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冬入夜,天寒地冷。
景州城有名的布商邓家,上至主子,下到看门老头,连宅子里负责捕鼠的猫儿,都冻的缩在屋角不敢出来。
地面茫茫一片白雪,足足的积了一尺厚。
一个白色的小影子却悉悉索索的在游廊间穿梭着,快速的观察完周围的动静,身形一拐,进了右边的一个角门。
邓家角门本有人看守,这时候,也都缩在屋子里睡着,没人注意到这静悄的身影。
越往里走,气氛越逼仄阴暗,及至到最里面,偏僻的仿若不在一个宅院里。
周围除了被大雪覆盖的竹林小道,只有一间小小的屋子,看着幽静非常,离得近了,还能闻到供佛用的檀香味。
那道白色的小影子终于到了屋子门前,轻轻的叠指叩门。
里面仿若约好的一般,在她轻敲的一刻,随即吱呀开启。
“小姐!”
白色的小影子一晃进了屋里,开门的迅速关上门,免得有人进来发现不妥。
屋里一尊佛像,佛像前尚供着清香明灯。
香案下,两个盘腿坐在蒲团上的光头小僧,见她进来脸上也是喜不自胜。
“对不起,我来晚了!”
小影子卸掉头上的风帽,脱去斗篷,竟是邓家老爷唯一的女儿——邓莞尔。
天色冷冻,邓莞尔身穿粉缎樱花棉袍,散着光润如绸缎般的长发,在昏黄的香油灯下,嫣然一笑,美不胜收。
两个小僧被她的笑感染,本来清瘦苍白的脸也跟着笑了笑。
邓莞尔走近他们,手掌裹住住其中一个小僧的手搓揉:“明亦,你手这么冰,一定很冷吧!”
刚刚关门的那个也走了过来,香油灯下一晃,同样是个光头和尚,三个人年龄相仿,面貌一致,一般人若看过来,简直同一个模子刻出来般。
然而才十五岁的邓莞尔却能清楚的分辨他们三个,眼神活络的是明觉,总呆呆的是明心,看起来睿智沉稳的是明亦。
这三个小和尚十六岁,本是被人丢在寺庙的弃婴。
今年入秋时节,因为邓老爷做了个不详的梦,心里犯怵,特从庙里请他们来家住,早晚侍佛诵经祈福。
“明觉……明心………明亦………”
邓莞尔拉开自己衣服的前襟,从里面拿出一包被体温暖着,尚有余温的豆沙包,递给三个小和尚。
从晚膳后,她就一直揣在胸口,怕天气太冷,拿来时凉了他们吃会生病。
三个小和尚接过来,不顾道谢就大口大口的吃起来,饿了一整天,实在没功夫说话。
“够吃吗?”邓莞尔问着,把自己刚脱下来的雪狐狸毛斗篷给他们裹上,四个人,勉勉强强的偎在一起。
“我爹爹也真是的,他要礼佛,让你们饿着受罪,这一下雪,没个十天半个月回不来,别人又不管不问的,也不怕出人命……”
明觉快速的咽下口中最后一口豆沙包,探手进邓莞尔的怀里摸,“还有吗?”
然而摸来摸去,始终只摸到两颗香软水嫩的肉馒头,他却一副不罢休的样子,竟当着另外两人揉搓亵玩起来,邓莞尔还被他摸的呻吟了声。
“明觉,这里没有……”
邓莞尔哼哼了两声,身子往明觉的手掌凑了凑,让他抚摸的空,自己袖子里掏出一个布包,递了过去。
“什么?”
接布包的是明心,边问边打开,里面竟是十几块四四方方的花生粘酥糖。
明觉摸到邓莞尔的小乳,已经不顾看那包里有什么,光头埋进邓莞尔的胸口,拨开她的衣襟,隔着赤红肚兜爱抚捏揉。
邓莞尔半眯着眼,呻吟着推他,“你不是还饿着,那里来这么大力气。”
一旁慢条斯理的刚吃完豆沙包的明亦突然开口:“明觉,别太放肆……”
“滚滚滚,我放肆,那次不是你干的最欢,我到现在才只被莞尔口过,说我放肆,咱们谁是大哥还不一定呢,别管我。”
“你……”明亦一时哑口。
明觉说话的档,手已经探进肚兜里面,邓莞尔被他的手冰的一激灵,心疼的掖在怀里,抬头看另两个人:“你们是不是也冷,我给你们暖暖吧。”
明觉嘻嘻笑着,“这么迫不及待,的想三个人都来,小姐不如先疼疼我。”
邓莞尔本来捂着他放在自己乳房的手一缩,隔着肚兜拧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