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珂迷迷糊糊说完话，自己也清醒了不少。
她睁大眼睛，左看看，她哥还在睡呢。呼吸平稳，平躺着，一只胳膊却给她枕着。
钟珂已经习惯了自己入睡，醒来在哥哥怀里这种事了。
她在昏沉的夜里迷茫地睁大眼儿，听不懂墙那头的声音，但潜意识中已经知道那头有她没有见过的风景。
她慢慢地翻过身，脸贴着墙，报纸冰凉凉的，她想仔细听。
一只手臂弯住她腰儿，轻而易举地把她圈回去。
她睡觉扭来扭曲，上半身的小衣往上跑。白白软软的小肚皮嫩嫩地露出一截在外面。钟琎一摸，一手的嫩滑，像能出水。她比寻常小孩的皮肤还生得娇，让他总遗憾不能给她更好的生长环境。
钟珂被摸得痒酥酥，忍不住躲，但就那么狭小的一块地方，她能躲到哪里去。
只能扁着嘴，由他揉弄。
“痒啦……哥，别摸我呀。你刚刚还装睡，你不是乖孩子！”
这个小东西，永远倒打一耙。
钟琎想笑，但是在暗夜里他的神情晦暗不明。
他的手始终覆盖在钟珂的小腹上，揉来摸去。
“小肚子最容易着凉，哥哥给你温一温。”
哥是为她好，钟珂懂的，她虽然年纪小，但已经是个三年级的小朋友了，她很懂事的。
她不能着凉，着凉了会生病，生病了又要花钱。哥哥挣钱很辛苦。
她乖乖躺着，软软糯糯被钟琎揉肚子。
又想学哥哥的做法，对他好，于是靠到钟琎身边，把手往他的衣服里面伸去。
“哥，我也要给你揉肚瓜。”
钟琎低哼一声，按住她手，不让她胡乱动作。这一按就把她按到自己紧邦邦的腹部。软肉与硬肉相抚慰，各种一层薄薄的布，他的热度又从手心溢到里面。
钟珂妄图动动手指，揉他的肉。
“哥，你这里为什么这样硬，我不喜欢，我手指都戳不动。”钟珂很挫败。
她哥的身体好奇怪，硬就算了，还热度滚滚。不像她，软绵绵的好像没骨头，总是凉凉的。这难道是男生和女生的区别吗？七岁的钟珂小朋友陷入了沉思。
钟琎一声不吭，甚至闭上了眼睛。
他捏着钟珂的小手腕把她的手从衣底取出来，又把她掀上去的小衣拉下，盖住肚子。不用睁眼，有条不紊。
“睡觉。”
他的声音有些哑，听起来只是没从睡梦中缓过来。
钟珂这时候却精神得不得了，如果给她根绳子，她准能下床连跳几百个。
她一翻身就压到钟琎身上，用额头抵住他的。
钟琎倏一下睁眼，眼底黑漆漆的，盯着近在咫尺的她。钟珂一点也不怕，她非常担忧。
“哥，你是不是发烧了？”
她用自己的脑门蹭他额头，这是一种非常朴素的测温方式。
小姑娘奶甜的气息跟他的交融，振振有词着。
“你好烫，哥，你要把囡囡煮熟了。”
她在他身上蹭来蹭去。
“这里烫……这里也烫！”
忧心忡忡地摸过哥哥的耳朵、脖颈，一点点往下，她原本盘在钟琎腰身上，此刻小臀抬起，也慢慢往下方去。
自己身体的变化，自己最清楚。
暗昧的九月深夜里，钟琎起了一层薄汗。他控制不住他的身体，眼神幽暗，神情惨淡，像是即将遭受什么大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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