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这强迫的爱--Chapter 17

正文 这强迫的爱--Chapter 17

唐浩礼直起身脱下衬衫丢在一旁,走到一旁的冰柜前拿出冰桶夹了几块冰砖放入一旁的酒杯里,转过身就见那失去腰带的小女人居然坐起来不说,还聪明地钻到被子挡住春光外泄。

「什麽意思?」

眼见唐浩礼回来床边,谭木鸢塞到被子下想要挣脱的双手暂时停止动作。

明知她被子底下在做什麽,唐浩礼却选择无视,迳自坐到床边放下酒杯看向一脸警戒的人。

「如果是你对一个男人这麽做,结果他还表现一副你跟他没关系的态度,你会怎样?别跟我说你绝对不会这麽做,我要的就是这个假设。」

被截断後路,谭木鸢只好静下心去想他的问题,过一会儿,她才一脸无奈 看向盯着自己的人。「……会不甘心吧,如果不能因此得到他,那我就要做小三,可他女友明明都偷吃了……」说着说着,谭木鸢缓缓低下头,遮去她的所有表情。

唐浩礼直直看着她说:「没错,我现在就是这种想法。」

谭木鸢蓦然抬头,「你不是想要和我在一起,你只是……」要把你曾经放过的猎物重新抓回去。她说不出这一段话,因为她真的以为,那晚之後不见人影的人不会再出现,至少,当时她真以为他对她没有特别想法。

始终盯着她看,她脸上的纠结与想法一目了然,唐浩礼轻声说:「那晚的隔天我本来应该会待在你身边,但公司里出了急事必须我亲自处理,所以,我才会丢下你一个人。」

这个摆明是事後解释的话语令谭木鸢不知所措,她别开脸企图减轻他过於灼热的目光说:「你刚刚问我为什麽不利用你报复阿杰……」谭木鸢低垂目光似有些失神说:「因为我觉得,男人一但偷吃,就是因为另一半满足不了你,那麽,当你去找别的女人时,就应该先和原配分手才对。」

谭木鸢话说完才发现面前有阴影遮去目光,当她回过神来就见应该还有些距离的男人已在面前。

就见唐浩礼伸手扶住她的後颈,自己朝她靠近了一步,几乎与她呼吸相呼应後才停下说:「你的意思是,你要和他分手才和我在一起,是吗?」

他的声音瘖哑低沉,像好听的大提琴奏乐,惹得她脸颊潮红想要躲避他那双会令她窒息的漆黑双瞳,而他的动作更快,一低首就准确吻住她因口乾舌燥而微启的小嘴,这麽轻易就让他烫人的舌头滑入她的领地,让她因他凶猛的追逐而发出低吟。

他的吻很烫人,他的舌头像找着猎物般纠缠着她不放,没一会儿,她就有些受不住想躲,却因一个重心不稳而躺下来,他顺势追逐过来,大掌已经掀开遮去她美好身躯的被子,退开她的小嘴时,只见她喘气,身上的浴袍因这动作而散开展现。

浴袍敞开却正巧只遮去她娇乳的半圆,没有露点半分却比露了还诱人,雪白无瑕的身体配上同样洁白的浴袍,让他的目光从她的锁骨一直而下,那最引人探望的三角地被浴袍交叠半遮起,光是这样,他的喉结不禁上下滑动,伸手从她腰间的浴袍处滑入,掌心的热意令有些失神的人清醒过来。

「不要。」

感受到他的掌心正贴着自己裸露的腰侧,谭木鸢立即挣扎转身要逃离,却被动作更快的唐浩礼扒下了浴袍,那如同剥了壳露出里头蛋白的水嫩白肌,就这麽呈现在自己眼前,让他眼神暗了暗。

「住手,你快住手。」

谭木鸢发出惊慌的声音,几乎是被压制在床上任由浴袍被脱了去。

唐浩礼把手中的浴袍丢至床下,坐在她分开的腿後,为了要抓住她的双手而微弯的身体与她背部肌肤贴得极近,鼻间皆是她沐浴过的味道,他轻嗅一下,那过近而喷斥的热气令身下人一缩。

「唐浩礼,你不要太过份了。」

「呵,谭小姐这时候终於不再装了?」

唐浩礼直起身放开压制她肩上的大掌,却依然坐在她腿後,大掌在身下人还没挣扎要动之前抚住她的肩膀,然後顺势往下滑动感受属於她的柔嫩,这麽一摸,立即感觉她的颤动还带点不适应的扭动,这直白的反应令他愉悦不少。

「原来背部是谭小姐的敏感带,谭小姐真该保佑平时烧了好香,要不然,按照你这样敏感的体质,换成了另一种男人可是会把你吃乾抹净甚至囚禁你一段时间才好,毕竟,愈敏感的女人,在床上愈能令男人舒服忘我。」

谭木鸢抖着身体气愤喊:「你下流。」

唐浩礼的大掌已经来到她的腰凹处,手指流涟处尽数感觉身下人无法自制的颤抖,看得他唇角微勾。

「我是男人,遇上对了胃口的女人自然下流。」他的目光渐渐往下移,瞥见那分开之处时,喉头甚至吞咽起来,心中总是叫嚣着,腿间的肿涨愈发忍不住。

谭木鸢感觉到了什麽想要并腿,但她一夹只能夹住男人,令她懊恼不已。

「呵,我很钦佩谭小姐到了这种境地,还想垂死挣扎,这样吧,我也大方给你一个提议,就看看谭小姐愿不愿意了。」

谭木鸢能感觉到男人的大掌愈往下滑去,只要一想到对方的「目的地」,她几乎绷紧了神经,「是什麽?」

「我最近需要一个女人暖床,谭小姐目前是我极有兴趣的,不妨和我做个交易,交易期限内,谭小姐归我,包括身心,我的钱归谭小姐,想怎麽花就怎麽花。」

谭木鸢明显感受到男人的手不再动了,她的耳朵也让她听清楚他的话,可听清楚不代表她明白。

「唐先生的意思是,要我做你的情妇。」

「这词真难听,为什麽不说是有期限的男女朋友?」

谭木鸢听到这话不禁气笑,「既然要把交往冠上期限,就不是交往只是有交易的男女而已,情妇就情妇,何必要塞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原来谭小姐对於做我的女人很是不屑,那麽我就更不能放谭小姐走了,要知道,这个机率实在太小,看厌那种见到我就流口水的女人们,对於你这种打心底厌恶的倒是对了我的胃口,既然谭小姐不想冠上期限,那麽我们就从现在开始成为男女朋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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