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温暖,万里无云。
司九支身一人,依着模糊的记忆误打误撞来到了星际联盟的总基地。
这一座辉煌的城堡矗立在这最热闹的中心地带,代表了联盟总政府,最至高无上之地。
对面街上人潮拥挤,对比之下政府大门就冷清的过分,也只偶尔能看见神情严谨的政务人员进进出出。
当司九在距离大门一米外站定的时候,周围无论是路人还是守在大门处的士兵眼神都通通看了过来。
而司九如此这么备受注目的原因,是因为她那一身几乎把自己遮盖的严实的黑袍,宽大的兜帽下仅露出一张娇嫩的嫣唇与白皙精致的下颚。
但在这太平盛世,光天化日之下,这般诡异的打扮站在政府大门门口,就很难不让人产生戒备和怀疑了。
“什么人?不知道政府门前闲杂人员不得逗留吗?”
果不其然,司九还没呆够半分钟,守门的士兵就上前没好气的过来驱逐。
稍转头,黑袍下仅露出的桃唇微不可查的动了动,嗓音很平静的溢出两个字:“找人。”
听起来冷冷淡淡的声音,清灵入耳竟是意外的说不出的好听。
士兵都忍不住怔了怔,而后眼睛上下打量了一身黑袍的司九许久。
半响,才半信半疑的问,“你找谁?”
彼时,微风吹动了黑袍的裙角,只见司九微抬起精致的颚,冷清的音节有微微转暖,“我找凌爵。”
“谁?”士兵声音错愕。
“凌爵。”司九耐心重复。
然后士兵听清楚后,脸色一怔而后竟是连眼神转都瞬间就变了,本就复杂的眼眸覆上更加浓重的戒备。
她说什么?
这人居然说自己找——凌爵?
放眼整个星际,又有几个人敢直称那位大人的姓名不用上尊称?他们伟大尊敬联盟上将的名讳什么时候是什么人都能随便叫的了?
只是几息的时间,司九就被一群武装的士兵包围住了。
就因为说出了凌爵的名字,便马上就被当成了故意找茬的。
“你到底是什么人,说,来这里有什么目地!”士兵们开始咄咄逼人的审问。
司九站在没动,惯用的语气,“带我去见他。”
“哈?”
领头的士兵看她没有半分害怕甚至是风轻云淡的样子,眉毛顿时皱得死紧,“上将大人是你说想见就见的?老实交代,你到底是什么人?”说话间,手下已经抽出了武器。
“我是他夫人。”
像是耐心告尽,司九只冷淡的留下这句,便也没理这些人什么反应,动用异能挥开了前方一波士兵直接硬闯了进去。
………………
凌爵从政府会议大厅出来的时候,整个联盟政府内部已经一片混乱。
“什么?还没找到人?那还快去找,都是一群吃干饭,居然就那么让人明目张胆的闯了进来……”
联盟政府的安保队长对着手下一群人气急败坏一通臭骂完,一转头就看见以凌爵为首的一群军部大佬从会议大楼出来。
站在最前方的男人像是逆光而来的天神,一身俊逸不凡的军装穿在身上更显霸气狂娟,不怒自威的气场强大到让人只能膜拜。
安保队长就差点被吓得心肌梗塞,面对凌爵众人投过来的逼人视线,勉强的站直,双腿发软的朝他行了标准的军礼。
“上将大人!”
“怎么回事?”凌爵墨眸扫过他,侧颜冷俊深邃,锐利的视线转向周遭明显手忙脚乱的一群武装士兵。
安保队长努力咽了口口水,完全不敢直视凌爵那如有实质的冰凉视线,“报告上将,我们政府大楼刚刚闯进了一个危险人物,不过我已经派了出五队小组通缉她!”
“什么?什么人竟敢如此放肆?”凌爵身后一个军官一听,当即就是怒不可遏的发声。
“我们联盟政府也敢闯进来,莫不是那些小势力的头刺?”他旁边另一位军官脸色也不好看。
“你说清楚,那人有什么外貌特征?”有军官看向安保队长。
“回长官,那人听声音应该是个女人,一身古怪的黑袍,看不清样貌也问不出身份,而且随便一出手就击晕了一支安保小队,是一个不简单的。”安保队长不敢隐瞒,开始知无不言的汇报,期间眼神不时小心翼翼的往凌爵那边看。
“居然是个女人?”那位长官有点诧异,随即又问道:“还有呢?”
“还有,还有就是……”安保队长犹豫了,不知道要怎么说下去。
凌爵一边听着汇报正凝神沉思,又听他支支吾吾的没有下文,目光就那么冷冷瞥了过去,“还有什么。”
安保队长没骨气垂了脑袋,脸色青紫交替,不过最后还是受不住众位大佬们的眼神,一咬牙大声的说了出来。
“报告上将!那人,竟还胆大包天的说,说,说她是您的夫人……”
此言一出,全场顿时寂静。
鸦雀无声的就像是时间被突然按下了暂停键。
跟在凌爵身后的一名军官首先感受到了他们上将大人身上散发的冰寒气息,那任由实质的冷气仿佛钻进了每一个人的身体。
“抓到人不用审,直接处理干净。”
凌爵不会想到司九会亲自过来找他,以前从未有过,以他对她的了解也自然不会有这样的奢望。
所以对于那个胆大包天想要沾他口头便宜的女人,凌爵自然是不会留情的。
危险分子闯进了联盟政府,底下一群人自然是焦头烂额。
凌爵独自一人回了办公室。
房门刚刚闭上,一具柔软的身体就将他抱了个满怀。
熟悉无比的馨香入鼻,女人抱住了男人健壮的腰肢而自己柔软的胸口紧贴着他的胸膛。
凌爵只有被突然袭击的半秒停滞,身体便下反应的将投怀送抱的某人拦腰抱了起来。
低下深眸,正巧就于怀中那一双淬了星辰的银瞳对上。
“小九……”因为惊讶,凌爵那年不变的冰山脸似乎都有了崩裂迹象,像是确认她真的真实存在一般,墨眸紧睨着怀中倾世绝魅的娇颜,抱着司九的手臂紧了又紧。
“你怎么过来了?”
此时的凌爵还未联想到司九与闯入者的事情。
司九出现的第一刻他内心是欢喜的,但只是下一瞬,雕塑般的俊颜又蓦地微沉了下去。
凌爵了解司九。
这么多年相处下来了,以她的性子是她绝不会主动找他们,除非……
想到近期司九对于他们的“冷漠”,凌爵才腾升起的惊喜顿时消失的干净,只剩下沉甸甸的凝重。
司九现在胸疼的厉害,自然也就没观察到面瘫凌爵表情上的细微变化,她两只藕臂抱紧男人的脖子,皱眉埋在他颈脖处的声音有些低糯,“凌爵,我来这里是有事要跟你说……”
话才到一半,一直沉默听着的男人却突然俯身,薄唇霸道的将她还未说完的话尽数吞没。
司九秀眉微蹙,虽然胸疼的厉害,但是这会也微微察觉到男人情绪的不对劲,她温顺的接受了凌爵明显急切的唇舌,努力张开的檀口任有男人汲取水津。
一时间安静的房间内只剩下两道加重的呼吸声与愈发暧昧交换津液的水声。
怎么多年下来,司九的吻技依旧是烂的要命,男人的吻势比以往猛烈又加上胸疼的厉害,她在他的领导下节节败退,吻不过一分钟就气息不稳的想将男人推开了,“凌爵,不要了……”
柔软的小手推搡着男人结实的胸口,凌爵感受到了她的推拒却还缠着她的小舌吮吸,墨鸦色的婕羽垂下,遮住了深眸弥漫开无边的暗色。
只是司九一向说一不二,她坚持将他推开之后,凌爵也没再吻她了。
两唇分开之时拉出一条银色的丝线,男人极力让自己不去看那嫣红唇瓣间若隐若现的小粉舌,克制的吮了吮她湿润的唇角。
司九努力喘了好几个呼吸,皱眉正想说正事。
启料凌爵却突然动身,大踏步的就将她抱进了隔壁休息室里的沙发上。
“凌……”司九被放在沙发上,刚想说话。
“小九。”
凌爵又一次打断,俊颜面是面无表情,微敛的墨眸落了下来很难看出情绪,但语气确实温和的,“我还有一堆军部重要的文件没有处理,你在这里等我,好吗?”
司九背靠在沙发上,闻言有些微怔的看向他。
只是还没等她反应,男人已经俯身怜爱的吻了吻她额心,长腿迈动自顾转身离去了。
他就这么走了?
甚至有些唯恐不及?
直到休息室门口传来轻微的关门声,司九才渐渐回过神,秀眉皱起。
她的几个男人,以前哪次见到她不是恨不得要将她吃干抹净的,而且凌爵刚刚抱着她的时候,身体明显是起了反应的。
难道,是因为最近被她拒绝的次数太多了,导致他们现在都不敢碰她了?
身体仰躺在宽大沙发上,仅隔着一件黑袍,司九抚上愈发疼痛难忍的双乳,另一只手则悄悄的伸到了下身。
好奇怪。
从刚刚胸又开始疼的时候她的身体就变得好奇怪。
她乱无章法的揉弄着胸部,疼痛减轻的同时,终于感觉到了一丝舒爽。
还不够……
回忆着男人多她上下其手的零碎记忆,她的手指忍不住探到了花心,在敏感的珠果上动作。
还是不够,用手反而让身体更是难耐。
她突然好想念他们温热的舌头,想念他们那让她又爱又恨的大肉棒。
好想,好想被疼爱……
“嗯……”细碎的呻吟不自觉从檀口中溢出,用两指轻轻夹住花珠儿,想象着惜日被男人们含入口中轮番疼爱的绝顶快感,她蜷缩在沙发上,绝魅的小脸绯红一片,被滋润过的桃唇很快被她咬出一排白色的牙印子。
我超喜欢写前戏的,真枪实弹的时候就萎了,ヾノ≧∀≦)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