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清有些受不住,哪怕是和骆屿潸结婚多年,他从不会用这样羞耻的方式跟她做。当然这跟莫清也有关系,她是学医的,相比很多学医的同学她只是有轻微的洁癖,但她依然接受不了口交,因为觉得两处的菌群不同,容易染病。骆屿潸了解她也尊重她,从不会违逆她的心意进行羞羞事。当然也可能是因为骆屿潸没那么多时间与莫清相处,本身的工作环境也不允许他做太多这方面的探索,因此每年相聚的个把月里,他们从来都没有尝试过太奇葩的做爱方式。
但现在眼前人不是她熟悉也熟悉她的丈夫骆屿潸,而是贺理。这个跟每个新入职的小姑娘都很有cp感的阳光帅气的大男孩,说他是大男孩也不准确,因为他只是看起来很年轻,实际年龄比骆屿潸还要大。他是如何保持少年感的没人知道,莫清从前觉得大概心里比较干净的人,都会让人感觉有朝气一些,但眼下,莫清觉得她需要重新认识一下贺理。
因为现在这个平时一向以阳光大男孩形象示人的贺理,此刻正埋首在她的身下,把舌头伸进她的花穴里激烈地搅弄,舔吃得“啧啧”有声。或是在抽出舌头后温柔的舔舐一会儿花瓣,等洞穴积累了足够的空虚,一张一合地仿佛在叫嚣着饥渴,他才再次把舌头喂进去,用舌头感受花径里的温泉水滑。那熟稔的样子,仿佛他已做过无数次这样的事。温软的孔腔里春意融融,灵巧的舌头勾挑辗转,似乎带着无尽的爱意要化进莫清的骨血里,抚慰着灼人的情欲。
男人一边用舌头疼爱着莫清的小洞穴,一边还不忘用鼻尖刮蹭红彤彤的石榴籽。莫清整个身心舒爽到了极致,挺着胸脯仰着脖子,整个小腿都绷直着颤栗,脚趾蜷起顶着地板。贺理察觉到了女人濒临爆发的欲望,掰着女人腿根的手掌后移到膝弯,把女人整条腿往上抬,压住乳房,再上滑,压住小腿肚,直把腿压到女人的耳际,吓得女人失声尖叫。男人动作之迅速,以至于原先流到脚尖的淫液从脚尖顺势甩脱出去,在空中划出一道晶莹的弧线。突如其来的动作也激增了莫清的快感,这股仿佛空前绝后的极乐愉悦在莫清体内的每一个细胞中炸开,眩晕感席卷脑海,让莫清只想紧紧拥着眼前的男人,索取更多的爱和关怀。
也就在这时,男人从她的阴道里抽出舌头,高潮带来的丰沛汁水失了阻塞喷涌而出,浇湿了男人的下巴,还沿着锁骨往下淌。但所有这些淫靡的画面莫清全都没看到,因为她此刻正闭着眼,享受着那极乐的眩晕感。
男人直起身子,用右手拥紧莫清,原先揉弄着莫清乳房的左手从腋下绕道莫清后背,用手指沿着女人的脊椎骨轻轻抚弄,还在女人耳边轻轻吐气,不时用舌尖挑逗女人柔软的耳垂,约莫是想要增添女人对高潮的极乐体验。
“清清,爽不爽?”男人在女人耳边低声细语,沙哑的嗓音出卖了他体内此刻暗涌的情潮。
“爽!”就一个字,莫清回答得干脆利落,束缚着她的绳索也在瞬息间消失得干脆利落。
“嗯,是个诚实的乖宝宝,”男人轻笑两声“那我就让你更爽……”肉棍应声捅入,尚在高潮余韵中抽搐的小穴温软弹滑,直把男人裹得头皮发麻,脊椎流电,从头发丝儿爽到脚趾甲,爽得男人忍不住爆了一句粗口“肏”!爽到男人的每一个毛孔都想要尖叫!
“清清,你个骚浪贱货,说,我肏得你爽不爽?”男人一边肏“爽不爽?嗯?”一边把莫清抱起“抱紧了,咱们换个地方”说着男人把莫清放在办公桌上,松了环住她的手,只捏着她纤细的腰肢一下一下狠命地撞,撞得莫清一颠一颠的坐不稳,只好松开攀着男人肩膀的手往后撑着桌面,迎合他近乎疯狂的肏弄。两只乳球也如在风里浪里,毫无节奏的乱晃,晃得男人眼热了,捉住一只狠狠的揉,挤得乳肉从指缝间流溢出来,再掐住艳红的花骨朵用力搓磨。再不复方才舔屄时的软语温存,男人的脸上此刻写满侵略的占有欲,双眼似狼。
女人受不住了,连声尖叫。男立刻低头下去,用嘴堵住声音出口,把舌头伸进女人嘴里狠命搅,拽过女人的香舌狠命的吮,直吮得女人舌根发麻呼吸不畅,分开了还合不拢嘴,嘴角淌出来不及吞咽的口涎。
“清清,你高潮的样子真美”男人说着,捧起莫清的脸,轻轻在眉心印了一个吻,继续往下,吮吻脖颈、锁骨,留下一串串草莓印。再到白嫩的乳球、含住,让两个乳球都沾满他的气息濡满他的水渍。用舌尖挑逗乳峰,吸嘬、又吐出,弹压、捻弄,极尽玩弄之能事。直到把莫清再次送上高潮,他又附到莫清耳边低声呢喃“清清,我爱你,清清……”
“贺理,我也……”
一滴汗珠滑进眼睛里,一阵酸涩。
睁开眼,阳台的水晶风铃随风摇曳,响声清脆,折射出刺眼的光斑把卧室撒得斑斑驳驳。
摸摸旁边的枕席,已无余温。
床头柜放着一杯水,还压着一张纸条,是骆屿潸的笔迹“宝贝老婆,我到楼下跑两圈,有什么想买的可以电话我。——爱你的老公”
莫清端着水杯,坐到阳台的躺椅上吹风。脑袋晕沉沉的,梦里高潮的感觉过于深刻也过于真实,她刚醒来时甚至有些恍惚,直到看到骆屿潸的字条,才想起是在家里,她在休假,她的丈夫昨天刚回到家,昨晚她才和丈夫进行过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并没有欲求不满。
“我这是怎么了?居然会做春梦!”莫清苦笑。春梦也就算了,就当是丈夫回来欲望爆发,但为什么春梦的男主角不是丈夫?这真是够臊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