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开门声,笙笙倏忽抬起腰,吓得花穴骤然紧缩,花壁狠狠压到钢笔上,刚刚高潮过还十分敏感的花径又遭到这突如其来的刺激,霎时间尾椎一阵激灵的快感直冲脑门,手不自觉地高频率摇晃钢笔。在一声无法抑制地呻吟中钢笔再次将她送上了情欲的顶峰。
眼前的白光散去,瞳孔重新聚焦,看清了走进来的人是容丞,笙笙提着的心才放下。
她原本因为用容丞的钢笔意淫他自慰被本人撞见而感到羞耻、尴尬和忐忑……百般心绪纠结、浑身燥热。结果容丞的表情除了一开始有些变化,关上门之后就又回复了往常的平静,她那颗七上八下的心莫名就安定了下来。
容丞提起她脚腕的时候,她因为情欲而发烫的肌肤接触到他微凉的手掌,手指尖的薄茧在一提一放的短暂接触间轻微地摩挲过她细腻的肌理,血管里鼓噪的血液将那种细微的痒意传播开去,她的双腿不自觉僵硬地颤抖了一下。
容丞感受到了她传导到自己手心的振动,没有多留恋,坐在了她两腿之间的会客椅上。对于她的敏感程度,他非常清楚。
高潮余韵中仍然贪婪地痉挛着吞吐钢笔的花穴毫无遮拦地近距离展露在容丞面前。他眼中的墨色越发浓重,眉峰一挑,明明是同样的面无表情,他周身的气质忽而就化作了与平日大相径庭的轻佻浪荡。
看着笙笙的腰肢不再紧绷,花穴在饱餐后吐出了钢笔和大股花汁,她却只盯着他没了动作,容丞忽然笑起来,“嗯——继续?”
一句话被他说出了多重意义,像是单纯感到不解的疑问,像是鼓动她继续的调笑,像是洞穿她意淫自己的羞辱,又像是诱惑她坠入情欲陷阱的邀请……
笙笙在激情过后有些疲乏的情欲因子,因为他这罕见的神色和性感的语调又重新恢复了活性,热情从被他盯着的花穴开始迸发。花穴里好像藏着一泓永远流不尽的泉水,刚刚喷发了两次又开始不知停歇地分泌花汁。
原本因为羞涩微微合拢了的双腿再次门户大开,两腿张到极致,紧贴桌面,左脚仍踩在容丞身旁的会客椅上,右脚却由容丞的腰腹一路磨蹭到肩膀,抵在了他的左肩上。
由于钢笔被她的花穴喷出了花径掉在了桌面,笙笙不得不撑起腰伸长了手在腿根处的桌面摸索寻找。手腕无法避免地摩擦到了逐渐突起的阴核,每一次不小心的摩擦都带来一阵如羽毛搔过的酥麻。还是有些羞耻,笙笙压抑着自己呻吟、挺腰磨蹭的冲动,咬着唇满脸通红。
脑子开始犯浑,不知道是真的找不到那方寸间遗落的钢笔还是留恋手臂内侧擦过阴核的快感,她迷迷糊糊地摸索了好久。容丞也不催促她,就置身事外地看着,眼底是纯粹的化不开的黑。一直到她眼角缀上了生理性的泪水,花穴开阖,身体不停轻颤,才终于找到了钢笔。
钢笔因为她的花汁润泽,表面滑得捏不住,笙笙几次想提起它都打滑着掉下了,手上也沾了自己的花汁。光靠轻轻地摩擦阴核已经满足不了她了,花穴空虚得开始吞吃空气,笙笙又羞又急,眼角泛红欲哭。
容丞这才有了动作,一手稳稳地拿起了钢笔,一手仔细地抚摸她的手,将她手上的花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耐心蹭到自己手上,然后再将她的手包裹在自己掌心里,把钢笔模仿性交似的插进她被迫握紧的手心里。
容丞手心的温度出卖了他,原本微凉的手掌变得灼热。他看着笙笙燃烧的同时自己也被点燃了,不动声色的外表下是被名为礼教束缚的野兽,熊熊燃烧的情欲一点点焚尽了约束着他的绳索。
被这样大而灼热的手掌包裹,笙笙觉得自己手背的肌肤都被熨烫得焦灼了,手足无措,只能任他动作,将变凉的钢笔塞进自己手心。冰火两重天的夹击,手心手背双面的摩擦,好像他们此时做的不是递笔而是更加亲昵、深入、阴郁而潮湿的情事。
容丞的手掌在她手背上粘人地抚摸,手指插入指缝里磨蹭,温柔又莫名地色情,舒服得笙笙想哼哼。
可他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流连了几分钟就收回了手,将修长的还沾着她的点点晶莹的手指举到面前,伸舌舔去那花汁。然后双手交握继续好整以暇地看她动作。
作者有话说:
今天也在为自己的短小而流泪QAQ周末还会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