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只愿“君心”似我心(np,高H)--十.前尘恩怨,今世痴缠(H)

正文 只愿“君心”似我心(np,高H)--十.前尘恩怨,今世痴缠(H)

暗沉的黑眸闪烁着灼人的怒火与激愤的欲火交织在一起,熔岩般在无尽的翻滚。愤怒中夹杂着难以言喻的悲痛,像等待了千年的孤鸟,发出摄人心魄的悲鸣,用吼破天际的颤音掩饰千年的悲苦吓退他人,只有微微的声波颤抖来暗自舔舐受伤的心灵。

低喘的呻吟短暂的停住,又开始难耐的疯狂扭身,短暂的掌握欢爱局势得到了身心的释放,过后却感觉方才的高潮只不过是引搔止痒,全身需要略带薄茧的手指抚摸,下面不停流水的花穴需要男人有力的进入、狠狠地撞击。

什么卿卿,什么过往,君心满脑子混沌一片,惊颤着听到记忆深处的称呼又沉沉的陷入情欲的火海无法自拔。

摸索着,眼前模糊一片,只有面前的男人因为愤怒带动腰间的黑红肉棒轻微晃动,伸出粉红的舌尖舔了舔干渴的小嘴,盯着黑红顶端流出的白浊。唔······好渴······好想······

娇小的身子猛地扑上前素手抓住肉棒,不太熟练地套弄几下,低下头将黑红物件含进小嘴中,小舌自发的舔过涨了一圈的蘑菇头,尖尖的舌尖抵近流出腥臊白浊的马眼,将滞留在马眼口的精水倒回细小的通道。

“嗯······哦······”一心沉浸在苦涩回忆中的男人被强行拉回神思,就面临这样痛快的折磨,软软的舌头含吮顶端,瞬时的快感冲上头脑,缓过神,修长的手指抓住埋在自己身下的小人儿,指间像鱼骨梳直接贴着干净的头皮紧紧地插进浓黑的发间,抓住头皮根,猛地让手下的娇小头颅更加靠近腿间,龙首狠狠地插进逼仄的暗红空间,尝到了香甜的血腥味。

“唔唔······不······”只是想止渴,剧情怎么翻转成这样。龙首动作太快,从未口交过的狭小口腔被粗大的圆柱撑得难受,两侧的嘴角都拉成几乎一条线,血色不再,小舌头被庞然大物侵占地盘堵到食道口,有了经验不再撞上枪口,拘谨的待着等待。

暴风雨前的宁静。

龙首停留在喉咙深处死死不放,让身下小嘴口水沿着留在外面的囊袋不断流下的人先适应适应,想法虽好,但口腔内柔软滑动在龙首上的舌面、皮下组织让龙首的兴奋感加强,骄傲的自制力轰然倒塌。

腰身一挺,微微抽动龙首,引起君心的奶猫似得呻吟。忍无可忍无需再忍,何况这负心女就是个捂不热的棒槌。肉棒开始大进大出,毫无技巧的抽插,不断变换角度,冲向腮帮,顶撞舌根,勾引小舌。攻占,攻占,使不完的力气,停不下来的紧俏窄臀,势要让含弄自己最重要的下面的人享受性爱的凌虐,让她一步步沦为欲望的奴隶,让这张诱人的小嘴再也说不出来“不”字。

“唔······”整个口被结实的堵住不留一丝空隙,不断顶撞在敏感的喉头,火辣辣的疼,像受了风寒想咳咳不出来,想说话张不了口,只能稍微张大嘴发出低声的呻吟。

明明是接受着痛苦的虐待,身下却是淫水泛滥,想夹紧双腿憋回去羞人的水,淫水流动的更凶了。

“啊······”一指插进去淫水晃动的花穴,贮存在甬道中的花液受到刺激,像山间的小溪愉快的顺着河道流出。君心脸色酡红,流出的淫水既舒缓了长久憋着的痛苦,也带来类似高潮的快感,小嘴不由松开黑红的肉棒,闭上眼睛体会舒服,春药的药性似乎已经解了不少。

见可恶的小人儿自己得了妙处就把自己这个大功臣抛在脑后。世子的傲娇又犯了,这人,永远不会考虑别人的感受,无声无息进入别人的生命里,不知不觉占据了最重要的位置,却一声不吭的离开。

呵呵,回来时还已经嫁为人妇。夫妻恩爱,躞蹀情深?

那我这么多年的苦苦寻觅、痴心等待又算什么?

双手捞起瘫软在地上的人,没打任何招呼就埋进已经有些闭紧的花穴,“啊······”瞬间进入根本来不及扩张狭小的甬道,深处的花液来不及流出,强行插入没有任何前戏没有任何心理准备,长声痛苦的叫声过后,一行清泪沿着瞬间脸色煞白的小脸滑下。

怜香惜玉的心不能有,想想过去的三年。忍住没有伸手擦去君心脸上的清泪,定下让这狠心人记住这一晚的心,腰跨坚定有力的直直插进幽深的花穴。

与做过前戏进入此妙处的感受完全不同,没有滑腻的淫水润滑通道,没有肉壁急不可耐的自觉吸附。干涩的花穴勉力容纳肉棒的侵占,肉壁上的小肉粒蔫蔫的吸附肉棒,光是进入,就让人体会出深深的无力感,“啊······痛,好痛······”。

这样的干涩感助长了秦祈湄积攒多年的施暴因子。就是这样,自己的心痛苦,她就应该承受身体的痛苦。

还不够!远远不够!

龙首找到通向子宫的小口,子宫口微微开启,“贱人,李焕到过你这里?看它多骚······”李焕,她的丈夫,她的第一个男人,他到过这里,错过了!一切都错过了!

男人心中的悲鸣君心听不到,只有听到“李焕”这个名字时花穴一震,那是她的夫君,新婚不过几日就背叛了待她温柔的丈夫,她开始挣扎。不,不该这样!

不过是听到那男人的名字就反抗成这样?秦祈湄黑眸中燃烧的怒火越来越旺,掐紧君心腰间的软肉制止她无谓的反抗,狠狠挺动腰,浅浅的抽出,再狠狠地进入,进入得迅猛,出来得缱绻,腰身坚定,不操烂勾人的花穴不罢休。

在凌虐的痛苦折磨下,花穴终于流出一股淫水,君心却流泪紧紧夹住纤细的腿,努力吸住小腹不让淫水流出。不,我没有沉浸在别的男人制造的情网中。

这样的反应简直让秦祈湄气笑了,这时候还想着为李焕守身守心,晚了!三年前就晚了。

纤细的腰间小腹收紧,腿间的花穴处也收紧,紧箍住深埋在花心的肉棒,肉棒缓缓抽出,甬道一空,强行塞住的淫水忍不住溢出。龙首恶狠狠地撞击子宫口,次次力道极大,将宫口渐渐撞出小口能容纳蘑菇头。蘑菇头像一支锋利的银针准确插进张开的宫口,深埋其中。

“啊······啊······”被狠狠顶开子宫口,咬牙守住的花液再也受不了突如其来的刺激喷涌流出直冲蘑菇头,再流向四周干涩的肉壁。

娇小的人颤抖着射出温热的花液,花液全部射完立刻昏过去了。

秦祈湄环住无意识的软骨,腰身挺动,嵌在子宫口的蘑菇头一下下顶撞小口,体会被箍紧的快意,带动昏睡的人儿前后晃动,“啊······卿卿,我爱你······卿卿······”

猛烈的冲撞几十下,龙首涨的充实一圈,再狠狠撞击销魂处,男人紧紧抱住娇人儿,沉重的黑头靠在瘦削的肩头,张口死死咬住软肉,鲜红的牙印留在白嫩的肌肤上。下身滚烫的白浊争相进入子宫,灼热得让昏睡的人颤抖刺激。

恶魔的誓言在耳边想起,“卿卿,我绝不会再让你逃离,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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