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真拿你没办法,这么喜欢小爷我。”
徐海笑着,捧着她娇艳的脸庞,再一次深深的吻她。
两人的舌头相互缠绕着,大片雪白的肌肤触感柔软滑腻,摸她的感觉令他很舒服,沿着玲珑有致的曲线往下移,一寸一寸细细吻着。
暴露在他眼前的大白兔真真是形状饱满,又软又白,粉红色的奶头直挺挺的立在空气中,徐海觉得浑身上下燥热到不行,一手握住她丰满的乳肉,并用手指夹着那樱桃拉扯着,另一只手则继续向下游移。
“徐海啊!”一个多月未曾经历情事的身体似乎特别饥渴,胸部不自觉的往上挺,希望可以索取更多。
“叫我阿海。”徐海吻了上去,并在兰深鹿的嘴里深深搅动一番。
手指开始在小穴周围徘徊,徐海回想着曾经看过的毛片,学着上面的动作,伸出中指沿着颜色漂亮的大阴唇绕圈,触碰。
“唔啊……”她忍不住小声呻吟起来。
“喜欢吗?”
兰深鹿点了点头,渐渐闭上眼在享受。
“你湿了。”
手指捏住她小巧的阴核,然后强硬的挤入那湿哒哒的小穴,肆意的勾弄着那不断在吸吮的内壁,让他好想,好想好想,贯穿她。
徐海呼吸越发粗重,将她双腿摆弄成M姿势,将自己的亢奋的青紫肉棒对准穴口,“兰深鹿,小爷真的要进来了哦。”
说完,劲腰往前一插,用力的挺了进去,缓缓动了起来。
兰深鹿看着他劲瘦的腰,结实的腹肌,年轻的俊脸,汗湿往下滴哒的头发,以及胀满她体内的硕大,深深觉得这个夜晚,美妙极了。
“哦,好紧喔,夹的小爷好爽——”
舒爽的快感从胯下传来,徐海不由小腹一紧,呼吸急促,开始急切的抽插起来。
“嗯……啊啊……”
兰深鹿圈住他的脖子,欢快的迎接着他每一次撞击,徐海每抽插一次,她的身子就会轻微的抖一下。
从未体验过的激烈快感让徐海马眼收缩,浑身酥麻,他加速摆动他的腰,快速的抽插,头埋在她颈窝,呼吸粗重,“哦,哦,好紧,好爽。”
兰深鹿躺在床上,承受着徐海一次又一次,越来越快,越来越猛的冲击,喉咙却压抑不住身体的快感,发出愉悦又动听的呻吟。
“嗯……嗯……嗯……”
动情至极致时,在他背上留下几道指痕。
噗嗤噗嗤~!
两人交合处发出速率越来越快的撞击声。
“阿海……等……要到了……啊啊啊……”
兰深鹿高潮了,小穴喷射出一大股淫水,身体不断颤抖起来。
“小爷也要射了,噢。”
随着层层叠叠相互挤压的肉壁急速抖动,似要把人撞飞般的速度,徐海奋力撞击起来,狠狠吻住她的唇,发出一阵阵嘶吼,重重的插入小穴深处,释放出一股又一股浓厚的精液。
待高潮平复下来,徐海坐在床上推了推兰深鹿的身体,纳闷的喊着她的名字,“兰深鹿?”
兰深鹿睁开眼睛,望着徐海,觉得他看自己的眼神蛮奇怪的,艰难的撑起自己上半身,发出小猫般的幼音,“怎么了?”
徐海冷眼看待兰深鹿,带着审视的目光看着她,质问道:“你不是处女?”
闻言,兰深鹿一愣,抿了抿唇,然后点了点头。
徐海略带烦燥的扒了下自己的头发,语气透露着郁闷,“这可是小爷的第一次。”
兰深鹿有一瞬间的恍惚,听着这话,胸口就像压上了块石头,沉甸沉甸的。
她脸上努力挂上笑脸,搂住他的腰,尽量放缓自己的语速,让它听起来似乎没有颤抖,亲昵的撒娇道:“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人家己经是你的人了,我们会在一起的吧。”
徐海微蹙着眉,把心里的想法倒腾了出来,一脸干脆利落,“小爷将来的老婆一定要是处女才行的。。”
兰深鹿强装镇定,轻轻笑了一下,“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现在可是二十一世纪耶,为什么这里会跑出一朵高山奇葩?
徐海嘟囔道:“我很在意这个。”
兰深鹿愕然瞪大眼,“可你不是喜欢我吗?”
徐海说不出来反驳的话,但也不想和她在这个问题上深究下去,不以为然的回道:“小爷是喜欢你,但小爷很在意你是不是处女,你先给小爷一点时间好好想想吧。”
兰深鹿觉得心脏部位传来一阵钝痛,才刚和她做过最亲密的事,就因为她不是处?或者一开始,这个家伙就在玩弄她?
也是了,这家伙从来都是对她爱搭不理,不屑一顾的,对她明明是厌恶反感的,怎么就突然会喜欢上她?
兰深鹿手指泛白的揪着身下的床单,背脊僵直的坐在床上,笑的比哭还难看,“所以,你不准备和我在一起咯?”
徐海作出思考状,“你让我想想。”
想个屁啊,这种推脱之词,她不知道从夏子暖身上碰到多少次了!
MMP哦!
兰深鹿忍不住哈哈大笑,接着骤然变了脸色,极其淡漠,“滚吧你。”
徐海觉得兰深鹿反应似乎有些奇怪,蹙了蹙眉,只当她是有些伤心了的缘故,看着床单上,他的精液从她的下体溢出,他硕大的肉棒渐渐挺立起来,他觉得好想再来一次。
不过兰深鹿伤心了,他觉得心里也非常不舒坦,他将身体的欲望强压了下去,突然想到黄瑞那个狠戾的男人。
便苦口婆心的劝告着她,“兰深鹿,你以后可不能再去酒吧了,那个黄瑞可不是好惹的人。”
兰深鹿眼神一片冰冷,直勾勾的看着他,“你他妈的傻逼,你还没完了?要你管啊,快滚~!”
徐海被这样的眼神注视着,竟觉得心底一阵阵发慌,强逞着大喊:“兰深鹿,你他妈又骂小爷傻逼是吧?小爷——”弄死你。
气急败坏的兰深鹿跳下床,捡起徐海的衣服就砸在他身上,阴着一张比他阴沉十倍不止的一张脸,咆哮着:“快滚~!以后别让老娘再见到你!”
又拿他的好心当驴肝肺!
他拉住她的手腕,急切的想要说服她,却被她狠狠的甩了一巴掌,大吼,“滚出我家!”
徐海气死了,这个女人又打他!
而且翻脸跟翻书一样快,油盐不进!
暴躁的戾气得不到发泄,他又不舍得真的打她,一直搞错重点的徐海小爷脾气也上来了,恼怒的穿上衣服,摔门走了。
当大门砰然合起的刹那,浑身赤裸的兰深鹿无力的倒坐在地上,她没有哭,她只是翻出电视柜抽屉里的烟,抖嗦着手点燃,平复着心底那翻滚着的情绪。
一根又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