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周静悄悄的,目之所及都是一片黑暗,完全判断不出身处何处。
沉思了一会儿,陆以宁决定先摸索清楚周围的情况。她伸出手向前方探去,然而——
“啊啊啊为什么我完全看不到我的手啊!一定是周围太黑的缘故吧!但是为什么我也完全接触不到我的身体啊摔!”
——没错,再继变成一朵奇葩之后,陆以宁第二次进入游戏时大概变成了一只鬼。
点蜡。
也许是一回生二回熟,陆以宁很快就接受了现状。面对一次比一次画风清奇的身份,陆以宁只能自我安慰:也许她这次也能幸运(?)地遇上一只对着女鬼自慰的变态呢(雾)。
在一片完全安静地黑暗中,时间显得格外漫长。陆以宁试着向着某个方向移动,然而不知是不是因为没有参照物的关系,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原处打转。甚至她引以为傲的方向感都完全失灵,她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是在走直线还是绕圈子。
“这究竟是什么地方?难道是……棺材里?”这样的猜测让陆以宁打了个寒颤,也许是这次的时间格外难熬的关系,她决定暂时退出游戏,分次耗完这三十天时间。然而就在她准备退出游戏时,头顶处的黑暗突然被撕开一道裂缝,一道金光从裂缝中倾泻下来!
“啊——!”
金光照在身上,一种似乎深入灵魂的尖锐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接着,一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吸入了头顶的缝隙中。
“啊!”四周围是一片惊呼,笼罩在一片淡淡金光中的陆以宁勉强掀开眼皮,只见她头顶凭空悬着一只紫金葫芦,葫芦口放出的金光将她牢牢禁锢在原处,四周里三层外三层地站了一圈的围观群众,表情是如出一辙的痛恨与恐惧。
——所以说这又是什么情况啦!
“让开,都让开,道长来了!”
“道长”两个字使围观群众们如摩西分海般让出了一条路来,只见不远处缓缓又来一行人,为首的老者须发皆白,头戴华阳巾、身着鹤氅,手执拂尘,赫然是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那老道士身后跟着一对穿绸裹缎显然身家不俗的中年男女,对那老道士却都是一副极为恭敬地样子。
看着那紫金葫芦下不断翻涌的一团黑雾,那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骇道:“道长,便是那……鬼物!?”
老道士捻了捻长至颈下的雪白长须,含笑颔首,右手朝那黑雾的方向隔空一指道:“李员外请看,这是不是员外家中那位作祟的花姨娘?”
只见一点白光顺着指尖向那黑雾飞去,那黑雾瞬间凝成了实体。李员外夫妇连带着四周围的家丁纷纷惊叫起来。那金光下的黑影渐渐显出了轮廓来,竟是个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生得唇红齿白的小姑娘!
衣冠禽兽啊,这样一只小姑娘都不放过!
——当看到那位被李员外纳入府中两三年的“花姨娘”时,老道士不由得露出鄙视的眼神。
而此时陆以宁心中同样是崩溃的——
她成了这坨肥头大耳的李员外的姨娘!?
在李府众人纷纷表示这只女鬼并不是府上那位尸骨未寒的花姨娘时,陆以宁的心情诡异的欣慰起来。却见老道士手中的拂尘向她一指,沉声道:“大胆鬼物,为何在李府作祟!”
陆以宁心中泪流满面,她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在李府作祟啊摔!她暗暗回忆了各种鬼狐志怪小说的套路,稍微酝酿了情绪,凄凄惨惨道:“冤枉啊道长……我本是路过的游魂野鬼,一时糊涂溜进李府想要偷些香火……”
老道人闻言沉默了片刻,怒喝道:“大胆!我本看你身无煞气,未曾害过人命欲给你一次机会,可你居然如此谎话连篇!你那一身鬼气,游魂野鬼如何能修来!?”
那怯怯地依偎在李员外身旁的美貌妇人也大着胆子道:“道长,这女鬼当日欲吸我儿的阳气,若非有道长赐的符箓,我儿恐怕性命堪忧!还请道长收了这女鬼,不然定会有更多人受害啊!”
那围观的家丁丫鬟也纷纷一一细数起陆以宁的罪行来——什么鬼哭狼嚎、半夜压床、偷吃鸡腿、偷看某丫鬟洗澡……简直罄竹难书。
(╯‵□′)╯︵┻━┻不管怎么看偷吃和偷看洗澡这种事都是在甩锅吧摔!
发觉眼前一黑,竟是瞬间被收进了葫芦里的陆以宁无助咆哮。
陆以宁被困在葫芦里的时间并不长。被甩出葫芦狼狈地跌坐在地,陆以宁暗暗环视四周,发觉情况不妙。此时她似乎深处一间逼仄的小屋,屋内并没有开窗,唯一一扇小门紧闭着。小屋四壁贴满了黄符,黄符上的淡淡金光使她不敢靠近。而房间中央立着一个乌黑旗幡,阵阵阴风从那旗幡上挤得密密麻麻还在不断翻涌着的鬼面上不断扑来。
老道士盘坐在旗幡之后,一张脸被那泛着黑气的旗幡映得鬼气森森,哪还有方才正气凛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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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物种总是不同系列#
目测下一章男主就粗线惹(*/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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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周静悄悄的,目之所及都是壹片黑暗,完全判断不出身处何处。
沈思了壹会儿,陆以甯决定先摸索清楚周围的情况。她伸出手向前方探去,然而——
“啊啊啊爲什麽我完全看不到我的手啊!壹定是周围太黑的缘故吧!但是爲什麽我也完全接触不到我的身体啊摔!”
——没错,再继变成壹朵奇葩之後,陆以甯第二次进入游戏时大概变成了壹只鬼。
点蜡。
也许是壹回生二回熟,陆以甯很快就接受了现状。面对壹次比壹次画风清奇的身份,陆以甯只能自我安慰:也许她这次也能幸运(?)地遇上壹只对着女鬼自慰的变态呢(雾)。
在壹片完全安静地黑暗中,时间显得格外漫长。陆以甯试着向着某个方向移动,然而不知是不是因爲没有参照物的关系,她觉得自己似乎在原处打转。甚至她引以爲傲的方向感都完全失灵,她甚至无法判断自己是在走直线还是绕圈子。
“这究竟是什麽地方?难道是……棺材里?”这样的猜测让陆以甯打了个寒颤,也许是这次的时间格外难熬的关系,她决定暂时退出游戏,分次耗完这三十天时间。然而就在她准备退出游戏时,头顶处的黑暗突然被撕开壹道裂缝,壹道金光从裂缝中倾泻下来!
“啊——!”
金光照在身上,壹种似乎深入灵魂的尖锐疼痛让她忍不住尖叫起来。接着,壹股巨大的吸力将她吸入了头顶的缝隙中。
“啊!”四周围是壹片惊呼,笼罩在壹片淡淡金光中的陆以甯勉强掀开眼皮,只见她头顶凭空悬着壹只紫金葫芦,葫芦口放出的金光将她牢牢禁锢在原处,四周里三层外三层地站了壹圈的围观群衆,表情是如出壹辙的痛恨与恐惧。
——所以说这又是什麽情况啦!
“让开,都让开,道长来了!”
“道长”两个字使围观群衆们如摩西分海般让出了壹条路来,只见不远处缓缓又来壹行人,爲首的老者须发皆白,头戴华阳巾、身着鹤氅,手执拂尘,赫然是个仙风道骨的老道士。那老道士身後跟着壹对穿绸裹缎显然身家不俗的中年男女,对那老道士却都是壹副极爲恭敬地样子。
看着那紫金葫芦下不断翻涌的壹团黑雾,那身材粗壮的中年男人骇道:“道长,便是那……鬼物!?”
老道士捻了捻长至颈下的雪白长须,含笑颔首,右手朝那黑雾的方向隔空壹指道:“李员外请看,这是不是员外家中那位作祟的花姨娘?”
只见壹点白光顺着指尖向那黑雾飞去,那黑雾瞬间凝成了实体。李员外夫妇连带着四周围的家丁纷纷惊叫起来。那金光下的黑影渐渐显出了轮廓来,竟是个不过十四五岁年纪、生得唇红齿白的小姑娘!
衣冠禽兽啊,这样壹只小姑娘都不放过!
——当看到那位被李员外纳入府中两三年的“花姨娘”时,老道士不由得露出鄙视的眼神。
而此时陆以甯心中同样是崩溃的——
她成了这坨肥头大耳的李员外的姨娘!?
在李府衆人纷纷表示这只女鬼并不是府上那位屍骨未寒的华姨娘时,陆以甯的心情诡异的欣慰起来。却见老道士手中的拂尘向她壹指,沈声道:“大胆鬼物,爲何在李府作祟!”
陆以甯心中泪流满面,她也想知道自己爲什麽在李府作祟啊摔!她暗暗回忆了各种鬼狐志怪小说的套路,稍微酝酿了情绪,凄凄惨惨道:“冤枉啊道长……我本是路过的游魂野鬼,壹时糊涂溜进李府想要偷些香火……”
老道人闻言沈默了片刻,怒喝道:“大胆!我本看你身无煞气,未曾害过人命欲给你壹次机会,可你居然如此谎话连篇!你那壹身鬼气,游魂野鬼如何能修来!?”
那怯怯地依偎在李员外身旁的美貌妇人也大着胆子道:“道长,这女鬼当日欲吸我儿的阳气,若非有道长赐的符箓,我儿恐怕性命堪忧!还请道长收了这女鬼,不然定会有更多人受害啊!”
那围观的家丁丫鬟也纷纷壹壹细数起陆以甯的罪行来——什麽鬼哭狼嚎、半夜压床、偷吃鸡腿、偷看某丫鬟洗澡……简直罄竹难书。
(╯‵□′)╯︵┻━┻不管怎麽看偷吃和偷看洗澡这种事都是在甩锅吧摔!
发觉眼前壹黑,竟是瞬间被收进了葫芦里的陆以甯无助咆哮。
陆以甯被困在葫芦里的时间并不长。被甩出葫芦狼狈地跌坐在地,陆以甯暗暗环视四周,发觉情况不妙。此时她似乎深处壹间逼仄的小屋,屋内并没有开窗,唯壹壹扇小门紧闭着。小屋四壁贴满了黄符,黄符上的淡淡金光使她不敢靠近。而房间中央立着壹个乌黑旗幡,阵阵阴风从那旗幡上挤得密密麻麻还在不断翻涌着的鬼面上不断扑来。
老道士盘坐在旗幡之後,壹张脸被那泛着黑气的旗幡映得鬼气森森,哪还有方才正气凛然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