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与君欢--故事四公媳篇:留种儿媳1(微h)

正文 与君欢--故事四公媳篇:留种儿媳1(微h)

庆德三十年,入冬前梁国与鞑靼的最后一场战争,梁国胜的极其惨烈。

梁国都城,高骑战马的沈天枢正率领军队整齐有序的进城,街上甲胄涌动,宛若一条气势恢宏的长龙。

深冬的天空蒙着灰蒙蒙的乌云,寒风袭人,空气凝滞沉闷。

人群之中,即使天空灰沉,沈天枢身上的明光铠甲却熠熠生辉,他的气势犹如一把斩敌无数的宝剑,锋锐冷厉。

这个骑马行走在军队前端的男人,眉棱高耸,目若寒光,有着一副凛然生威的端正相貌。

天地有正气,杂然赋流行,下则为河跃,上则为日星,沈天枢就是梁国百姓心中信仰的那股天地正气。

街道两旁,人头攒动,热情的百姓们夹道欢迎他们的将军回归。

与鞑靼对战时,梁国正处于内忧外患之中,国内连发大水冲毁城池,官场贪墨横行。

相对的,内忧影响了粮草的顺利供应。

在粮草严重不足的情况下,沈天枢依然带领士兵坚持在战争的最前线,阵营绝不后退半尺,最后逆风翻盘,打的鞑靼蛮人慌忙求和。

仗打赢了,梁国遭受的损失不可计数,沈天枢的独子沈景重惨烈身陨。

沈家从此,后继无人。

“午时了,昨晚驻扎在城外的大军已经进城了吧。”金制镶边鸾凤铜镜里,光滑的铜镜表面映出一张姿容胜云霞的脸,眉如翠玉,双眼似秋波湛湛。

“我该去迎接夫君了。”她从木凳上起身,唤身边的绿衣婢女,“小荷,快随我一起去门口迎夫君归府。”

“少夫人,你知道的,少爷他不可能回来了。”小荷拦住想要出房门的女子,喊道:“你不要自欺欺人了,少夫人。”

乔若妍眼眸一闪,长睫剧烈的颤抖,她就这样与小荷僵持在门口,“你们都说他死了,可我没见到他尸身,死要见尸,我一刻没见到尸体,就认定他还活着。”

“夫人。”小荷怜悯地看着她,少夫人的性子她是知道的,外柔内刚,十分固执。

她换了一种说法劝乔若妍,“老爷少爷他们肯定在宫中面圣,一时半会回不来,你先在房里休息,我去大门守着,行吗?”

乔若妍凝眉想了片刻,对小荷点点头。

她转身往回走,身上的苏绣月华长裙拖曳于地,裙腰束在胸部勒出挺拔的高耸,腰肢细软,脚步挪移间好似飞燕起舞。

这是梁国女子时下最喜爱的穿着,以长裙凸显身材曼妙,裙腰系于胸部或者腋下,凸显女子身体特征。

少夫人真是不可多得的美人啊,小荷惋惜的叹道。可惜年纪轻轻就成了寡妇,这般美的女人,真是可惜。

沈天枢取下腰间佩剑交给宫人后,走进御书房面圣,那个他效忠了大半辈子的帝王正坐在龙案后批阅奏折。

呼吸惯塞外夹着黄沙的浑浊空气,御书房内烟炉里飘出的浓雅香味竟让他一时头脑发胀。

“臣沈天枢,拜见陛下。”沈天枢双膝跪地,以头叩地,声音响如洪钟。

梁帝登基三十载,年龄已有五十开外。他从成堆的奏折中抬起头,眯着眼打量沈天枢半晌,说话时声音却很沙哑:“沈爱卿平身。”

“冯德福,给沈爱卿赐座。”梁帝吩咐身旁那个手执佛尘,体形略胖的白脸太监。

冯德福搬了一个精致绣墩放在沈天枢脚下,尖声细气道:“沈将军,请坐。”

“陛下,臣何德何……”

“沈爱卿。”梁帝开口打断他,“爱卿此战为我梁国换来二十年和平,与鞑靼互通友好,卿实在是功不可没,堪当这一坐。”

“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沈天枢这才抬起头与梁帝对话,他目里极佳,不着痕迹地打量龙颜。

见梁帝眼下青紫浮现,难掩疲色,听他嗓音沙哑粗粝,脸颊浮现暗红,像是感了风寒。沈天枢担忧的劝道:“国事繁重,陛下还需保重龙体。”

看似生病了的梁帝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他的手悄悄移到龙案下,按着什么东西摸玩,面色如常的谈起正事。

“朕与鞑靼已签订互市协议,两国互通有无,除此外,鞑靼每年向朕上缴两千匹战马,朕供应他们五千匹丝绸,这一切,都是沈爱卿的功劳啊。”

梁帝开口的一瞬,殿内隐约响起一声女子急促的娇喘。

站在一旁的冯德宝低着头,眼里露出了然的笑意。

沈天枢眉头立马拢起,他显然听到了什么,不动声色的回答,“为大梁造福,为陛下解忧,是臣子本分。”

“嗯。”梁帝满意的点头,注视沈天枢的目光别有深意,他朝冯德宝看了一眼,道:“冯德宝,将朕提前为沈爱卿准备的赏赐给他。”

所谓的赏赐是一个黄花梨木花纹食盒,食盒表面纹理对称,榫卯结构,确实是很精美的食盒。

沈天枢捧着食盒,不明梁帝意欲何为。

梁帝口中发出一声奇怪的闷哼,双眼蓦地赤红,他忍无可忍地朝龙案下挥出一掌,骂道:“贱人,你想吸断朕吗?”

龙案下响起手掌拍打皮肉发出的肉击声,震痛了沈天枢的耳膜,一向恪守礼节的男人简直不敢置信。

女子娇喘开始陆陆续续涌进空气中,甜如蜜糖,还有舔舐吸吮的滋滋声。

沈天枢如坐针毡。

“打开看看。”这一掌之后,梁帝已无所顾忌,原先批阅的奏折随意扔在龙案上,他的两只大掌伸进龙案下肆意抚弄。

“啊哈……啊哈……不要抠臣妾乳头啊,陛下好坏……嗯嗯……”

“陛下的龙根又粗大了呢……啊……啊啊……”

沈天枢万万没想到他一向敬重的梁帝会当着他的面大行淫秽,听声音,龙案下怎样的情景他自然想得到。

他常年镇守塞外,甚少回都城,上一次回来还是两年前,是为了解救差点沦为官妓的好友之女。一年前独子成亲,他担心他一走鞑靼举兵来犯,不得已缺席。

骨子里深根蒂固的忠君观念让他无法站起身对梁帝所作所为大声斥责,梁帝是君,他是臣,君为臣纲,君为君父,臣子辱骂君王,犹如儿子辱骂父亲。

沈天枢打开一看食盒,里面却是空空如也,他想起曹操与荀彧的故事,压下漫上心头的苦涩,朗声开口:

“臣谢主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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