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边隐隐约约已透着光亮,山林中传来鸟叫。张阿大从屋中出来,靠坐在井沿,手往裆部揉搓了几下,而后打了一桶井水上来,仰起头来便是一顿冲。冰冷的井水从他皮肤上滑过,暂时缓解了方才燥热。这丫头的身子又白又软,一双奶子也大得诱人。
她大概几岁?外族人总看起来显小,不过张阿大猜测再怎么样她至少也该十七八了。但不管怎么样,趁人之危总归不对。只是这样想着,张阿大深呼出一口气,推门走了进去。
日头还未完全升起,他尚有点时间睡个回笼。
进屋时,那个小丫头蜷着腿夹着毯子侧睡着。衣服微微上拢,露出一段雪白的长腿。张阿大别开眼,在床的另一头背对着她躺下,一合上眼不可避免想到她那对晃动的奶子还有雪白的大腿。这深山老林平时也见不着几个女人,像这丫头一样水润的就更少了。张阿大怎么也是血气方刚二十出头的小伙子,就算刚刚冷水浇过头这会儿小腹一股火还是腾得冒起。
他也不想打扰到那丫头,只是侧过身后,将裤子稍稍扒下稍许,慢慢撸动起肉棒。他尽量平稳着呼吸,然而身后却渐渐温热,未等张阿大反应过来,一双裸足踩在了他的耻骨上,压着他平躺过来。
那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醒来,嘴角带着狡黠的小,靠坐在床位,盯着他两腿之间已全然勃起的阴茎。
她的足尖顺着张阿大的大腿内侧慢慢上移。她体温相较男人的要低,然而所有被她脚趾触碰到的地方却又像烧起一团火。她就这样一点一点踩在了他的阴茎上两足轻踩起来。
“嘻嘻。”
张阿大听着她发出的小声,窘迫地咽了口口水试图解释:“其实我……我没有,我……哈啊……”
未等他话说完,龟头就被人稍显用力揉捏了一下。这女孩歪过头,张着一双澄澈的眼说着:“听不懂。”
她的手臂略微下垂支撑着身体,一边衣领已经完全下垂,露出完整的胸部与肩膀。可她看起来却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样。纤细白皙的手掌自顾自握住了左乳一边搓揉,一边微张起嘴唇。
她的嘴过分红润。
张阿大总觉得自己呼吸仿佛停滞,他试图起身,却又被她一角踩在胸口按了回来。她的足尖顺着他柱身下滑夹住了他的两颗卵。这丫头嘴角挂着坏笑,自己将手慢慢拉开衣领,顺着身体中线一点一点朝下探去。
男人在她控制之下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拉扯开身上衣物,露出阴毛茂盛的下体,还有隐藏在其中的樱唇嫩肉。她指尖在肚脐眼上打着转,勾着他目光一点点随她动作往更深更隐秘处探去。
她的舌舔过上嘴唇,从唇腔内渐渐挤出几分细碎的声音:“嗯……哈啊……”
张阿大感觉自己腹部那团火愈少愈烈,腾腾燃起,燎原烈火瞬间席卷过他的脑子。
她一双白洁的脚掌夹住张阿大粗长的肉棒,借着他龟头处分泌出来的液体上下撸动起来,自己则张开双腿,按揉起小阴唇处的一点嫩肉。她的穴肉一张一合,像一张小嘴,一点一点吐出粘腻来粘在了她的大腿和屁股上。
“你……”张阿大渐渐直起身,试图靠近,却又再次被她一脚踢回床上。她咬了咬嘴唇,调整过呼吸后,开始朝穴肉内伸入了两根手指不断扩张进出。嘴里的呻吟声也渐渐开始朝上攀升,她足尖揉捏在张阿大龟头的气力也渐渐加大。
“啊啊……唔……哈啊……”
张阿大支起身看着她胸口呼吸随着呻吟上下呼吸频率越来越快。她将腿大张着,似乎不再理睬眼前男人的欲望,自顾自按揉着她的穴口和嫩肉。张阿大伸手握住了他的阴茎,听着女孩的呻吟声,一点点随她动作攀上了高潮。精液从小孔射出来时,那个女孩的呻吟声也渐渐抵达高峰,随着她手掌最后几次揉弄,终于也长出了一口气,身子朝床上软软躺下去,长腿横在男人胸前,拇指就正靠在他唇边。
张阿大完全是下意识侧过头将她的白净娇小的指头含入嘴里。而后他又猛地反应过来,张大了嘴,朝后一退。这丫头衣物松脱,神情慵懒躺在他对面,见状眨巴着眼,撑着身子爬到他面前,在他汗津津的胸口躺下,合上了眼。
“睡觉。”
她说过这句话后,就什么再没开口。张阿大紧绷着身,低下头,望着她看似乖顺的睡颜。她睫毛纤长浓密,一张小脸,樱桃般红润的唇角还闪烁着方才残留下的体液。他过了很久才渐渐放松下来,听这丫头的呼吸声渐趋平稳,屋外也传来几声鸡鸣。
张阿大小心翼翼抱着她的身子将她放去一旁,又拉来毯子给她盖好,深吸了口气,胡乱换了身上那条沾了污秽的裤子,拎上工具出了门去。
那天的收成勉强还算不错,一头野猪外加两只野鸡。野猪内脏明日拿到集市上去能换不少钱。等他忙活完一天回到家时天都已经黑尽了。
他推开门时,心中莫名一慌,那莫名而来的丫头会不会就此莫名而走。即便她走了他也不奇怪,她像是山间精灵偶然间出现在了这里,如今就此消失反而是情理之中。
他抱着这样的心情推开了门,却看见那丫头穿着自己过于宽大的罩衣拿着一张小凳坐在门前,逗弄不知从哪儿跑来的白毛小奶狗,看他回来,抬起头来,咧嘴一笑,说了一声:“饿。”
张阿大不知为何,心里头像是突然被什么东西挠了一下。他左手拎鸡右手扛着肉跨进门来,笑话她:“你到还知道‘饿’怎么说。”
这丫头一个箭步窜了过来,一把抢过他手里的鸡,四下一张望,索性从张阿大的腰侧拔出匕首来利落把这野鸡割喉放血,开膛破肚。
张阿大看她手脚麻利,动作简明,一时间哑口无言,见她都要把猎物处理的差不多了,生怕她下一秒就要张嘴茹毛饮血,连忙上手接过:“我去生火!”
“火?”
张阿大站起身往灶台那走,小丫头面带好奇一路跟来,看着他甩着打火石在枯草上打出火苗来,立即开心喊着:“火!火!”
“你这丫头,一点火都那么高兴。”
张阿大听她又嘟哝了句什么,就看她指着火拍了拍掌强调:“火,好。好!”
接着便在小板凳上乖乖坐下,看着张阿大如何用那点火苗点燃炉膛里的柴火,慢慢把锅子烧热了。
男人独身生活多年,从来都要自己解决一日三餐,他靠上山打猎赚钱,再从集市上买来柴米油盐。灶上还放着先前熬出来的猪油,做菜的时候放一点,香味瞬间盈满整一间屋子。原来张阿大一个人吃,做点东西草草了事,饱了就行,可今日家里来了客人,他便一下来了兴致,用尽浑身解数做了一大桌菜来。
一共做了四个菜,炖野猪肉、红烧鸡、小炒青菜再加一碗萝卜汤。放到平日差不多都算张阿大过年的吃食了。
那丫头擦了擦口水上桌后别别扭扭拿着筷子夹起一块鸡肉放嘴里尝过,脸上笑的愈发开心,咕咕哝哝对着张阿大说了一大堆,张阿大虽听不懂,也大概猜到是夸自己的,还挺不好意思挠了挠头:“吃就是了,吃。”
他给她盛了一大碗饭,看着她这回也仍吃的狼吞虎咽,不免猜测起这丫头掉落山崖前经历了什么。他想这女孩应该是遇上人贩子,最后想方设法逃出来,不然也不会手上还戴着镣铐。看她模样长相,应当就是人贩子从境外绑来的姑娘了。
两人这边吃着饭,张阿大说:“总叫你丫头的也不好,你有名字吗?”问完又想起来她不会说汉话,只能先指了指自己告诉她,“阿大,张阿大,我叫张阿大。”
丫头看着他,大概理解了他的意思,指着他重复:“阿大。”
张阿大就指指她:“你呢?”
她指着自己,张嘴和张阿大说了一大串,大概是“安利米琥帕纳尔”之类的,好长一句,听得张阿大发愣,她又重复了一遍,看张阿大面露迷茫,不大高兴撇了撇嘴。张阿大就说:“要不然我给你取个汉人名字吧。”
她就好奇看着他。
“虎女,虎女怎么样?”
丫头就指着自己:“虎女?”
“对,虎女。”
她忽然笑了,点点头:“虎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