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就会知道我今天做的唯一一件正确的事就是关掉显示屏。
林炙的衣裤因为高潮流水湿透了，没办法从正门走，我带着他绕到后门，T在后门堵我，他叼着烟，手里把玩着一只金属打火机，一下一下地搓滑轮。
“他很乖吧。”T问。
我冷着脸没有回答。
“他被从我这里接走的时候已经调教的很好了。嗤，你可能不知道，我是在酒吧捡到他的，他那时候还是直男呢，因为和女朋友分手了在酒吧买醉，最后因为钱包丢了付不起酒钱，我用两杯长岛冰茶的价钱就买到了他。”
“开苞的时候他哭的很厉害也很好看，因为柔韧性很好，我第一次就给他上了绳子，他抱着大腿被灌肠，但是因为后面第一次太紧了，做到最后还是撕裂了。”
“第二天他说这是一场误会，当成419就好，我提议他当我的m，他不肯，倔的要命，我终于对他来了兴趣，留了名片给他，却被他当场丢进了垃圾桶。”
烟燃尽了，T又点了一支，烟雾袅袅婷婷，把窄小的门分成两个世界。
“嘿，你知道吗，他在两周后主动联系到我，他过目不忘，早就在接到名片的瞬间记住了我的电话，他说前女友很快有了新男友，他太痛苦了，朋友和家人的宽慰劝解起不了任何作用，希望我能帮他走出来，我当然说好。”
“然后我收了他，从我见到他第一眼就知道他属于sm，也会属于我。他也没让我失望，很快接受了每周固定的鞭打、捆绑，后来我们签了主奴协议，他开始迷恋痛感和无人格羞辱。大概一年多吧，他渐渐没办法再接受正常的性体验，甚至在人群中被陌生人多看两眼都会兴奋起来，也没办法专注于学业，只能办了长期休学。我把他开发成一条只会吐舌头用后面高潮的小狗，他很高兴，接受了自己的新身份，缠着我要一块其他狗狗那样子的铭牌。”
“我给了他，上面刻了T's dog，他没有名字，也没有告诉我他的名字，我只要知道他是我的小狗就够了。”
“我随便喊他puppy或者别的什么，带他尝试更‘过分’的，我发现他对羞辱情有独钟，有时候开趴带上他，你们那个词叫什么来着？宾主尽欢？”
T耸肩，看了一眼我脚下的林炙。
“我们是签了最高级别合约的，除了他原本的财产之外，在合约生效起的每分每秒，他的产出和他本人都完全属于我。后来我急需一笔钱，找中介把他卖掉了，看来是便宜了你。”
他便宜的不是我，最初从T手里买下他的应该是姓王的傻逼。
“唔，乖狗狗，你好像瘦了些，是新主人不合适吗？”
林炙已经主动爬过去舔他的鞋面了，他忘了身后的我，伸长舌头啪嗒啪嗒地把T的皮鞋舔的干干净净，红着脸转身露出高潮过后湿红的后穴，翕合着等他进一步动作。
我没阻止，因为我知道我阻止不了。
T笑了一声，把手里的打火机随手塞进林炙穴里，拍拍他的屁股，“小母狗，你是不是忘记你已经被我卖掉了，你这样新主人会不高兴的。”
T没有跟我道别，就像他没有事先声明会在后门堵我一样，他掏出电子钥匙，开车走了，副驾驶是他的表演搭档，开车之前两个人亲密地交换了唾液，就在我和林炙面前。
林炙眼角甚至挤出两滴泪，依依不舍地含着那只火机，回头看了我一眼，沉着腰放松甬道，把打火机吞得很深。
我被他气笑了，扯着他的头发让他站起来，半迫着他往车位走，把人塞进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