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情过后，月华在奚渊身下喘着粗气，涣散的双目一点一点聚焦，竟又发现奚渊的头上长出了龙角。
她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奚渊身体随她这触摸颤动，连埋在她体内的巨物都跳了一下。
“奚渊，”她问他，“你的本体，也是龙形么？”
当初奚渊神魂附在玉势身上化形，长出过一次龙角，此后月华再也没有见过。她还以为这是玉势上雕了龙的缘故，才会让化形后的阿玉也会有龙形，没想到，奚渊的本体居然也长出了龙角。
他抱着她又一个翻滚，让她趴在他身上，一手在纸面湿润处画着梅花，一手抚摸着她光洁的脊背，懒懒道：“不然夫人以为，那条蠢龙是怎么冲出这沧浪纸的。”
奚渊对“夫人”这个称呼叫上了瘾，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证明月华属于他；月华心中好笑，却是回想起她那一声“夫君”让他发狂的模样，脸颊飞红。
“你不是作画，而是画的龙符。”月华略一思索，便明白了其中缘由。
奚渊画的那几笔虽然栩栩如生，却远不够能到画龙点睛即活的地步，只能是他并未使龙成活，而是用了别的法子弄出了一条龙来。
他啄吻她面庞：“夫人真是聪慧。”
龙符向来只有龙族才会使用，而龙族因太过强大，已自封在龙域内十万年，从不踏出龙域扰乱天道规则，而奚渊竟然画符手段炉火纯青……
“你有龙族血统？”月华目光灼灼地看着他。
奚渊搂紧她，下巴搁在她头顶，让她看不见他眼神：“我父亲……是这一任的龙皇。”
月华挣脱他臂弯，直视着他的眼睛：“你不愿说，便不必说。”
她亲吻他薄唇，闷闷道：“我不愿你难过。”
奚渊轻笑，墨色深瞳里似有璀璨光华。
“你想听，说给你听也无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他抚摸她脊背，开始平淡讲述一个好似与他无关的故事。
奚渊的父亲在没有成为龙皇之前，常常溜出龙域玩耍。老龙皇宠爱他，往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直到他从外面带回一个魔族——那是奚渊的母亲。他母亲是一个小领主之女，却被娇养的纯白无暇，轻易就被他父亲给拐走，然后又轻易被他父亲给抛弃。
“因为龙皇的妻子，不允许是一个异族，”奚渊淡淡道，“所以他们要处死我母亲，以及尚在她腹中的我。”
月华伸手描摹他眉眼，柔声接道：“母亲她逃了出来。”
“对，”奚渊被“母亲”二字愉悦到，带着笑意捉住她玉手，而后话锋一转，“什么时候跟我去见她？”
月华身体一僵。
奚渊眉毛一扬：“怎么，吃干抹净不认账了？”
“你……”月华伸手锤他，眼波流转，娇俏至极，“谁吃干抹净了！”
到底是谁非要神魂离体潜藏在她身边的啊！
奚渊眼神一暗，尚在小穴里的昂扬又勃发起来，青筋剐蹭着内壁，让月华不自主地溢出呻吟。
“夫人说的是，”奚渊舔吻她桃红的脸颊，缓缓抽送着柱身，“既然如此，为夫不敢不从。”
月华嘤咛一声，而后春意盎然，媚色无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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