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一袭清丽女装的招君轻唱:
来找我 找不到我
你那迷路的眼眸
跟着我 被我诱惑
众神都已着了魔
说爱我 爱不爱我
你那王者的沉默
看着我 被我诱惑
你的灵魂属於我
身体跟着扭动,跳着周杰伦蛇舞MV中的肚皮舞,才短短不到1分钟,言雪和老鸨都看傻了眼。「怎⋯怎麽停了?继续跳啊!」老鸨意犹未尽。
招君摇摇头,「一个月後。我得教一些人这首曲子,还要有人伴舞。现在给我们俩房间,还各要有一名侍女。」
「一个月可太久了,十天。」彷佛已经看到金钱滚滚而来,她哪儿等得了那麽久?!
招君考虑了一下,「十五天,你也要些时间宣传,否则我跳得再好,也没有人看哪!」
「好,好。」老鸨连忙答应。到房门口喊,「雏菊,雏菊啊!」
一名女孩儿小跑步过来,「蓝姨。」
「带两位贵客到後院西厢,你和雏荷好好侍候。」回头笑着对招君说:「我给你们比较偏远的房间,才不会打扰到你们。有任何需要,就吩咐小丫头,啊。」
招君点点头,和言雪跟着雏菊离开。蓝姨还收不回眼冒金币的目光,笑得阖不拢嘴,心里想:那身段、那眼神,哪个男人能招架得住?!五月花,你等着!
雏菊带着两人到西厢时,雏荷也赶来了,「奴婢雏荷,见过两位姑娘。」
「嗯,你就跟着我吧。」招君先选了,因为不喜欢雏菊这名字,会联想到“小菊花”。「就这两间房吗?」雏菊雏荷点头称是,「言雪,你跟我进来。」招君走进了较远的房间。
房内有张圆桌,四张圆椅凳,左边窗下一处平榻,平榻前是梳妆镜台,平榻後是一座屏风,绣缀着点点红梅,遮挡着若隐若现的床榻。
招君拉着言雪坐下,「我带你来这里,只是为了多赚点钱。你也知道,凭我们俩个弱女子,在外头能做什麽,赚得了几个铜钱?」
「那⋯也不能来这种地方。」女人最重要的就是名节呀!
「难道你想给老男人当小妾?」见她摇头,「还是想在那贫民窟里让人轮奸?」招君得让她明白自己的处境。
言雪脸色煞白,不敢想下去,「不⋯不要!」
「我答应你娘要照顾你,就不会食言。放心,我们不会待太久。」招君拍拍她的手臂,拉她起身,「明天我教你弹那首曲子,你先回去休息吧!」
言雪出去後,雏荷跟着进来侍候洗漱。
招君躺在床上,心里雀跃不已,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成功逃离将军府,又能留在这妓院卖艺赚钱,只是⋯历史是不能改变的,如果这曲子太红火,流传千古,那周杰伦没了饭碗怎麽办?!
翻来覆去睡不着,外榻的雏荷起身问了:「姑娘可是睡不习惯?」
招君睁开眼,「嗯,你陪我聊聊吧。」坐起身来,「你几岁?」
雏荷走进屏风内,「回姑娘,奴婢十二岁。」
「怎麽会来这里做事?」
「回姑娘,家里养不了,被卖来的。」
⋯⋯聊了一下,招君有个想法在心里成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