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宝莺醒来的时候发现床边没人了,她揉了揉眼睛,才反应过来身在何处。她低头一看,薄被下的躯体一丝不挂,而周遭空荡荡一片,根本没有自己的衣裳。
周宝莺坐在床上等了一炷香,萧瓒才回来。
他风风火火进来,把一套小兵的衣裳扔到床上:“换上这个。”
周宝莺嫌弃地展开土褐色衣裳,眼里全是不情愿。
萧瓒看她表情,忍不住用手揉揉她脑袋:“我带你去个地方。”
周宝莺“哦”了一声,拿着衣裳钻进被子里穿,鼓起的小山丘扭来扭去,看起来滑稽极了。
萧瓒含笑看着,不一会儿,周宝莺便从被子里钻了出来,明明是男子打扮,胸前却鼓鼓的,颇为违和。
萧瓒上前帮她把披散开来的青丝塞进帽子里,带着别扭的周宝莺出了营帐。这一路,站岗的士兵都眼观鼻,鼻观心,周宝莺却还是羞得脸上发烫。
萧瓒的马匹高大威猛,周宝莺站在面前被衬托得更娇小。萧瓒先托着她上了马,随后自己也跨了上来,周宝莺靠在他怀里,他的胸膛温暖宽阔,摇摇晃晃之间,她不知不觉睡着了。
萧瓒架着马慢悠悠走着,感觉怀里的人越来越软,最后直接窝在她怀里点头搭脑的。他害怕周宝莺靠滑了摔下去,便将手臂轻轻压在她胸前。他的鼻腔时不时钻入她特有的少女香,手臂随着马匹的轻微颠簸或轻或重擦在她软绵绵的胸前,渐渐的,萧瓒开始心猿意马起来。
他单手驭马,另一只手覆在她胸乳上轻轻揉捏,软绵的触感让他心情好得想哼小调。周宝莺睡得迷迷糊糊地,感觉胸前被人揉捏着,想张嘴制止,最终化为了一声细小的轻哼。
萧瓒被她哼得心都化了,低头吻了吻她的头顶。她柔软的臀瓣恰恰抵在他腿间,随着马鞍的上下起伏,不断摩擦自己蓄势待发的肉茎,萧瓒又享受又痛苦,双腿一夹,马匹便加快步伐小跑起来,很快进了人烟罕至的小道。
周宝莺被莫名其妙颠醒,脑子还迷糊着,感觉有一把匕首抵着自己,便伸手去拨开匕首,等摸到了匕首后,才反应过来那滚烫的温度哪是什么匕首啊!
“嗯……”萧瓒喉咙发紧,把自己往前顶了顶,周宝莺立马收回手挺直背。
她看了看周围茂盛的树木,萧瓒应该不会把她抱下马立马办了吧?
她显然低估了萧瓒。
他很放心他的战马,任由它在小道上驰骋,不再看路,低头含住周宝莺的耳珠,用舌头不断挑弄她的耳廓。耳朵是周宝莺的敏感部位,她很快就软了身子。风滑过她的脸颊,吹起她的鬓发,她开口,声音媚得要滴出水来:“别……”
萧瓒放开她的耳垂,亲吻她的脖颈,他轻柔地用牙齿咬了咬她脖颈上的嫩肉,又用舌尖舔舐几下,周宝莺逐渐失去力气,不再抵抗。
萧瓒勒了勒缰绳,战马便放慢了速度,在小道上慢慢踱步。
他嘴上动作不停,把手从她身上拿走,急迫地掀开长袍,解开裤头,调整了下姿势,把肿胀不堪的肉棒掏出。
“趴着。”他在她耳边说,语气急切,带点命令的意味。
周宝莺本来就没了力气,被他一按,一下子就扑倒在马背上,吓了一跳,立马环住马的脖子。
“嘶啦——”萧瓒直接把她的裤子撕开,白嫩的臀肉从破洞中露了出来,周宝莺一个激灵,挣扎着起身,又被萧瓒按了回去。
他放开缰绳,将周宝莺臀瓣一掰,湿哒哒的花穴便露了出来。
周宝莺叫喊道:“放开我!这是在马上!”
幽寂的林间小道里萧瓒的声音格外清晰:“我知道。”他把手指伸进紧致的甬道,“我早就想在马上干你了。”
他的手指在穴道里抠弄几下,勾出黏腻的银丝,涂抹在自己的铃首上,把肉棒对准小口,挪动身子缓缓入了进去。
周宝莺瞪大了眼睛,难以相信他居然在马上入了自己,她又紧张又害怕,刺激的场景让她不断溢出汁水,同时花穴紧缩。
萧瓒只探进了头,便被死死夹住无法动作,铃首随着马匹颠婆轻碾肉壁,来回小幅度拉扯,他拍了拍她的臀瓣:“乖,别夹这么紧。”
周宝莺抱着马脖子,扭着屁股往前移动,想拔出肉棒,却不知这样更让萧瓒发狂,他感受着她穴道的吸吮紧缩,来回左右晃动,逐渐红了眼。
萧瓒双腿一夹,黑马开始肆意奔跑,周宝莺连忙把马脖子报的更紧,被颠的头晕眼花。萧瓒只觉得再这样下去,他的铃头怕是会被夹坏了,高声喊道:“小丫头,你是打算把我夹烂吗?”可惜话语被淹没在风声中,周宝莺听不见。
他红着眼,深吸一口气,大力勒了缰绳,马高吁一声,前蹄高扬,猛地挺步。
“啊啊啊……”周宝莺感觉自己要被摔下去了,随着马脖子的高扬,上半身也跟着直直扬起。
她手抱不稳,被突然甩开,身体下滑后倒,萧瓒塞入她体内的肉棒被她狠狠坐了进去,一入到底。
"啊!"肉棒带着惯性捣在花径深处,周宝莺高高吊起的心还没落下,又被这么一刺激,差点没哭出来。
她慌张地扑腾着手,萧瓒直接伸臂把她上身轻搂住,待马停稳后,又将她放下,周宝莺便软趴趴地耷拉在马脖子上。
萧瓒又驱马前进,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开始随着马的动作不停摩擦,来回撞击着穴壁上的软肉,不用自己动作还能如此享受,萧瓒舒服地眯着眼睛,却苦了周宝莺。随着马背的上下起伏,他的肉棒刚好在最敏感的嫩肉处撞击,周宝莺一遍害怕自己被颠下去,一边还要被身下吸引走注意力,刺激的感觉让她不断溢出一波又一波春水,顺着肉缝往下滴,打湿了马毛。
萧瓒享受了会儿慢慢捣弄的感觉,便让马小跑起来,肉棒又是猛地往里,直直捣入宫口,周宝莺高叫一声,马被吓得跑地更快。
埋在体内的肉棒随着马忽快忽慢的速度不停撞击着宫口,偶尔探入半个头,让周宝莺忍不住挣扎,马就更快地跑起来,肉棒就在窄细的小径里来回碾磨,萧瓒头皮爽地发麻,忍不住缴械投降,便勒了缰绳,马又慢下来,周宝莺又被一捣,眼泪婆娑,求饶道:“放我下来……我受……啊……我受不了了……”
萧瓒假装听不见,自己摆动了两下腰肢,加上马的颠簸动作,周宝莺咬着下唇泄了身子。萧瓒的阳具迎来了她温暖阴水浇灌,同时她的花径还抽搐痉挛不停,平日这个时候他都要停下动作,今日却因为在马上而继续抽插着,媚肉从四面八方涌来把他肉棒吸吮缴弄。
“呃啊……”萧瓒额头冒气一层薄汗,还是没忍住,对准她是宫口把浓稠的白浊射了出来。
他没有把已经软了的肉棒拔出来,仍是埋在周宝莺体内,周宝莺也没有力气反对,两人便无一路无言,淫水混合着白液从性器相连处滴下,马毛被打湿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