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钰不知道自己在那男人的蹂躏下过了多久。
他逼着她舔舐他的阳具,揪着她的头发在她口腔里猛烈抽插,将粘腻的阳精喷到她的脸上。
他的手指伸进她的花穴,搅动她的甬道,将微腥的液体抹到她嘴里。
他拿过灯烛,逼着她自己用手扒开小穴,在明亮光线下袒露里面的媚肉,将蜡烛伸进去操弄。
他用力抠挖她的乳尖儿,一边逗弄得它们硬起来,一边还讥笑她是个下贱淫荡的烂婊子。
他一边摸着她的花穴掐拧她手臂和大腿内侧的嫩肉,盯着她渐渐湿润的下体渗出银色爱液,将那泉流汩汩的样子描述给她听,让她承认她天性淫荡,五行缺肏。
她呻吟着,喘息着,厌弃着自己,渐渐忘记了一切,忘记了今晚是她的大婚,只记得,她浑身没有一处不疼。每一处敏感点都被撩拨,她在慾望中哀哭挣扎。
男人要她说,秦钰是个婊子,是个下贱的骚货。
她抿紧了嘴拒绝。
他冷笑着撕咬着她的乳尖儿,狠狠碾揉着她的花蒂,待她下身泥泞不堪的时候用粗大无比的阳具贯穿她,还在她耳边笑道,「快进宫口了。我的分身要跟你的宝宝见面了。」
「不要!求求你,不要伤害他!」
「那秦霜,可是经常将肉棒肏进你的子宫。今晚你从我这里经历的一切,都是秦霜曾经给过你的。」他冷笑。
「禽兽!不用你提醒我!」她骂得嗓子都哑了,浑身渐渐失去力气。
昏昏沈沈中,男人似乎没有休止一般在她甬道里打着桩,直到她下腹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不,不要!」她尖叫起来,狠狠咬上那男人的前胸。
男人低嘶了一声 ,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惊讶。他猛地放开了手,从她体内抽出慾望,身子迅速虚化,眨眼便消失不见。
秦钰强撑着睁开眼,却见慕容吉人捂着胸口站在门口,惨白的脸上有着愤怒和焦灼。地板上,有一大滩发黑的血迹,散发着浓烈的腥气。
「陛下,你觉得怎麽样?」他看见秦钰从半空现身,连忙上前一纵,接住了她下落的身子。
「孩子,快救孩子!」她捂着小腹,额头冒出冷汗。
沈铮将秦钰的症状稳住,已经是半夜了。
慕容吉人叫暗卫送神医回府,自己则守在床边,轻轻为秦钰拭汗。
她睁开眼,虚弱地看向他,苍白的唇瓣翕动,一字一句道, 「秦霜,原来,我之前那些噩梦,都是拜你所赐。」
慕容吉人手一顿,「陛下,那个男人,他恢复了您的记忆?」
「是。」她空洞的眼眸里渐渐涌上无尽阴霾,「秦霜,我恨你。」
「陛下,秦霜的确是个混账。您恨得对。」慕容吉人轻轻舔吮着她的眼泪,低声问,「陛下要怎样才能出气?於飞这一生,就是专门来替秦霜还债的。」
是吗?所以 ,你所有的温柔,都是为了补偿秦霜的一切过失。
你心里,并不是真的要那般爱我。
她咬着牙,沙哑的嗓音里咆哮着风暴,「真的吗?我怎麽做都可以吗?」
「是。於飞的一切都是陛下的。」男人在床边跪下去,望着她一脸虔诚,「陛下,您要如何惩罚於飞?」
「将你拴到街头,任人肏弄如何?」她漠然问,刻薄地翘起唇角,「主动拉客,每天被至少三十个男人肏。艳姬好像做过营妓呢。比这还要辛苦吧。」
他将额头贴在她的掌心,低声祈求,「陛下,求陛下不要将於飞送给别人玩弄 。只要能让陛下开心,陛下怎麽玩弄於飞,都可以。」
「呵,刚才不是还说怎麽处置都可以吗?」她讥讽地笑。
「是,陛下自己,怎麽处置於飞都可以。只求陛下不要抛弃於飞。於飞只做陛下一个人的玩具。」他抬起头,一双清澈的眼睛里,竟然闪了泪光。
那个晚上,她将上一世的恨都发泄出来。
那些屈辱的,痛苦的记忆,叫嚣着,让她就是想折磨他。
她用针刺透他的双乳,给他戴上乳环。
「谢陛下赏赐。」他笑得好像真的占了多大便宜。
她用鞭子抽打他。他敛了内力,让她抽得容易些。她累了,他给她揉手腕。
她将一只凳子倒放在地上,用他系腰的丝縧牢牢捆起分身,对他冷冷一笑,「将它插进你的後穴。」
「是。」他对准那凳子腿,缓缓朝下坐去。
凳子腿有三尺长,尖端细如鸽卵,与凳子面相接的位置已经粗如儿臂。
「让你那淫荡的小穴都吃进去。」她掐着自己的手心,狠狠道。
男人听话地深吸一口气,一坐到底。
从未被扩张过的菊门被圆柱型的凳子腿猛地撑开,血随着他的下坐迅速渗出,滴落下来。
「自己肏自己。不要停。」她说着,疲倦地躺回床上,冷冷看着他。
「是。」他微微颤抖了一下,开始缓慢运动。更多的鲜血从他後庭涌出,他却像失去了知觉一般,机械地上下起伏着。
「陛下,晚安。」那男人的嗓音,压抑着痛楚,在她耳边分外低弱。
秦钰从噗嗤噗嗤的水声中醒来。却见慕容吉人仍旧在凳子腿上机械地肏乾着自己。
他浑身布满了冷汗,大腿和身下都是乾涸的黑红色血迹,和正在从後庭淌出的新血。
他的阳具被牢牢捆缚,僵直地伸在胯下,肿胀乌紫。
晨晖从窗外洒入,照在他的头上,那一头黑发,狼狈地粘在斑驳着鞭痕与汗湿的肌肤上。
她心头一阵被刺穿的疼痛,直通身下的花穴。
好笑。她居然还是会心疼这个男人。
「好了。退出来。」她冷冷道。
他立刻停下,从凳子腿上生生将自己拔出,那已经被肏翻开的後穴发出「啵」的一声水音,大蓬鲜血随着凳子腿的拔出洒落地面 。
後庭被撕开,一夜的运动让那里成了一个血窟窿。
慕容吉人微微踉跄了一下,在秦钰身前跪伏好,「谢陛下宠幸。」
她伸脚,碾上他青紫的分身。
他身子一抖,闭着眼眸,下颌绷紧,一脸的隐忍。
「是不是很痛?」
「陛下,於飞只是您的玩具,没有资格叫痛。」
她伸手,粗暴地将分身上的丝縧拽下来,「让我看看,这里废了没有。」
「陛下,想要它好着,还是废了?」
「这麽快就废了,朕可不喜欢。」
「是。」他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两只手慢慢抚上那肿胀发黑的阳具,一点一点将被绳子勒得扭曲的分身捋直。一股暗黑的血水,从铃口淌出。
男人又用了用力,那歪歪扭扭的分身再次颤抖着慢慢翘起来,淅淅沥沥,喷出一股混着血丝的阳精。
「陛下,它还能用。」他抬头看着她,「陛下想现在用吗?」
他都知道。她依旧爱着於飞。只是对秦霜的恨,无法疏解。
「陛下,让您的玩具再服侍您一回,好不好?」
他吻她的身体,每一寸肌肤都轻柔吻过。他吻她的花穴,用最大的柔情,将她的身体唤醒。
他缓缓插入她的紧窒,那分身因为疼痛微微颤抖着,却让她也跟着疼痛起来。
随着熟悉的律动,眼泪从她的眼角滑入发丝。
他轻轻舔吮她越发饱满芬芳的双乳,「陛下,於飞很知足了。」
这一世,尽管她仍旧没办法原谅秦霜,至少他身为於飞与她有了深厚的情意。
他应该知足了。
既然自己已经快要死去,他宁愿她因为恨,活得坚强一些。
当他混着血丝的精液喷进花穴深处,男人细心帮她擦拭乾净,在她身前跪下来,乾裂的唇轻轻吻过她的脚面,嗓音一如既往的温柔,醇冽如酒。
「抱歉,於飞怕是不能陪伴您了。」他从地板上捡起前夜扔下的匕首,双手举过头顶,「请陛下,赐於飞一死。」
她的手微抖,拿过那匕首。
趴伏的男人跪坐起来,笔直地挺了腰背,将颈项仰起,向她袒露自己的要害,沈静地垂了双睫,开裂的唇角有了温柔的笑意。
她将匕首猛地掷出。那锋利的锐器插入地板,直没至柄。
「於飞,从今天开始,你是朕最低贱的奴隶,只配做最粗重的工作,睡在肮脏的猪圈里。现在就给朕滚出去。」
「是。谢陛下恩典。」
他仰头望着她,眸光里甚至有一丝遗憾。
在她寒冷的俯视中,男人慢慢扶着桌子站起身,鲜血从股间顺着大腿滑落到脚下地板上,衬着雪白的肌肤分外刺目。
「陛下,於飞告退。请陛下保重。」
他抿唇,顿了一顿,慢慢弯腰捡起外袍随意地往身上一披,凌乱的长发掠向身後,在她的注视中徐徐倒退出去。每一步,都在地板上留下血色的足印。
秦钰闭上眼睛,泪水悄悄爬满面颊。
皇帝禅让的消息很快传遍了全国。只有秦钰并不知情。
沈铮每日都会过来评脉,对她的调养提出建议。她很用心地听着,神色漠然。
两天以後的早上,秦钰从纷乱的梦境中醒来,发觉有人在轻轻为她拭汗。
「於飞?」她叫了一声,却听到一个熟悉的尖细嗓音,「陛下,是小江子。」
她睁眼,果然看见江贵儿那熟悉的面孔,一脸笑容地望着她。
「陛下,奴婢好几天前突然接到调令,说您大婚了,需要奴婢服侍,奴婢真是开心坏了,真是日夜兼程地赶了过来。」江贵儿扶着她坐起来,讲着他来到燕京的前因後果,又问,「陛下,小江子怎麽没见到於飞?他还发了封私信给奴婢,问奴婢好呢。」
於飞,哪里有什麽於飞?不过是北燕的皇太弟慕容吉人。
不,於飞现在是她的奴隶了。
她淡淡道,「不要提他。朕已经将他贬到杂役房了。」
江贵儿连忙住嘴。
他伶俐地服侍秦钰梳洗,又将早膳端上来,哄着她吃了,又陪着她在窗前品茶。
秋日的晨光很是明媚。寝殿前的院落很大,种了修竹和枫树,竹子还绿,枫树已经开始泛红。衬着蓝天白云,很是热烈。
她呆呆望着那株枫树,渐渐注意到有沙沙的扫地声。眸光一转,却见一个穿着粗布短衣的仆役,正将树下落叶清扫在一起,又用簸箕装进木桶,准备运走 。
那人身材高大挺拔,走路的姿势却稍微有一点点怪异。应该是年纪大了的缘故吧。看他背影,一头银发。
秦钰这样想着,耳边还听江贵儿在说,「陛下,您与慕容皇太弟成婚两三日了,怎的不见他来您房里?」
「他不在。」她敷衍。
「陛下这是哄小江子吗?他明明在的。听下人们讲,皇太弟最近可忙了。在准备登基大典。」江贵儿不乾了。
「下人们有说他住在哪里?」她嗤笑。
「据说皇太弟一直睡书房。」江贵儿小声道,「陛下,虽然是政治婚姻,您是女子,总归应该主动一些。女追男,隔层纱。他是您後半生的依靠哇,您可得上心一些。不能一直这样下去。」
秦钰没有作声。她本来在想,莫非那慕容吉人骗她,其实并没有真的去做杂役?
可是正转念间,那洒扫的仆役一手拎起木桶,一手扛着扫帚,转过身来。
秦钰愣了。
那张脸,不是慕容吉人却又是谁。他的面色,比以前苍白了许多。几天不见,明显瘦了 。但是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的一头如缎黑发,如今已经成霜。
秦钰望着那个男人,心头痛如针刺。
「陛下,那不是於飞吗?」江贵儿小声道,还捅了捅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