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照芩虽是去了玉笙阁,但两人只能绝口不提“路引”和“柳扶星”的事,崔蕴行也很快来至,三人各怀心思的渡过了一个下午。
意外引起夫人的眷顾,手又未痊愈,银票不翼而飞,监控着的神秘人,这么多的境况堆积着,让她明白,眼下一时半刻是不能出府了,至少得在银票找到之后。
中秋是异常盛大的节日,常阳所有的店铺关闭一日,崔蕴行难得休闲一日,便是和夫人安排着宴会事宜。
日落西山,崔府的花灯已全数点燃,最高的阙楼开着一薹主桌,平日是只有崔老夫人和崔夫人还有崔蕴行三个主子享用,今晚崔蕴行不顾纷议,竟让林青枝也一同为座上宾,共同赏月。
楼下是绵长弯曲的露天式半环形水榭,清凉招风又方便赏月,宴席在楼宇的两边罗列了十几桌,分开男女有别。
身在府内,只觉灯光五彩斑斓,人人兴高采烈,好不热闹。若是从远处的山头看去,定能见到此刻的崔府就像是一座银河,星星点点的宝石镶嵌着,炫目昏花。
崔蕴行这边的桌上,崔老夫人和崔夫人难得一致的暗示人脉单薄,多点去伺妾处走动,多收通房也无妨,只要尽快开枝散叶,还有最重要的是,再娶一位少夫人。
崔蕴行并不是无所畏惧的,至少他最怕的便是春节和中秋这几天。“祖母,母亲,今年孩儿令人寻了些比往年还精彩的焰火,爆开时比一园时节的春花还灿烂,不如试试?”
“好好,那就先看花火,看完再说。”
看完就是戏班子的登场,然后他就能偷偷溜走了。
慧琳嬷嬷惊叫道:“呀,卫姨娘,您怎么和我们这些老婆子坐到一起?。”
“我瞧着这边景致更适合观看,坐在中间抬头被那栋高楼挡住,怎么会有这里眼界广阔。”卫照芩和几个老嬷嬷坐在了最靠外的那一桌,没有和小妾们挤在楼宇下。那一处的角度只要崔蕴行稍一低头,便可以见到她们。
“也是,卫姨娘真是独具慧眼。”慧琳嬷嬷一语双关的道。
小妾们今夜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趁着这绚烂的节日气氛,倒是很应景。为了不让自己过于特出,她也精心打扮了一番,喜庆的紫烟罗提花对襟大袖衫,下穿飘逸的鹅黄色烟纱裙,描绘得精美的容颜让人一看便难以收回目光。
场内不少女子都穿着喜庆的紫色,她隐没在一片紫潮和红潮里,她甚满意。
卫照芩老远便看见了形如仙影的林青枝,依然浅色淡雅的衣裙,淡淡的妆容,最多插了一柄兰心水月的粉玉色珠钗。可能她过惯了与世隔绝的生活,不屑于在乎别人的目光吧。
看着烟火,美丽得让她深陷其中,观完了出色的唱戏,她意犹未尽,节日的气氛深深的感染了她。放在女眷这边的果酒甜甜的,酒味微浅,开始抑止的浅尝几口,到接二连三的越喝越多,她扶着沉沉的脑子,才反应起自己这是五年前的身体,并不是后来那个能百杯不倒的卫照芩。
一直与她看戏你一言我一语讨论的慧琳嬷嬷,半天没有听到她的声音,见已是不胜酒力的趴在桌上,忙叫来了广白和其他婢子。“你们送卫姨娘回屋吧,小心点。”
卫照芩迷迷糊糊的叫道:“我还没有看完,我还要放花灯……”
因她的左手受伤,广白双腿刚能走动,不便负重,只能叮嘱其他婢子搂抱着她回去。婢子们有顾忌,卫照芩身子近乎瘫软,一路走得极慢。
广白提着灯笼走在前头,顾着瞧卫照芩,回身差点撞上一个小厮,那是崔蕴行身边的随从明路。广白福身,有些羞愧,“少爷!”
崔蕴行盯着瘫软不济的卫照芩,眸里意味不明。恰好听到身后有女声喊:“少爷。”眼角瞥到不远处正有几个提着裙摆,疾步走过来的女子。
今夜景色颇好,他只想一人静静独过。遂感无奈,看着眼前在烟花下尤其美艳的少女,突然开口道:“我来扶她回房。”
几个婢子还没有反应过来,崔蕴行已自行俯下身去搂那娇小的身子,吩咐道:“明路,且去告诉那几位姨娘,我今夜到灵颖阁过。”
因卫照芩周身瘫软无法配合,崔蕴行只觉满怀馨香绵软,手感极佳。广白刚想说小心姨娘左手有伤,却见少爷未卜先知的避开了那受伤的左手,手越到腰肢轻松的横抱起来便走。说起来也是缘分,如果广白腿没有受伤,此时早就把卫照芩抱回去,也就不会遇上溜出来的崔蕴行。
卫照芩靠在他的怀里,还在嘟嘟囔囔:“那陈伯愚怎么打了陈大官一顿,怎么没有打跑这白眼狼啊,后面还在说什么?”
“陈大官忏悔了,被陈伯愚收为义子。”
“坏人还能有好报啊,结局呢?”
“陈大官被教顺,发愤图强,最终考取功名,得中状元……”
“不公平不公平,如果是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这个不孝儿……”
他笑了一声,“你就这么记仇吗?”
两人就这么愉快的聊着剧情,回到“灵颖阁”。崔蕴行点明满室的烛火,放在窗边的软塌上,站着看了会,正打算离开。”
小人儿睁开星蒙美眸,娇软的呼唤他:“崔郎……”
他以为自己听错了,俯下身。她的秀发半散,精致的妆容显得她美艳至极。
“崔郎……你终于来了?”一只藕臂搭上他的肩膀,她主动勾引他。浓妆过的美眸张合星动,比中秋的烟花还要绚烂,引诱着凡人往深渊里跳。
崔蕴行哪里能知道她这是醉了之后,脑中记忆混乱,前世今生分不清,又把他当回从前的情郎。
这犹如蝼蚁般的力量轻易的把他拉下,顺势覆在她的身上,洒落一头丝绸般的青丝。她搂住他的脖子,喘息的热气喷在他的鼻端,迷醉的凝着他的盛世眉眼,酒醉何及他迷人。
一手撑在她的头旁,一手由她的手臂抚摸着,来至隆起的弧度上,隔着薄薄的衣衫揉弄。她完全不像平日的恭从木讷,反而娇吟出声,双腿主动勾上他的腰部。小手搭着他的大手,滑入流水般的宽袖里,磨蹭着他的手臂,还一路往上攀登……
她竟然这般引诱他,想起她白日里的冷淡疏远,对比过于分明, 使他兴奋莫名。忽然想到,如果她此时有两只手的话,那是不是更加会诱惑人心?
他低下头,唇瓣轻轻的吻在她的嘴角。“崔郎,痒……”她傻兮兮的笑着,无意识的扭过脸躲开。
解开她的腰带,束在腰里的外衫被拉起推开,裙子褪下脚跟,露出了仅穿着抹胸和小裤的雪白胴体,她的左肩上缠了一圈厚实的绑带,传来了一些草药的气味。
看着她就这么娇小的一只躺在身下,越发觉得她弱不禁风惹人怜惜。“你来府里做什么?也是美人计么?”他捧着她的小脸,两眸相接,如此问道。从她接近林青枝开始,他惊觉到不简单,开始对她进行查探,可搜索到的情报无非就是与赵雪乔的小打小闹,或是不断变卖屋子里的物件,银票偷藏起来。她所做的一切,彼此之间似乎没有任何联系,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
“崔郎……”眼前的娇人儿只是懵懵的和他对望, “我来府里是为了你啊,美人计?要是我再美一点,你是不是就会多喜欢我一点?”
酒后吐真言,目的是为了他的话,所以他要相信之前的一切皆是以退为进的把戏吗?
“你已经够美了,没有再美的人了。”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听甜言蜜语,她满意的轻笑了一声,羞涩的侧过身去,整个凝白的雪背暴露在他的眼前。无疑方便了他随手挑开那一条细带,扔在床榻一边,手掌握住了娇嫩的乳儿,整份柔软不满于手,和身子一般娇娇小小。手放到她的胸前细细掂着揉着把玩,对待床笫之间的事,向来温和如水。
她急促的喘息着翻过身,扯着他的袖子,欲迎还拒,娇滴滴的在他耳边吟哦:“呃……这里疼……”毕竟经历过人事,她的身子尤其敏感,加上酒劲,此刻浑身像是燃烧着一般。特别是那双乳儿,热得难受,涨得难受。
惊讶于她的过分敏感,他却佯装不懂的放开手,睇着颤颤巍巍的一双桃子,粉色的乳晕淡淡的盛开,像是一片海棠的花瓣,一滴粉润剔透的乳果高高扬起,等待采撷。
大手来至纤细平坦的腰肢,不盈一握,软弱无骨。
大手抚过她的整个上半身,只需稍稍撩拨,她便在身下主动贴近他,交予他,纵情的扭动、放声吟哦。”两人相贴着,他咬着她饱满的耳珠,叹息:“你好热啊……”
”崔郎,我要……”
没有什么比喜欢的女子说这句话更诱人了,他的手刻不容迟的来至她的双腿间,隔着薄薄的亵裤“刺探”。她娇羞的合上腿,夹住他的手,乳尖被含住吸吮后,双腿有些放松,他顺势而入探索。
身躯随即僵住,不敢置信的摸索着那处细微的凸起,这似乎是……棉条。脑子只觉五雷轰顶般,想起了一句话。
“妾身……月信来了。”
来m更容易醉的啊,妹子们平时千杯不醉也不要来m的时候喝酒呀,不服的尽管去喝,别说老司机没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