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无比自责,小妹是为了他们才前来姻缘寺,他却只顾着谈情说爱,把小妹弄丢了,她那么柔弱,还刚刚退烧,如何能受的住这荒山野岭的温度,若是迷了路遇见野兽或是被歹人捉去,他这辈子也就不用活了。
王氏凝儿也颇为着急,按理说婚前男女双方是不该见面的,她却受不住诱惑,打着上香的幌子前来姻缘寺私会,如今还未出嫁,就连累未来小姑失了踪,她可是知道云瑶在侯府的地位的,那是三个儿子也抵不过的娇宠,何况那小姑娘柔柔弱弱的,半点没有当今女子的刁蛮任性,她也很喜欢,如今可怎么办呢?
这时一小沙弥犹豫着上前:"两位施主,小僧昨夜似乎见过郡主。只是,只是那白影匆匆一闪,我还当是眼花了并未在意"。
云翼心中一喜,小妹确实曾带了件白色的衣服来此,那是南边特产的流纹锦,价格颇为昂贵,还是他游学时看中带回来送给她的,光线暗时是白色,平日里阳光下则有暗纹浮动,故称流纹锦。想到这里急忙问道:"那你最后见到那白衣女子是在何处?"
小沙弥见自己能帮上忙也很是高兴,摸着光光的脑门说:"是在北苑的桃林,那白影一闪就从天上飘过了,像仙女一般"。
云翼蹙眉,桃林正是他们私会的地方,小妹真的去了那里?
云翼和王凝儿匆忙赶往桃林,寻了片刻,果然见云瑶正躺在树丛下。
云翼上前一瞧,不由惊怒交加:妹妹的衣服不是什么白衣,而是一件男子宽大的衣袍,看样式倒像是胡人装束,此时头发散乱着未着钗环,满头青丝铺散在地,小脸上还挂着泪痕,衣袍下赤裸着两条小腿,足上也未着鞋袜,云翼心痛地抱起妹妹,那衣襟微微散落开来,脖颈上满是红痕,不消说就知道遭遇了什么。
王氏捂住唇,到底是女子更注意些细节,急忙将身后跟随的下人打发了,索性跟来的只有两个贴身的侍人,那小沙弥身为出家人也定不会多口舌。
云翼捡小路绕回云瑶的寮房,轻轻将她放在榻上,伸出手去细细把脉,他身为文人,略通岐黄之术,基本的探脉还是不成问题的,收回手时云翼轻轻松了口气,索性妹妹只是劳累过度了,只是不知身上是否有外伤,心里又该如何难过?
外面的女子是否注重贞洁他不知,云瑶却是个天真保守的姑娘,如今遭遇了这种事,就算外人可以封住口,她的心里怕是也会留下阴影的。
云瑶眼睫轻轻眨动,缓缓睁开眼来,看到三哥在身边,不由扑到他怀里痛哭起来。
云翼心里苦涩难言:妹妹从小虽娇气,却从未哭过,这么可爱的妹妹,是哪个滚蛋竟忍心伤她!想到此,云翼就是一怒,张嘴便要痛骂,这时王氏急忙按住他的胳膊:她是女子,到底更懂女人心,如今此事已经发生,当务之急是安慰小妹,而不是再勾起她不好的回忆,见云翼望过来,王氏轻轻摇了摇头:"翼郎,小妹需要休息,你去抬两桶水来,我为她洗漱一二,再做打算。"
云翼按耐下心头怒火,起身出了门,王氏上前将她揽在怀里,细细安慰:"妹妹莫哭,这事你哥哥自会封口,绝不会传到外人耳中,我为你检查下身体,女子万不能思虑伤身呐!你就当他是个粗鲁的教礼小侍,这夜过去了,绝不会有人再敢伤你!"
云瑶渐渐止了哭声,望着王氏温柔的脸,心里又是一阵悲痛,她如何能忘,那杂碎的东西还留在她身体里,怎好让王氏瞧见,她便再也不要做人了!
王氏见她不愿,只当她是怕羞,又担心她身体,便站在门外静静等候。
云翼抬了热水进来,轻轻关上屋门。
云瑶见他们出去了,才慢慢脱下外袍,下体的物什涨的她小腹酸软,坠坠地疼。那混账的亵裤还紧紧包着她的臀部,因为尺寸过大,裤带绕了两圈缠在腰上,解开绳子,那玉势还牢牢地插在身体里,小花瓣肿地红红的,云瑶抽气着试图拔出,痛的流下汗来,然而这种东西若不下狠心就会更为难过,云瑶咬咬牙,一使力重重拔了出来,玉势上雕刻的栩栩如生的青筋状条纹刮过云瑶的小穴内壁,哗地流出一大片水来,那玉势咚地一声落在地上,将地板上的水花溅起来,云瑶也跌落在地,大口地喘着气。
门外等候的王氏听见声响,还以为未来小姑出了什么意外,匆匆推开门,便看到晶莹如玉的美人儿跌坐在地,小花穴里还不断往外喷溅着稀释的精液和淫水。美人儿眼泛泪花,地上一片狼藉,一只硕大的玉势落在地上,上面还沾着淫靡的液体。
王氏不敢再看,云瑶此般模样如勾引神仙堕入凡尘的妖女,连她这女人看了都受不住,轻轻掺起云瑶的胳膊扶着她进了浴桶,云瑶已麻木的没了知觉般,任由她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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