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凤位三顾(重生1v1 H)--太后寿诞(4)

正文 凤位三顾(重生1v1 H)--太后寿诞(4)

让傅芊怡展示武术,其实有个显而易见的好处。

如果对方想要挑事,由女人打先锋,万一赢了,可以嘲讽对方输给我国妇孺。若是输了,也可以说不过是赢了女人而已,没什么好骄傲的。

倒是再让时辰上前,找回场子便好。

如此一想,龙御锦对傅芊怡的偏见便也淡了几分。

*

到了太后寿诞当日,夏景杨起了个大早,被秋梨拽着梳发。虽然有些困倦,但她好歹没有提出异议。

毕竟是个大日子,又有外国使臣来访,就算她再怎么任性,也知道今日必须得华丽一些。

两国使臣早一日便到了,一直在自己房间里不知捣鼓什么,夏景杨知道,他们是在安排自己神秘的‘礼物’。

各宫在陛下面前刷个好感度不容易,今日都早早到了,夏景杨是最后一个入场的。

平日里她最讨厌带些着重的首饰,大婚当日龙御锦还未曾见她盖头下的凤冠霞帔,就被她自己卸了个干净。说起来,这也是他第一次见夏景杨盛装打扮的模样,忍不住有片刻失神。

“人都齐了,开始吧。”夏景杨开始介绍,“第一个节目,是夏婕妤准备的蝶舞。”

蝶舞,顾名思义,夏柳夏琳两人把自己比喻为爱美的蝴蝶,裙身上用花瓣两两相缝,到真像是裙子上栖息了一只又一只的蝴蝶。

发饰也是颇有心机,随着两人的动作微微颤动,垂下的流苏晃动,引人心弦。一个转身,伴舞的侍女扔出无数花瓣,飘扬而下,乌黑的长发配着旋转开来的裙角,一粉一蓝,相当养眼。就连夏景杨也不得不承认,这姐妹两准备的节目是让人开了眼界的。

“听闻蝴蝶翩翩起舞都是要别离。”傅芊怡的座位离夏景杨最近,见此便小声吐槽,“你们她两年纪轻轻的,这是谁要先死了?”

夏景杨动作一顿,转过头来面露痴呆,“今个儿可有外人在场,管住你的嘴儿。”

“没事,他们离得远。”傅芊怡微微一笑,丝毫不在意。

一舞终了,夏景杨带头鼓掌,“好,夏美人果然天资卓越,陛下欢喜得很。”

全程走神的龙御锦配合的够了勾唇角,有些无奈的捏了捏她的手。

“回娘娘的话,这舞曲是妹妹的主意,臣妾不敢抢她人风头。”见夏景杨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到夏琳的名字,姐妹两都有些慌了,夏柳连忙开口,“从构思到排练,都是妹妹一手包办,臣妾顶多算个帮衬罢了。”

“哦?是夏常在的功劳啊。”傅芊怡稳稳的拉着仇恨值,“没事,咱们都是这宫里的嫔妃,是主子,舞蹈一年到头也派不上两回用场,会跳就行了。”

夏柳原本是想帮妹妹说话的,却被傅芊怡这话说得,硬生生把夏琳贬低了去,顿时两人脸色都不好看。夏景杨连忙暖场,“好了好了,姐妹两都是国色天香的,比什么高下?”

说完,她又转过头去看向龙御锦,“下一个,是李美人的琴曲。”

李美人一直是个中规中矩的性子,平日里也没什么存在感,倒是乖顺这一点得夏景杨喜欢。她准备的是个古筝曲目,指尖流淌出的,仿佛是竹林间的水流之声,平白让人心里多了一丝平静。

“李美人自个儿觉得如何?”夏景杨没有直接评价,反而问起她来,李美人低垂着眼眸,回答道,“臣妾琴艺不精,今日表现依然是献丑了,好在没有发挥失常,臣妾自个儿也算满意了。”

“李美人何必自谦?”夏景杨笑了笑,总觉得好好一个寿诞被自己弄得像是选秀,“下一个,是琴妃的画作。”

沈月琴走上前来,完全没有因为前两个节目的突出而感到紧张,取出一个厚重的卷轴,铺开一小部分,振振有词道,“臣妾献上的,是百花争艳图,还差一朵,是咱们北棠的国花,臣妾便当众画上。”

说罢便提笔,洋洋洒洒的开始作画,动作流利,竟有几分潇洒之姿。画完之后,沈月琴便把整张画作铺开,一时之间朝堂上称赞不断。

“蝴蝶!”有人惊叫一声,“这花儿太过肖像,竟引来蝶儿吗?”

四面八方飞来的蝴蝶停在刚刚完成的花儿上,同以蝴蝶做饵,夏柳两姐妹的舞蹈,便被生生比了下去。

哇哦,有几分意思。夏景杨笑了笑,“把画作拿上来,给陛下看看。”

远了时还不明显,离近后,果然有一股若有似无的香味。夏景杨凑近比对了几分,发现只有这刚刚作的一朵,才有些香味。

原来如此,这沈月琴怕是寻了什么能吸引蝴蝶的香剂加在了颜料里。

“这画倒是精妙。”

“臣妾这画技,在国内也算不上数一数二。”沈月琴羞涩一笑,“怕是天佑我北棠,才会让蝶儿在这太后寿诞之日,皆停留在我北棠国花之上吧。”

这话说得,倒是不好拆穿她了。夏景杨砸了砸嘴,觉得有些可惜。一转眼看见夏琳盯着沈月琴怨毒的目光,又忍不住乐了。

能让这两个家伙对上,也不算亏。

龙御锦轻咳一声,回道,“这就是天意吧,让两位使臣见笑了。”

吐蕃使臣面色不愉,刚想说什么,被南召使臣打断了,“北棠能人众多,我们南召甘拜下风。但要是说到美人,我们南召也别有一番风采。今日前来,我国为陛下也准备了一份礼物。”

说完他一抬手,几位侍从便从外面抬了个方方正正的箱子进来,打开盒盖,里面便有一位美人缓缓站起,染着蔻丹的指甲扣着箱边,纤腰不足一握,随着动作缓缓扭动,上衣仅仅能遮住重点,裙摆也短到大腿,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一下子便吸引住大片目光。

夏景杨早有预料,倒是不慌不忙,其余女眷脸色齐齐黑了下来。

夏景杨喝了口茶水,咧唇一笑,“想必南召定是四季如春吧?我们北棠已然入秋,可别冻着这位美人。若是寒凉入体,可要说我们照顾不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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