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玉楼春深(限)--019 真真假假(下)(大修)

正文 玉楼春深(限)--019 真真假假(下)(大修)

重新修后的一章~剧情完全不同

果然勉强双更写出来的,到最后还是要修【大哭】

宝宝们看看,哪个情节更好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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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玉昭端着新打来的热水去西厢房时,齐画楼将将从玉照空间内出来,还未来得及与他打招呼,便见他放下脸盆,整个人朝她欺来。他面上不带一丝笑容,眼底仿佛燃着火焰,这样不苟言笑又神色冷漠的顾玉昭,叫齐画楼又陌生又忐忑。

刚要说话,齐画楼粉嫩的樱唇便狠狠的被啄住,带着不容反抗的力量,一点点攻入她的城池,蚕食她的地盘,霸道强势得好似变了个人,他的气息喷薄在她的鼻尖,灼热急促。

毫无疑问,与清晨的亲吻相比,这时的顾玉昭更像是在发泄,或者说,是确认,他的舌头舔着她口中的角角落落,大力的吸卷着她口中的香液,牙齿更是不时碰到她的红唇,看上去鲁莽又急切。

他有力的臂膀揽着她的腰,力道大得仿佛要将她的腰折成两截,齐画楼左躲右闪,仍是被吻得无力,她呜呜的发出闷哼,小拳头捶着他发硬的胸膛,便是这样,顾玉昭都未退一步。

差一点……差一点她与大哥就迷失在深山老林,他几乎不能去回想当时听三弟将事情讲给他听时,自己那时的心情。即便知道他们已然无恙,心脏处仍好似被一只大手狠狠揉捏着,又痛又胀。

仿佛不能呼吸,又好像透不过气,直到看到她天真懵懂的睡颜,那颗被紧握的心,才慢慢恢复原样。

那时,他想抓着她,狠狠打她的屁股,叫她牢牢记住这次教训永不再犯,只是看到她醒来,迷茫又无辜的喊他“顾二哥”,心中什么想法都烟消云散,他想把她拥进怀中,告诉她,不要怕,他在。

可是,将她救回的是大哥,将她安置妥当的是三弟,他身为她的未婚夫,却是什么都没做——在她最需要他的时候,在她最害怕的时候,他不在!

没人知道那时的顾玉昭,内心快被愧疚爬满,他轻轻摸着她被树枝划伤的脸颊,到最后,也只是问她:“我摘了些野果,齐妹妹要不要尝尝?”他所有的情绪被掩藏,所有的话语被吞没,能说出口的能表达的,却又非他所想。

他压下所有思绪,忍着快被灼穿的内疚,打理好家中诸事,又若无其事地替顾大郎打水擦身,任谁都无法察觉,平静下的波涛汹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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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画楼被顾玉昭吻得眼前发黑嘴唇红肿,她的夏衫被褪去,露出里面绣着缠枝芙蓉花的亵衣与晶莹如玉的肌肤,以及,被暴露在空气中的,两条白皙浑圆的玉臂。

他滚烫的手掌已经从下方探入她被亵衣包裹的地方,粗粝的手指堪堪碰到细腻顺滑如上等丝绸般的肌肤,便忍不住加重力道,带着薄茧的指腹走过平坦的腹地来到微微凸起的山丘上,留下些许粉色痕迹。

小小的姑娘身形尚未发育,只是仍柔软得不可思议,尤其是山丘上的两点红豆豆,又小又巧,令首次碰触到异性身体的顾玉昭不住的揉捏轻磨。

齐画楼被捏得浑身战栗不止,一声娇吟若不是被他吞入腹中,怕是就要抑制不住的泄出,这让她懊恼又羞愤——明明是拒绝,到最后却变成了欲拒还迎。

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的顾玉昭丝毫不知她的想法,他的指腹摩挲着小奶尖儿,舌头吸吮着她的舌头,另一只手却是畅通无阻的来到裙摆下,稍稍撩起,便碰到了亵裤,再往上,却是叫他连做梦,都无法忘怀的桃花源。

只是,将将摸到大腿根,便吻到了苦涩湿咸的味道,他睁眼,被情欲染红的双眸清晰地倒映出,怀中人的眼泪。

顾玉昭微微怔忪,双手也自她亵衣亵裤中松落——他这是……怎么了,只是想抱抱她,吻吻她,确定她真的完好无恙而已,怎么到最后,会变成,冒犯她?他连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讲,结果,却变成了用这种方式惩罚她?

他想不明白,心中更是犹如打翻五味瓶,各种滋味在蔓延,偏他脸上的自责那么明显,齐画楼想忽视都难,只是,没有温柔没有体贴的一个吻,又带着肆意轻浮的触摸,叫她也难以说出“没关系”之类的话。

最后,还是顾玉昭自己开口,他咽了咽喉,而后才沙哑道:“齐妹妹,是我不好。”他不顾齐画楼抵触的态度,兀自拉着她的手,“其实我很担心…西外山那么危险,你却在里面迷了路。”他无法说出他那时的心情,但又不想她就此对他有了隔膜:“可是我又很生气,气你没有警惕防范,气我没有将那边的情形说给你听,更气……自己,在你遇到危险时,不在你身边。”

他的情绪爆发,更多的,只是不确定,虽然亲眼见到她安好,可是心中的那抹不安犹在,所以才会迫切需要真实碰触来消除那道情绪。

齐画楼垂首,顾玉昭看不清她的神色,只听见一道低低的声音在说:“我当时就想着多挖一点野菜,也不至于让顾二哥那么辛苦。”

听她这样讲,顾玉昭更是自责不已,正想说些什么,又听她道:“后来我在那里捡到一样东西,刚刚见你进来,还想着要与跟二哥一起分享,哪里知道二哥上来就就……人家。”

中间含糊不清,顾玉昭却是明白,他抬起牵着齐画楼的手,柔柔的吻了下,方道:“二哥保证,以后再不会范,还望齐妹妹原谅则个。”

齐画楼抽回首,一直低垂的小脑袋终于抬起,顾玉昭这会儿才看清她的神色,虽稚嫩却精致的容颜上,带着几分伤心难过,只是很快,这些令他难受的情绪都变成了浅浅的微笑:“我知道二哥哥是挂心我,只是,错了就是错了,那么,二哥哥认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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