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烟灰落到易燃的地毯上，他才发觉不好，忙起身往卫生间走去。
“咔哒”一声，打开门。
然后白夜就愣住了，手里的香烟掉进卫生间的垃圾桶里，他迈步上前，趴在了浴缸边。
浴缸里刚开始还是蔚蓝色的海水此时已经变淡了些，成了另一种令人赏心悦目的蓝色。水中，顾歌长发飘散，如美人鱼般沉浸在海水之下。
“顾……歌——”白夜的声音发颤，不过终究抖着唇喊出了埋在心底多年的爱人的名字。
顾歌双眼紧闭，眉梢微动。
她似乎是听到了，又似乎没听到。
“你……你这是怎么了……”
白夜有些慌。顾歌沉在水下，却没有呼吸的迹象。
她还活着么？
“顾歌死去”的恐怖念头笼罩着他，他慌慌张张地将顾歌抱出了浴缸，扯了浴巾将她擦干净，放到了床上。
没有呼吸，但体温和心跳都是正常的。
白夜顾不上欣赏顾歌的身体，双手按住白皙得有些不正常的胸部肌肤规律地按压，试图进行人工抢救。
不带一丝情欲地吻上萦绕了他思绪一晚上的唇，白夜感觉自己身体发热，心跳加速。
他太久没碰过女人了。每次有机会的时候，他眼前都会闪现大片红色血液飞溅的场景。然后就是一阵恶心。
他总觉得自己的命在某种意义上是顾歌给的，用装载着这条命的身体去碰别的不知所谓的女人，他精神上有一道迈不过去的槛。
几次气息度过去，顾歌并没有什么反应，甚至心跳反而有减慢的迹象。
白夜只觉浑身冰凉，他扯出手机准备打急救电话。
方才消失了的声音却突然响起在顾歌身上：“警告！警告！主体脱离营养液时间过久！警告！请立即补充营养液！警告——滴——滴——滴——”
白夜愣住。营养液？营养液？难道是方才浴缸里那蓝色的水？他起身欲跑过去看，顾歌却在这时睁开了眼。
不充足的光线下，她的眼眸格外地黑。
“给我……”她吟哦。
白夜见状松了口气，“你想要什么？营养液么？我……”
“精液……”顾歌随后吐出的两个字让白夜愣住了。
她知不知道她在说什么！？白夜无法不打量顾歌，方才抢救时忽略的一切都清晰起来：白嫩柔软的胸，纤细的腰肢，丰满的臀部……眼神纯洁迷离，神色迷惘迫切……
操！白夜一瞬间仿佛回到了七年前，下体一下子就勃扬起来。
“给我……”顾歌的声音变得急切起来。
白夜此时正站在床边，高度不高不低，肉棒正好与跪坐在床上的顾歌的唇是一个高度。
顾歌膝行几步，叹息一声，双手抚摸上了白夜的肉棒。
一如当年。
时隔多年，她依旧是他的魔障。
白夜内心有退开的想法，他已看出了顾歌的不对劲。
但是他不确定，他质问自己、怀疑自己、惩罚自己太多年了。他的想法被自己亲手插立的铁栏杆束缚。趁着顾歌神志不清的时候占有她，待她醒来之后，会不会从此把他打下十八层地狱，彻底厌弃他呢？机场一见，她躲避得不要太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