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光似酒浓--一朵芙渠,开过尚盈盈

正文 春光似酒浓--一朵芙渠,开过尚盈盈

雕花门里,浅青榻上,正有一对有情人如交颈鸳鸯誓死缠绵,不死不休。

少女纯稚而妩媚,天生一种风流态,尤且如今衣衫半掩,裸露香肩,锁骨与白腻颈儿看上去也颇为香甜可口,惹得身上的男子血脉贲张。

压在这雪肤玉肌上时,他心想,如此美景,也怪不得当时脑中一热,便将人掳走。

他本为玉竹峰峰主顾衍,一贯风流倜傥,看似多情人,实为无情种。

然不知为何,自凡间集市看见这丫头的第一眼起,便心里眼里俱是她,待看到她被一群人堵在角落调戏时,心里的火更是一下冒了几千丈,差点便坏了修士在凡尘行走的规则,将他们打死。幸而身上还备着些丹药,可以给他们留一口气,要不然下次掌门师兄可不会轻易同意自己下山了。

看着身下那玉人,他心下痒痒,凑上去在玉颈处轻嗅。

唇下的那处皮肤嫩滑无比,又带着幽香,他忍不住舔了一下,含住轻吮。渐渐的,那滚烫的气息又往下移去,在纤美的锁骨处流连。

方才那帮宵小下的药起了作用,身下的人呢喃起来,似泣似啼。顾衍也没想着拿出囊里的解药解了她这药效,只想着趁着这个机会收拢了她。

他的手拂上雪乳揉捏拈搓,另一只手探向花穴,抽插试探着那深浅。不一会儿,花穴里的水便莹莹流出,打湿了那榻上的翠竹暗纹。望着那被水浸湿的暗纹,他轻笑一声,加大了力度,务必使身下这个娇娇儿满意。

“啊……”少女因着累积的快感突然攀到顶峰,不由得绷直了脚背,颈儿高高扬起,花穴里海潮似的蜜液喷出。

潮韵过后,她仍有些失神,双眼茫然。顾衍不再疼惜她,直将亵裤褪下,放那庞然大物在穴口轻触花心,然后试探着进了洞口。

少女只觉得酥酥麻麻,浑身都不自在,却忽觉一物件直入腹下,填得满满当当,痛感亦一下子涌了上来,不由得一双手使了力气抓挠正在作乱的人。而后那物件不知挠到哪一处,惹得她轻痒难耐,挺身迎合。

顾衍是识趣的人,晓得她此刻正难受,便使了力气带动着她冲撞着晃动着,连胸乳都连带着弹跳起来。

阳物抽插,莺声闷吼,浅青榻上靡靡曲音。

感受到花穴的吸力,他忍不住挺身向前再向前,伴随着闷吼声泄在里头……

他拥着她,屋里静谧美好的气氛让他在此时此刻想着再也不愿与她分离,也不知为何要加个“再”字,临睡前的他脑海里滑过这一念头……

屋外风大,直吹得窗纸猎猎作响,芙纯便是被这声响唤醒的,稍动一二,便发现被人禁锢在了怀里。翻了个身,发现那禁锢她之人有着一副清俊容颜,丰姿俊雅,恰似翠竹之态。

她好像曾在哪儿见过他,但……手指抚上他容颜,轻描一二,又好像从未见过。

顾衍早在怀中少女翻身之时醒了过来,但困意袭卷了他,让他不想动弹,便由着少女动作。待察觉到少女在其脸上轻描时,心里一股温柔泛起,轻笑一声,握住那手落下密密麻麻的吻来。

芙纯被那笑声惊了一下,刚想收手却被握住,心下一股被抓包的紧张与茫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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