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1-3:初见大肉棒

正文 情窦生蓝果 (限)--最初的悸动:1-3:初见大肉棒

『高风亮节』这句成语,是形容道德和行为都很高尚的人。

可我却明知故犯,舍本逐末用高风亮节来形容屘舅膨胀起来的大屌。

没错!我指鹿为马,把大鸡巴拟人化,这是有原因的。

众所周知,软趴趴的阴茎突然热血充茎,慢慢膨胀起来。

自然而然,懒叫就会从低头思故乡,变成举头望明月。

而这支腚叩叩的大鸡巴,如果是很乾净很漂亮,具备雄赳赳气昂昂的派头。

令人很想亲近的话,用高风亮节来形容,岂不挺适合?

现如今,屘舅着内裤的下体近在我面前,他隐讳的大屌紧贴着我的掌背。

桌下的光线虽然很阴暗,但我眼前仍然充满很明媚的粗犷风光。无论是屘舅腿上的浓密汗毛或小腹上的性感腹毛,我都看得一清二楚。只是做梦也想不到,屘舅到底在兴奋什麽,居然惦惦上演「大屌膨风变身秀」,让我眼睛捡到冰淇淋。

意外的惊喜,整个过程历时不到五秒钟,却留给我弥足珍贵的印象。

震撼的、惊艳的、美好的、令我屏息不忍转瞬,足以留作永恒的回忆。

我看得很明确,屘舅的大屌从软趴趴变成腚叩叩,一举从十几公分变得至少有二十公分的坚硬。

初次得见男人勃起的阴茎,居然是我最喜欢的男人,最想一窥的大鸡巴。

这实在是天上掉下来的礼物,我简直不敢置信,甚至产生作梦的怀疑。

可是眼前的景象真实不假,手掌的触觉更是铁一般的事实。

尤其屘舅实力惊人,大鸡巴非常粗大,让人想漠视都难。

我的掌背隔着内裤贴着那腚叩叩的大鸡巴,触摸起来感觉很粗很长,像是在抚摸一根大黄瓜。对!就是这种感觉,由於我家的菜园每年都有种植大黄瓜,我经常采收,抓着大黄瓜的感觉跟抚摸屘舅的大鸡巴的触感,尺度上真的像极了。

没用「看起来」来形容,并非我目睭脱窗,无法看清楚。

因为屘舅的粗硬大鸡巴,虽然精神奕奕,却没有举头望明月。

他的肚腹抵着桌缘,大屌勃硬时,虽然很想往上翘,却被我的手掌压住。

然後屘舅似乎有所感觉,大鸡巴受到某种力量的制约,无法自由舒展又粗又长的身杆。因而他感到闷胀难受,为了解除制约力,便下意识做了惯常会做的事。也就是说,屘舅的下体动了起来,试图让粗硬大鸡巴磨蹭横杆寻求刺激的快感。

殊不知,我的手掌抓着横杆。

结果演变成屘舅用粗长如大黄瓜的勃硬大鸡巴,来磨蹭我鬼祟偷香的掌背。

正因为如此,硬如铁棒的阳具无法翘起来昂首。无形中提升我观测长度的难度,好奇心也益发高涨。我越摸越吃惊,为了更贴近。我放开横杆,壮胆将颤抖的手掌轻轻地贴到屘舅的内裤上,再屏息驱使五兄弟去擒拿屘舅的粗硬大鸡巴。

不料,就在我握住那刹间,屘舅的大鸡巴忽然像抽筋般的雄雄抖了一下。

我吓了一跳,以为被屘舅发现了,紧张万分完全没想到溜之大吉为上策。

我实在戆甲袂扒痒【傻到不会抓痒】,身体忽然僵住,心急暗道:「夕啊!夕啊【死定了】!这下子代志大条啊,丑事曝光,我势必成为山庄的笑柄。」顿时,我脸烫心跳很羞惭,仿佛置身在水深火热的炼狱里,接受良心鞭苔的极刑处罚。

时间漫长而难熬,我提心吊胆皮绷得紧紧的,仿佛等了一世纪。却没等到以为会发生的不幸,屘舅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迦呢袂见笑,敢甲恁北偷摸懒叫,尤其是起揪腚叩叩ㄟ大鸡巴,啊?」然後气冲牛斗,一把将我揪出去公审。

结果,他连探头查看都没有,难道大鸡巴抽筋,他以为是横杆造成的?

或者,屘舅担心事情闹开来,宗亲就会晓得他赌博时也会起揪,不想被嘲笑?

虚惊一场,我逃过一劫,大难不死必有後福吧?

一切如故。月光静静洒落天井,小鬼跑来跑去,四处寻人。

祠堂里人声吵杂,牌局正酣。

我惊魂甫定,这才发现手掌居然没放开,依旧抓着屘舅的粗硬大鸡巴。

天啊!我竟痴迷到这种地步,宁愿被当场人赃俱获,也不愿甩开烫手的铁证。

最幸运的是,屘舅始终并无异状,持续缓动下体用大鸡巴磨擦着我的手掌。一开始我动也不敢动,只觉在掌中窜来窜去的粗大阳具拥有澎湃的生命力,握起来非常舒服,感觉很充实且温暖。我可以接收到大鸡巴的体温坚硬如铁的炙热。

最教我惊奇的是,屘舅的粗硬大鸡巴比我妈从餐厅带回来据为己有,方便她制做水饺皮的那根擀面棍还要粗大许多,是我无法掌控的。起先我以为是隔着裤子的关系,其实却不然,缘由後来我真的有握到,屘舅裸露出来的粗硬大鸡巴。

更落实的说,屘舅不愧为真男人,用坚硬发烫的粗长大鸡巴温暖我的手掌,填满我空虚的心灵,让我喜不自胜,好想大声呐喊,让全世界的人都能和我一起分享这份快乐。谢天谢地,屘舅好像很喜欢磨蹭的感觉,越弄越使劲,粗硬大鸡巴宛若讨爱的小孩偎在父母怀里撒赖,撸着想要被更进一步的疼爱,热情挑逗我蠢动的欲望,色胆逐渐壮大。我抓着大鸡巴的手掌,越握越紧,见屘舅依然故我,我很自然就想说:「屘舅是个粗枝大叶的男人,平常就少根筋,何况是打牌时。」

说他沉迷於赌博,那也不尽然;说他想赢钱,必须专注的话,这比较贴切。

最终,我的欲望禁不起大鸡巴的勾引,手掌便随着屘舅律动的节奏,跟着上下起伏,来来回回地搓揉着大鸡巴。感觉变得更加清晰,心里越发喜爱屘舅的大鸡巴,并非折服於它粗大无伦的雄魄,而是感念它带给我的慰藉充满幸福的滋味。

好笑的是,当下我根本不晓得,帮屘舅撸懒叫的这种行为,俗称打手枪。

屘舅可能接收到一阵一阵舒身爽意的快感,因喜欢而下体动得更加勤快。

总之,我懵懂无知,爱不释手,不觉便将屘舅的粗硬大鸡巴抓紧紧,加大力度搓揉起来。讵料,屘舅的大鸡巴好像受到惊吓一般,时不时就会抽筋颤抖。我傻傻以为把大鸡巴弄痛了而心疼不忍,殊不知那其实是大鸡巴快活的一种现象。

於是我不敢过度孟浪,轻轻拢住粗硬大鸡巴,由着屘舅忽快忽慢地磨蹭。

总好过屘舅突感不对劲,发现他腚叩叩的大鸡巴其实是被一只咸猪手擒住。本以为一见屘舅的大屌是遥不可及的梦想,现在我不仅摸到了,而且是硬梆梆的大鸡巴。可惜是隔着内裤,我未能亲眼见证到大鸡巴的长相。不过我仍然兴奋到心头涨满一种前所未有的喜悦之情,甜蜜的、幸福的、感动的,五味杂陈於一炉,不住地汹涌翻腾。同时我又紧张到掌心出汗,心跳和呼吸犹似在冲刺百米的拼命。还有最难对付的欲望,光是被动搓揉大鸡巴,已经无法满足我不断膨胀的妄念。

我想要得寸进尺,去解开屘舅内裤上钮扣,一睹心爱大鸡巴的庐山真面目。

为了一偿宿愿,我开始动着歪脑筋,想着该如何顺利解开内裤上那几颗钮扣,而能不惊动到屘舅。可是那挺难办得到,我非旦想不出万全之策,反而想到课堂上教授的礼义廉耻,以及社会上的道德规范,在在告诉我,阴暗是见不得光的。

害怕惊碎一地的羞惭,招来万箭齐发的指责与嘲笑,我终究没胆为所欲为。

孰知,屘舅突然停止磨蹭,猛地把右手伸下来,很用力搔着鼠蹊。

吓得我反射条件往後仰,两手撑在地上,全身像雕像般动也不敢动。

我暂时停止呼吸,全神贯注屘舅的一举一动。

突见他右腿上的裤管被抓痒的手掌扯得高高的,裤管里面豁然挺出来……

一门炮口带有制退器,并且塞着一粒炸弹的加农炮,这是隐喻的说法。

更精确的说,是一大截粗大如臂刻画着浮雕的黝黑肉棒,直挺挺斜指而下。它静静的搁置在屘舅的大腿内侧上,好像一件立体浮雕艺术品。待进一步确认,我才意识到,那麽粗大的黝黑肉棒居然是屘舅的大鸡巴,不由兴奋到一阵晕眩。我用力甩甩头,深呼吸调节情绪。为免空欢喜一场,我两手抓住横杆将面孔凑上去近距离确认。是大鸡巴没错,因为有龟头,这我应该不会搞错,只是这支腚叩叩的大鸡巴,样子跟我从同学口中听来的大人起揪的大鸡巴,似乎有点不太吻合。

一时之间,我的认知不肯相信我的眼睛看见的事实。换个形式来讲,这支大鸡巴完全超出我的理解范围,超乎我想像之外。这支从屘舅裤管里溜出来的大鸡巴,长度有十几公分,被热血激充的海绵体非常粗大,颜色像黑金般会反光发亮。

最威猛的是,那棒身上盘绕着好几条虯虯的筋脉,错综复杂构成一幅抽象画。

最惊人的是,那黝黑的茎杆与我的手腕相比之下,很明显粗大许多。

最美丽的是,那粒暗红色的蘑菇型龟头,又圆又大好像牛蕃茄,膨鼓鼓好比灌饱气的皮球;前端的马嘴处噙着一颗露珠儿,泛闪水亮的光泽散发着引人垂涎的魔力,让我突然觉得很渴,不由猛咽口水,好想张开嘴吧很勇敢给它含下去。

当真很要命,屘舅的大鸡巴粗大到不像话,又粗又长散发撩人的魅惑力。

让我好想伸手去触摸,感受一下那粗大茎杆的体温是否具备暖心的效用?

掐捏起来到底会有多麽坚硬?

抚弄一下那条条饱充热血的激凸筋脉,感觉是否很像拨弄琴弦?

那脉脉流动的热血是不是跳动着勃勃的生命力?

尤其是那粒造型优美的大龟头,引人食指大动,吃起来应该比糖葫芦甜吧?

天啊!念想虐心,欲望提高我的热情,都是大鸡巴太迷人、太会勾魂惹的祸。

面对着屘舅的粗长大鸡巴,近在探舌之遥的咫尺,轻易攫取我依赖的神驰。

我太兴奋太紧张,脑袋轰轰鸣响,着着实实被震撼到险些休克。

蓦然,大人哄堂爆笑!

屘舅放开手,裤管迅速滑落,居然无法完全覆盖住大鸡巴,露出半个龟头。

「不会吧?」我几乎不敢相信,突然觉得自己很可笑,好不扼惋--

因为从我钻进桌底下开始,眼睛始终盯着横杆与桌面之间的空格,只专注在屘舅的内裤上半部份,没去留意内裤的下半部。等到屘舅的大屌膨胀起来之後,我也不知道是被高兴冲昏头,还是蠢到有剩,竟然忽略掉一件显而易见的事情。

我明明有发现到,屘舅的大鸡巴粗大媲美大黄瓜,由上而下指向八点钟方向。

如此粗长的大鸡巴,即便龟头很闭鼠,不敢从裤管挺出去。

但屘舅让大鸡巴压着我的手掌使劲磨蹭作乐,一上一下不停地拉扯着内裤,右腿上的裤管被粗长大鸡巴撑高,势必会跟着忽上忽下的滑动,而让大鸡巴跑出来。可惜我竟然顾上没顾下,思虑不够灵敏,所以平白错失掉大好的机会--

「干!」屘舅悻悻然谯一声,想必是输钱了。我倒是赢得满心的喜悦,多亏他神来一笔,制造惊艳成了永恒的烙印,供我一生收藏品味。惟独遏止不住无边无际爆冲的妄念,再加上情绪一直处於亢奋的颠峰状态,我得出去透透气才行。

待敷衍过一阵子,我彷佛被屘舅的大鸡巴牵着鼻子走,又兴冲冲钻进桌底下。

一眼就看见,屘舅两条粗壮的大腿仍旧分开开,姿势跟刚才我离开时,几乎一模一样。而屘舅的耻部依然倚着横杆、右腿上的裤管高度同样比左腿来得高,甚至比先前还要高,而且敞开出一个形如帐蓬的开口是被粗长大鸡巴给挑高的。

换句话说,屘舅的粗长大鸡巴很爱风骚,又从裤管里伸出来一截带着大龟头的黝黑海绵体,那跑出来的长度比上一次短了些。如此奇特的现象,我虽然觉得有点诡异,偏偏禁不起大鸡巴的诱惑,反而如获至宝,觉得自己的运气好到爆。

我也没空多想,赶快两手抓住横杆,歪着头、眼睛由下往裤管望进去--

屘舅的裤管顿时变成一扇充满魔幻世界的炫目窗口,但见一片黑猖猖的阴毛里硬挺着一根又粗又长的黝黑大鸡巴,宛若迫击炮对着我,牛蕃茄龟头近在我嘴前,马眼还噙着泪珠儿瞅着我,楚楚可怜引诱我不经思考便伸出舌头舔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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