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染和蝶骨衣暧昧相拥,他们俩之间的任何互动都被坐在对面包座的零枝看得一清二楚。
不过相比于那边俩人的温存,零枝坐着地方旁边都没人敢靠近,她翘着腿,环着手臂,双眸像是结冰般寒冷,有牛郎看到零枝这么好看的女孩子想凑上前的时候,被零枝冷眸一扫,顿时觉得连骨头都冻住了。
“那个女孩和金染的客人不是一起进来的吗?为什么一直不言不语的坐在那里。”
“嘘,别说啦。那妹子好恐怖啊。”
“可惜了那么好看的脸蛋了。”
角落里几个被零枝瞪过的牛郎的窃窃私语虽然还是被零枝听到,但她现在其实懒得搭理他们,只要不舔着个逼脸打扰她就可以。
金染用唇瓣摩擦蝶骨衣的耳朵,不时张口轻咬一下,这样蜻蜓点水的挑逗引发了蝶骨衣的欲求,她从衬衫解开的地方抚摸进去,也不太敢深入,就在锁骨地方来回抚摸,将那边肌肤摸得发红。
一般来说,牛郎的职责是陪客人聊天喝酒或者晚一些游走在危险边缘的游戏,普通的客人是不会允许有这样太明显的调情动作的,只有被指名了的专属科恩才能偶尔像这样触碰对方的身体,但不可以触碰到三点部位,可以触摸的位置只有锁骨以上。
毕竟他们是牛郎,主要是在言语上的调情,不是那种躺下来打开大腿欢迎来上的男妓。
但是,金染今天却有点希望自己是男妓,最好这个涉世未深的深闺大小姐把自己包了,让他成为她的专属,到时候,恐怕她反而是要被调教的那个呢。
“小羊羔,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没名字吗。”金染的气息有些紊乱,完全不似以前那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的情场老手,简直就是个雏,一碰到女人躯体就欲望叫嚣。
“嗯?我原来一直没说吗?我叫蝶骨衣哦。”蝶骨衣双手搂住金染的脖子,将身体重量都靠在金染怀中,她在想sex要说这么话做这么多事吗?步骤这么繁琐的吗?
“蝶骨衣……”金染梦呓般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低沉的笑出声。他不知道这个是不是她的真名,但是这个名字真的好听,有种魔力,只是想着这个名字,心情就奇迹般的变得愉快起来。
金染的笑声如同羽毛在心尖扫过,一种莫名的暖流从蝶骨衣的脊椎尾流过,似乎从下面流了出来。蝶骨衣仰起脖子,却只能看着他漂亮下颌弧线。
“衣衣?”金染低首,刚好和蝶骨衣双目相视,见惯了贵妇们看他时眼里的情欲,金染还是第一次见被他这么挑逗调戏,眼里还如此明亮透彻的少女。
他功力减退了?
“如果我们要sex的话,在这里是不是不太好。”其实蝶骨衣觉得浪费的时间有点长了,不知道零枝会不会现在已经等到不耐烦,蝶骨衣有点想速战速决。
但是蝶骨衣这番话倒是让金染一愣,他的眉头颦蹙起来,静静的看了看蝶骨衣,随后唇角扯笑,从蝶骨衣的角度来看,实在是一个太公式化的微笑了。
“衣衣,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金染的眸子里仿若有一窜跳动着的火焰,望进他眼眸深处的蝶骨衣有种被灼伤的感觉。
“那么,我来告诉你好了。牛郎会做的事情。”
金染的手抚上蝶骨衣的脸颊,指骨分明的修长手指轻轻掠过她的耳朵,然后来到脖颈,厚热的掌心贴在颈部,滑下,抚上蝶骨衣的肩头,手臂,一路再向下——在肘弯处戛然而止。
“牛郎只会触碰到这里位置。”其实是锁骨之上啦,不过金染才不会承认自己差点没忍住才会强行多了这么多可触碰区域。
“哦……”仿佛学到了什么,蝶骨衣懵懂的点点头。
金染猛地低头,强硬且凶狠的吻住蝶骨衣的双唇,毫不怜香惜玉的吸吮,啃噬,强迫她开口和他舌吻,吸得蝶骨衣的舌根生疼,金染的一只手隔着衣服托起蝶骨衣的下半乳,沉甸甸的手感很是让他满足,另一只手则是粗暴的刺向蝶骨衣从未被人触碰过的神秘花园。
虽然金染的手指隔着内部,并没有真的捅进去,只是做了个样子,但还是弄疼了蝶骨衣。
“这些,是男妓做的。懂了吗?”金染松开被他蹂躏的红肿起来的唇,只是这样子却更显诱人了。金染脸上的笑容不减,可是给人一种阴测测的感觉。
蝶骨衣被金染的行为弄得直接人傻了,但还是很快的就反应过来,此时她明白了两件事。
第一,金染生气了。
第二,tony马,牛郎是不上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