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天刀同人之《殊途同路》--11欢见(微H)

正文 天刀同人之《殊途同路》--11欢见(微H)

伞风剑气凛冽激荡,雪地里碎雪飞扬,玉镜湖伤心震怒,出招绝不留情。她信任明月心,明月心却是幕后黑手;她信任燕南飞,燕南飞却跟明月心是一伙的,从九华开始,他就一直在欺骗她们;她信任她喜欢的人,可蓝铮竟然也投靠了青龙会!

残酷的真相揭开,他们都是骗子!

燕南飞的欺骗已经让她痛楚难当,蓝铮的出现,就是在她被剜去一块血肉的心头上又狠狠地扎了一刀。

伞影剑光飞旋,玉镜湖招招紧逼,她愤怒之下出手毫无分寸,丝毫不给蓝铮开口说话的机会。蓝铮步步退让,身如魅影穿梭,躲避天香伞剑,然而方才被唐林剑气所伤,他撑不了许久,纤细的伞中剑刺穿了他的肩胛骨——也是初见之时,她刺伤过他的地方。

玉镜湖愣住了,电光火石的刹那蓝铮一个穿风冲到她面前,锁住她的手腕,她蓦然反应过来,一脚踢过去,蓝铮却顺势一勾,缠住她的脚,拽着她侧身一倒,两人顺着斜坡滚了下去,蓝铮翻身压住她,紧紧扣住她的手腕,“你冷静一点听我说!”

周身都是积雪,雪水透过衣衫,冰冷的寒意渗入骨髓,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是天地间最冷的所在,他肩头流出的血液滴在她身上,仿佛抽离了她全身所有的温度,冷得让她觉得自己正在感受生命的流逝。生不如死,不外如是。

玉镜湖极力挣扎,双眼充血,死死瞪住蓝铮,“你起开,你放开我!”

“我不。”蓝铮低头触碰她的脸颊,玉镜湖扭头躲开,他便追过去贴住她,“我若不这样,你怎么肯冷静地听我解释。”

“我在青龙会并不是为了明月心做事,青龙会起初并不是现在这个样子,连四盟盟主曾经都是青龙会的龙首。现在的青龙会,路走歪了,是时候换个人来当龙首了。”

玉镜湖惊呆了,脑子里一片混乱,愣愣地道:“你要取而代之,当青龙会龙首?”

蓝铮却摇了摇头,“我的资历难以服众,这龙首之位,有更合适的人选。”感觉到玉镜湖慢慢放松,蓝铮放开了她的手,拂去她脸颊粘上的碎雪,“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完成这件大事?”

“我,我不知道……”玉镜湖对青龙会的印象仍然很恶劣,一心只想其覆灭,从未想过改变。

“没关系,你多长长本领见识,将来再做决定。我这次来秦川不是为了帮明月心,是为了你。”

“我?”

“开封是天子脚下,明月心多少有点顾忌,她不会惹到朝廷,但太白不一样,她对大悲赋势在必得。我担心她对你不利,就一起过来了,没想到她竟然派我去杀唐林。”

明月心此举,一半试探他,另一半,也是为了除掉他。

蓝铮自知不是唐林的对手,当然不会傻乎乎地跑去送死,保留实力诈死脱身,但他还是被唐林剑气所伤,不然刚才点了玉镜湖的穴道,她没那么快就自行解穴。

血液里渐渐有了温度,玉镜湖觉得自己活过来了,他还是她认识的那个蓝铮。

蓝铮的伤口还在滴血,在她衣服上洇散开一片血迹,她急忙推起蓝铮,撕开伤口附近的布料,看到她去年刺伤过他的地方,只留了一道淡淡的疤痕,疤痕旁边一道寸许的伤口渗出殷红的鲜血,她从随身药包里取出止血药为他处理伤口,“对不起,我太冲动了,一定很疼吧。”

蓝铮眼角蕴笑,伸手勾住她的腰肢往怀里带,“你疼疼我,我就不疼了。”

“油嘴滑舌,疼死你算了。”玉镜湖脸色微红,上了止血药一把推开蓝铮。

蓝铮唉哟一声,面露痛楚之色,玉镜湖急忙上前扶住他的后背,“你怎么了?”手心所及之处一片湿热,是血!一定是被唐林的剑气伤到,刚才跟她又大打出手,刚刚止血的伤口又裂开了。

玉镜湖连忙给他上药止血,随身带的药却已经用完了,焦灼道:“我没药了,你等我,我去找阿黛拿药去。”

“送我回玉泉院。”蓝铮握住她的手,“那里有药。”

青龙会初到秦川,就杀了玉泉院的道士霸占了道观,明月心暂住此处指挥手下进攻太白与叶知秋对抗,蓝铮在玉泉院也有住处。

玉泉院现在被青龙会所占,玉镜湖不能明目张胆地走大门进去,只得跟着蓝铮走山路,趁着朦胧暮色潜入,回到蓝铮的房间。

这房间像是道观里给长辈居住之处,蓝铮示意玉镜湖藏于帷帐之后,吩咐手下送炭火和热水进来,他要沐浴更衣。

炭火烧得很旺,房间里很快暖和起来。蓝铮脱了衣服,露出精壮的身躯,胸膛腰腹后背皆有纹身,肌肉块垒分明,既不太过雄壮,也不显得瘦弱,匀称得恰到好处。

男色当前,玉镜湖的注意力却都在他的伤口上。唐林是太白护剑师,乃太白一流高手,剑气伤人不弱于兵器,蓝铮身法精妙,还是被剑气伤到了后背,两道伤口如利刃划过一般,没有及时处理,现在依然有血液渗出。玉镜湖给蓝铮清洗伤口,敷药包扎,处理完毕,她自去洗手。

蓝铮从背后抱住玉镜湖,伸手去解她衣裳系带。

玉镜湖慌忙按住他的手,蓝铮凑在她耳畔解释:“咱俩刚在雪地里打过,你身上的衣服都被雪水浸湿了,脱了衣服我给你烘干,不然你这个样子回太白,还没进山门就冻成冰棍了。”

玉镜湖犹豫了,蓝铮所言不差,她的衣服都被雪水浸湿,黏在身上潮乎乎的很不舒服,房间里有炭火倒不觉得冷,但玉泉院到太白山门还有段距离,现在天色渐黑,晚上的太白雪山尤其寒冷,她就这么出去,不冻死也得难受死。

蓝铮赤裸着上半身,结实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你去洗澡,我给你烤衣服,等你洗完了,衣服也干了。”

玉镜湖面红耳赤,蚊子似的哼哼:“你在这,我怎么洗。”

“我又不是没见过。”蓝铮轻笑,伸手探入她的衣襟,抚摸肩膀锁骨,“我见过这里。”缓缓向下握住那软绵丰盈轻轻揉捏,怀中人的气息登时有些不匀,蓝铮吻住她的耳廓,“这里也见过,还亲过,我的玉儿又香又甜。”另一手隔着裙子抚上腿心,“这里虽然没见过,但我摸过。”

玉镜湖咬紧下唇,天香花会那晚的回忆被蓝铮的话语拉至眼前,在自己怀中作乱的手,挑拨起身体的反应,完美地与记忆契合。她记得蓝铮亲吻自己,从额头到嘴唇,从肩膀到胸脯,无有不到之处。那最柔软的红晕被蓝铮温暖湿润的唇含住,舌尖舔抵,吸吮挑弄,一点点变硬,她被他吻得昏昏沉沉,酥软无力……她慌忙定住心神不敢再想,每每回想此事,下身就忍不住发颤,水意绵绵。

“明月心来了,快藏起来!”蓝铮脸色突变,挥手将玉镜湖的伞剑扔进床底,拉着她转到屏风之后,房间里再无绝佳藏匿之处,眼见门上照出明月心的身影,蓝铮当机立断,示意玉镜湖藏到澡盆里,接着脱了裤子坐进去,这里光线昏暗,只要没人伸手入水,绝对不会发现里面还有一个人。

这浴桶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蓝铮一人坐着还算宽敞,多了个玉镜湖,立时有些拥挤,她藏在水里局促得难受,只得双腿蜷缩半靠在蓝铮怀里。

明月心推门而入,恰好看到屏风上一道人影跨进浴桶,离她最近的,是桌上一堆沾了血的纱布和几瓶药粉。

“本以为蓝护法身手了得,想不到还是受伤了。”明月心的声音冰冷而讥诮。

玉镜湖在水里憋得难受,冒头换气,蓝铮抚着她的头顶,确定她不会被明月心发现,淡定回道:“唐林乃太白护剑师,身兼太白唐门两家所长,属下怎是他的对手。实在抱歉,蓝铮耽误夫人的大事了。”

明月心冷哼一声,一步步走过来。

蓝铮知道明月心从来不将什么男女大防放在眼里,别说他现在在洗澡,哪怕他赤身裸体与别人行云雨之事,明月心也能坦坦荡荡站在他面前,面不改色将他从头看到脚。

蓝铮不动声色地将怀里的脑袋按下水面。

玉镜湖窝得难受,本来靠着蓝铮的胸膛还有着力点,被他按下去就卡在了蓝铮的肋骨和桶壁之间,左手抱住他的腰才勉强稳住自己,右臂却卡在自己和蓝铮的身体紧贴之处无法动弹,仅有手腕能动,可这一动,却抓住了一样东西,半软半硬,接着感觉到蓝铮浑身一颤,她蓦然反应过来自己抓住了什么,羞得慌忙松手。

玉镜湖听到明月心的声音近在身侧。

“是打不过,还是未尽全力呢。”纤纤玉手拂过水面,手心里带出来的水落在蓝铮头顶,顺着脸颊簌簌滑落。

就碰了一下,那玩意就变大了一圈,玉镜湖怎么转手腕也避不开,索性一把抓住了,反正就像蓝铮说的那样,她又不是没摸过。她用手心感受着那东西的形状,手指从顶端抚到根部,下面还有两团肉囊,她熟读医书,知道那是男人全身上下最脆弱的地方。真是神奇,如此脆弱的地方,却能生出让女人怀孕的东西,她好奇地捏了捏。

蓝铮咬紧牙关,心里暗道一声小妖精,闷声道:“属下有多少斤两,夫人难道还不清楚吗?”

小妖精浑不自知,握着男根上下套弄几下,又揉揉捏捏,还对着顶端马眼戳戳点点,两人贴得近,她自然能感觉到蓝铮肌肉紧绷呼吸难耐,却偏偏碍于明月心在,他不敢动也不能动,忍得十分辛苦。

上次蓝铮明明知道有人过来还不停手,害得她差点在林挽阳面前暴露,现在明月心在,蓝铮有所顾忌不敢出声,简直是天赐良机!

哼,叫你欺负我,蓝铮啊蓝铮,你也有今天!

于是玉镜湖玩得更起劲了。

蓝铮备受折磨,肿胀的分身被柔软小手揉捏把玩,一会儿爽一会儿痛,明月心再不走,他觉得自己快被这小妖精折腾疯了。

明月心转身撩起帷帐,勾唇冷笑:“得了吧,蓝护法的实力可不在武功上。”她随手一扔,小小的白色瓷瓶落入浴桶,漂浮在水面上,“这个月的解药,服了药,把瓶子给我送过来。”

蓝铮体内毒素早已清除干净,但为了不让明月心起疑心,他还是打开药瓶倒出药丸往嘴里送,小小的药丸夹于指缝,并未真的吞下,他拿起桶沿的毛巾准备起身。

玉镜湖动弹不得,手里的热铁随着蓝铮的起身而离开,从她的嘴唇脸颊擦过,她一下子呆住了,那玩意,碰到了她的嘴?

蓝铮在明月心眼里不算男人,甚至连人也算不上,所以他也无所谓在她面前遮掩自己的欲望,浴巾缠在精瘦的腰上,胯下一柱擎天,明月心面不改色,他也视若无睹,径直走过去把药瓶交还给明月心。

“夫人若无其他事情,可否容属下解决一下个人私事。”蓝铮转身走回浴桶,解了浴巾坐下。

明月心睥睨蓝铮一眼,转身离开。

听到了关门声,玉镜湖赶紧冒出水面,她从来没有憋过这么长时间的气,可把她难受死了,不料蓝铮突然又把她按了下去,以明月心的性子,她定然还会折返偷看,她既起了疑心,怎么会如此轻易放过他。

蓝铮这一按太过用力,玉镜湖整张脸贴在他的腰上,下巴被一根坚硬炽热的东西抵住,一突一突地跳。

玉镜湖内心凌乱崩溃,他,他怎么能用那玩意碰她的脸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玉镜湖觉得自己快要溺死在水里了,蓝铮终于让她坐了起来。

说好的烘干衣服她就回太白,现在浑身都湿透了,烤干衣服还不得到半夜,玉镜湖欲哭无泪,站起来准备去拧头发。

“哪儿去?”手腕突然被攥住,一股大力将她拽了回去,坐在蓝铮怀里。

蓝铮的手臂紧紧箍住她,眸子里泛起灼热的火焰,唇角勾起一丝坏笑,“惹了火就想跑,哪有那么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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