等被四哥抱回她的簇锦苑,贺幼清早就睡的不省人事,小小一团窝在四哥怀里,脚踝上的金铃“铃铃”响起来,她转了个头,靠着四哥的肩头又眠过去。
贺祁让看着怀里熟睡的妹妹,勾了一下嘴角,抱得更紧些,示意迎上来的丫鬟下去,自己进了内室。
贺幼清是贺三爷唯一的嫡女,父亲官居高位,原本贺府就靠着贺三爷来支撑,对三爷的嫡女自然是奉承得紧。一年前,大房里的贺幼怜嫁出去后,贺幼清更是成了阖府上下唯一的姐儿,被宠的不得了。好在贺幼清年纪小,也乖顺,没给宠的不成样子。
贺祁让把妹妹放在一边的拔步床上,掀开锦被将她裹好,又在她幼白的额头上亲了一下,才恋恋不舍退出来,替她放好了帘子,唤来丫鬟,叮嘱她五小姐玩的累了,等她睡足了再去前院用膳。
贺祁让自去前院不提。
贺幼清睡的迷迷糊糊,只记得四哥先是抱自己回了他的望舒苑,唤了水在净房替她清理干净腿间的秽物,又换了小衣小裤。她年纪小,不多会儿就困了,小手垂在温热的水里还不舍得拿出来,四哥拿起来咬着她的手指尖,痒痒的,惹的她忍不住闭着眼睛笑出声。
醒来是在簇锦苑里,窗子外头天都暗了,贺幼清揉揉脑袋,自己掀了被子起来了。
瑞香一直在旁边看着,手里拿了小绣绷在那里绣花样,看见帷幔里人影一动,立刻放下手里的物件,站起身来迎上去,替她勾了帘子,又扶着下床,笑眯眯的:“姐儿醒了?前头来叫吃晚膳去,叫了几次,我看姐儿睡的熟,没敢唤您。既起来了就快些,咱们吃饭去。”
贺幼清嗯了一声,任由她喊了小丫头进来替自己梳洗穿衣裳。
贺老夫人已过了知天命的年纪,最喜欢热闹,因此晚膳也总是被叫去贺老夫人的锦福院吃。
贺幼清来的迟,各房女眷已来齐了,在内间说说笑笑,外间是两房的少爷,贺祁让就坐在中间,冲着贺幼清眨了眨眼。
“四哥!”贺幼清当然是扑向他怀里,小脸儿仰起来看着哥哥笑。
“小懒猫。”四哥刮一刮她的鼻子,“睡到这时候才起。”
贺幼清在贺祁让怀里,抱着他的脖子,扭捏着不说话,转过头去看其他人。
二房里的贺祁瑛,贺祁敏都来了,端端正正在那里坐着,没看这里,倒是贺祁敏,斜了眼睛往这里觑一眼,又很快收回去。
再看过去,就是贺祈宣。
“三哥!”贺幼清又高兴起来,在贺祁让身上坐不住,要爬下去找三哥。
贺祁让皱着眉头锢着她的腰,不让她走。贺幼清挣扎的累了,腰上一阵疼,眼巴巴望着贺祈宣的方向。
贺祈宣自然是注意到了妹妹的目光,眼神望过去,看见她被四弟搂在怀里,挣扎之下,外衣都散了,露出幼细的锁骨。充盈水汽的眼睛就朝着自己,小鼻子可怜兮兮一皱一皱。
“四弟。”
略带威压的声音出来,贺祁让只好放了手,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掐了一把贺幼清的大腿内侧,趁她爬下去的时候,凑在她耳朵边嘀咕了一句:“小白眼狼!”
也不知道中午是谁求着自己揉她的小花穴亲她的小奶头的。
贺幼清离了贺祁让,立刻就奔到三哥怀里,顺着贺祈宣伸出的手趴在他胸膛,又小声向三哥撒娇:“疼……”
贺祈宣瞧了贺祁让一眼,对方眼神乱飘,已经转过了头去。
“不疼,回去三哥帮你瞧瞧。”贺祈宣回过身,抱着妹妹,替她拢好了衣襟,在她耳边轻声安慰。
“要三哥揉。”贺幼清细细的音色在他耳边盘桓,带着一点恳求的意味。
贺祈宣摸摸她的额头,把额边新长出的小绒毛拂上去:“好。”
门外一阵喧闹。
“三爷来了。”
有婆子进来禀告。
贺二爷在外省做生意,常年难得着家,贺三爷虽然事务繁多,但得了空也会陪贺老夫人一同用膳,算是替二爷尽孝。
于是贺府少爷们都窸窸窣窣起身,朝着进门的贺三爷行礼。
贺良彦嗯一声,算是回应。
贺幼清被三哥抱在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不肯去看,贺祁让从一边溜过来摸她的脸和手腕。
“不要不要……”皱着眉头要躲,又怕被进门的父亲听见,贺幼清抗拒的小小声,眼睛里已经出了泪花。
贺祈宣瞪了贺祁让一眼,抱着妹妹挪了位置。
贺祁让垮下肩去。
“桃姐儿怎么不进去?”还是被贺良彦察觉到这里的动静,转了脚步过来,带着笑,面容十分温和。
贺幼清更缩进去一点,连话都不会说了。
“桃姐儿乖。”贺祈宣哄她,“见到父亲都不会问好了?三哥是怎么教你的,嗯?”
贺良彦望着女儿露出的小小脊背,她换了一条间色裙,还是那条腰链,底下的绣鞋换成了杏色,她勾着脚背,从裙摆下可以瞧见一点脚链的影子。
突然就想起午间书房的春色。
贺良彦不动声色微仰头。
“桃姐儿倒是和你亲。”他笑着说。
贺祈宣原本抿着嘴,有些生气,听了父亲的话,微微一僵,又很快恢复过来,在贺幼清的背上轻拍:“桃姐儿也去里间吃饭,叫父亲抱你进去好不好?”
肩上传来动静,贺幼清拿手指抠着他衣肩上的刺绣,听到话,收了手抬起头来,很快看一眼一边长身玉立的父亲,他比三哥还要高,穿着竹青的直裾,腰上白玉结成的禁步,好像是叶氏替他打的。
贺幼清有些惶惶然,从三哥怀里露出头,贺祈宣趁这机会向前两步,正好把她送到父亲手上。
怀里的小团子挣了一挣,又很快安静下来,乖乖伏在自己肩头一动不动。
贺良彦弯了嘴角,眉梢带着笑:“咱们吃饭去。”
说是一起用膳,不过里间都是陪着贺老夫人的各房女眷,见到贺三爷进去都站起了身来立在一边。贺良彦也只是略吃了几口,就告退了。
贺老夫人也不拦他,知道他事多缠身,点了点头就让他下去了,倒是瞧见贺幼清被她父亲抱进来有些好奇。
“桃姐儿竟肯让父亲抱了。”她笑眯眯的望着被安置在一边圈椅上的贺幼清,圈椅上铺了厚厚的狼皮褥子,怕她坐的硬。
贺幼清抬起头,小声唤了一句“祖母”。
“哎!”贺老夫人很是高兴,姜氏去的早,贺幼清养在她身边,从小和贺良彦见得少,也不知道怎么,对贺良彦怕的不行,倒是和她两位哥哥更亲近些。
今日看见她乖乖被贺良彦抱在怀里,还有些吃惊,不过想想,也觉得欣慰许多。
和自己的父亲亲近一些,总是好的。
叫人去端了蛋羹来,贺幼清就在坐在自己身边,让嬷嬷小口小口喂着,又叫了跟在她身边的丫鬟婆子来,赏了一匣子宝石珍珠给她。
晚膳用毕,贺幼清仍旧回了自己的簇锦苑,正坐在床上玩珍珠,满匣子拇指大的南海珠,是少见的蓝绿色,趁着烛火,变换着不同的颜色。
贺幼清玩的兴起,举着珠子不停地看,连贺祈宣进来了也没发觉。
身边的丫鬟都被屏退,贺祈宣掀了帘子进来,就看见妹妹穿着中衣坐在拔步床上玩珠子。
“桃姐儿。”他叫她。
贺幼清立刻转头过来,看见是三哥,兴高采烈向他展示自己新得的宝贝。
“是祖母新送的!还会变颜色呢!”说着伸出手来,拿另一只手的手指把那珠子在手心里滚来滚去。
果然折射出不同的颜色。
贺祈宣笑:“谢过祖母了?”
“嗯!”贺幼清重重点头,脸上还带着笑。
贺祈宣从她手里收走珠子,仍旧放回匣子里,盖上放在了一边,抱过妹妹,放了帷幔。
“四哥怎么弄疼你了?”
被收了珠子,贺幼清还有些不开心,但也知道,三哥虽然温和,却不能拂了他的意。低下头绞着手指,慢吞吞开口:“四哥捏了桃姐儿的腿了……”
“嗯?”贺祈宣一时没有听清,凑近了要她再说一遍。
“四哥……四哥捏了我的腿了……”这下可好,小姑娘眼泪啪嗒啪嗒往下掉,抽抽噎噎在三哥怀里哭,话也说不清了。
这老四!
贺祈宣平息下心里怒火,轻轻把妹妹的腿打开,掀了她的裙摆,轻薄的中裤也被他褪到膝盖,幼嫩的腿间,果然青了一小块,就靠着鼓鼓的小馒头。
拿手摸上去,滑滑嫩嫩的,贺祈宣住了手,轻声问她:“还疼么?”
贺幼清摇摇头。
贺祈宣侧过脸,亲在她的泪珠儿上:“明日三哥把他吊起来打,桃姐儿不疼了,嗯?”
贺幼清破涕为笑。
贺祈宣也笑,手指又摸到一边的匣子:“这事算完了,还有一件事,三哥可要跟桃姐儿好好说说。”
从匣子里摸出一颗格外硕大的南海珠,贺祈宣吻上妹妹的唇。
三少爷已经回去了,瑞香进了屋,看见放下的帷幔,里面的锦被中隆起小小的一团,她松了口气,退了出去。
听到屋子里没了动静,贺幼清睁开红红的眼睛,小声抽泣着伸出手,摸到自己的腿根,那里滑腻腻的,一直摸下去就可以摸到花穴里一颗硬邦邦的凸出的圆球。
刚才三哥说她不乖,遇到父亲也不喊人,只知道往他怀里躲,这不对,原本是要拿三哥的肉棒子操她的小嘴的,不过看在她知道向祖母道谢的份上,就拿了祖母送的南海珠换,在用手指捻着她的小阴蒂玩弄一会儿后,底下的小穴里汩汩流出了花液,就被三哥用珠子堵住了穴口,还把外面的阴唇用手好好捏了捏,要是明日去前院见了三哥,花穴里没了这些花液,就不饶她了,要用肉棒子打她的奶儿,还要去吃三哥的大鸡巴。
贺幼清吸了吸小鼻子,窝在被子里,夹着蜜穴里的珍珠,一动也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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