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沉静如水,已是四月末,微风里带了些融融暖意。
趁着漆黑的夜色,宋娇娥遮遮掩掩地提着一桶热水到了柴房的角落。
作为镇国公府里最不受待见的庶出七小姐,自生母芸娘在她十岁那年病死后,宋娇娥的日子就过得和府上最底层的下人一般无二。
她没有丫鬟服侍,没有自己的房间,没有合体的衣裙……甚至连一个洗澡的地方都没有!
芸娘去世后,宋娇娥便被一个上了年纪的粗使婆子带去照料,两人住的地方窄小又简陋,稍微洒点水屋里就潮湿得不行。
所以宋娇娥每次想洗澡,都要提着热水等夜深人静时到柴房角落里解决。
这夜月光清亮,宋娇娥掩了柴房门,借着柴房破窗透进来的月光小心翼翼地脱下了她身上那件打了好几个补丁的短襦,接着是水红色的肚兜,白色的亵裤……
莹白有致的身子很快暴露在柴房脏乱的空气里,虽然每天吃剩饭剩菜,可是十七岁的宋娇娥已经发育的像是一朵含苞待开的蔷薇了。
她身形修长,胸前两团白嫩的雪峰高高耸起,雪峰下小腹平坦光滑,水蛇般的细腰只要寻常男人一只大手就可以把握,两条玉腿笔直纤细,腿间一片萋萋芳草幽黑柔软,叫人看一眼就能产生无限遐想。
宋娇娥从木桶中舀了一勺水缓缓浇到身上,晶莹的水珠从她天鹅般的颈部迅速滑至殷红的乳尖,乳尖颤了一颤,那水滴又落到小腹,然后迅速奔向她腿间隐秘之处。
“嗯……”
微烫的水温让宋娇娥舒服得忍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一只水嫩的小手慢慢抚过傲人的胸线,轻柔地清洗起腿间娇美的小花,当指尖触到那颗敏感的小花珠时,宋娇娥忍不住的身子一抖,感觉像是有一股电流从隐秘处酥麻地传了出来。
“啊……啊……”
美到不可言喻的滋味让她的手指像是着了魔般,忍不住加大力度,使劲儿往小花珠上不停揉按起来。
很快地,她花心一缩,热热的香甜汁水猛地喷涌而出,瞬间沾湿了整只柔嫩的手掌。
“呼……”
宋娇娥满足地叹息了一声,两条修长的玉腿微微颤抖,整个人伏在木桶上闭眼喘气。
却不知,在柴房的小破窗外,一双邪恶的三角眼正贪婪地在她妙曼的裸体上来回扫视。
粗糙的如树皮的大手在胯间早已昂起的硬物上撸了几把,孙阿狗又看了看柴房里娇媚诱人的宋娇娥,他三角眼发红,狠狠地吐了一口浓痰,暗骂道:“呸!什么七小姐!明明是个发骚等肏的小娼妇!我孙阿狗打了这么多年光棍,给老爷干了多年的苦力!他娘的,老子也该好好享受一下了!”
他脑子发热,胯间更热,趁着四下无人,孙阿狗精虫上脑,一脚踢开了柴房门,猛地往一丝不挂的宋娇娥扑了过去。
“啊!————不要!不要……放开我!”
嫩得如水豆腐的一般的双乳被孙阿狗脏黑的两手大力揉抓着,宋娇娥惶恐地惊呼了几声,当她看清来人丑陋的面目后,当即羞怒不已,赤裸的娇躯更是在浑身散发臭味的孙阿狗怀里拼命地挣扎了起来。
“小骚货!闭嘴!再叫,信不信老子找人一起轮了你!”
“不!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你就乖乖听话!”
孙阿狗赤着充满邪念的眼睛,贪婪地注视着身下娇美的少女,见宋娇娥拼命想要逃跑,他气得一巴掌就把宋娇娥打到在地,然后飞快地解下身上的腰带,将那条又硬又腥的阳具直直地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