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小善手伸进口袋掏钥匙开门,却掏了个空,她困惑地挠头:钥匙怎么丢了?还以为遇到个温柔美男冲喜,能把霉运冲掉,原来她命硬,美男也束手无策。
她颠了颠手里的大包小包,扬脖脆生生冲屋里大喊:“拉拉,我回来了,帮我开门。”
嘿,幸亏家里养了条会开门的大狗。
话音未落,大门瞬间从里被甩开,撞向墙壁,闷声巨响,惊了一巷的猫猫狗狗。
“黄小善,昨晚跟你说的话都被狗吃了是不是,不准叫我拉拉,小心我干翻你!”苏拉怒目站在门内,人如冲天的光束,威武雄壮,堵着大门不让她进去。
他低睨门口提着大包小包的削瘦女人,撇撇嘴,不情不愿伸手接过她手上的东西。
黄小善两手一空,赶紧去摸自家的墙壁,耸眉嗔怪地说:“你耍什么脾气,我家的墙壁要是被你撞塌了怎么办!你年轻力壮,老黄家的房子可垂暮了,经不起你的大手大脚,我未来十来年还指望着这套老房子遮风挡雨呢!”
“哼,塌了好,第一个压死你。”他冷言冷语完,提着东西转身进屋,心里不屑地嗤笑:轻飘飘的几袋东西而已,看把她累的,没用的女人。
他人一走,黄小善自讨了个没趣,转瞬又换上一张笑脸,进屋关门,小跑过去脸蛋贴着他的手臂,嬉皮笑脸地闹他:“你又不让我叫你洋货,不叫你拉拉,要叫你什么?”
她笑得眉眼弯弯,苏拉心神一荡,忍住吻她的冲动,冷不丁抽走手臂,笑看她差点摔了个趔趄。放下东西,回到她的闺房趴到床上悠闲地翻书。
黄小善稳住身形,站在门口若有所思地看床上的男人:这人不是说来香港旅游吗?既然是来玩的,早上叫他一起出门,居然跟她胡扯什么身体昨晚被她榨干,要留在家里养‘精’蓄锐。到底谁榨谁!看他中气十足甩门的样子哪点像肾亏,分明就是不想出门!
“看够老子了没有,看够了就滚过来。”她难得正经一回,双眸不再色迷迷的,苏拉反而不习惯了。
“来了来了。”黄小善已经习惯这人嚣张跋扈的说话方式,自己又是个欺软怕硬的货色,男人凶巴巴一呼唤,她就屁颠屁颠跑过去。
“你不是来旅游的吗?不要整天懒洋洋躺在我床上啦。你这么重,我的床现在睡起来都咔咔响了。”晚上和他苟且的时候响得更厉害,要是他在冲刺的时候床塌了,看他阳痿不阳痿!
“你管我,你的床,香。”许是她躺过的缘故,这张破床比他家里的高床软枕舒服多了,住进来的这几天居然让他夜夜安眠到天亮。
苏拉翻身一把将正欲回嘴的女人拉到身上,两条长腿一张一夹,紧紧缠住她。
“呀,大白天的,你别又乱来。”她捶了下男人的胸膛,身子只象征性地扭扭就老实躺在他怀里,下巴抵着他的胸膛和他闲聊起来。
“你住墨西哥哪里?我看看以后上了大学,寒暑假要是有闲钱就去投靠你,玩个几天。”黄小善倒真有这么想过,还计划可以在打完工以后空出几天时间去一趟墨西哥。
“不怕你一来,我就不放你走了?”
“正和我意,我还不用辛苦赚钱养家糊口了,谢谢财神爷。”指尖在男人的铜色胸口画圈圈,附耳聆听他强有力的心跳。
“就你想得美,我住在墨西哥都城。”她压在胸口的重量让苏拉生出一种陌生的满足感。
黄小善抬头说:“那你不老实待在墨西哥老窝,大老远的来香港胡闹什么,还连累了我。”这种瞎折腾的行为恕她不能苟同。
胸口变轻,苏拉不满地皱眉,重新将她的螓首按回去:“我来香港做生意,顺便旅游。”话说得虚虚实实。
黄小善像是想到什么,指尖若有似无地在他胸口的乳晕上画圈圈,坏笑说:“做什么生意,做皮肉生意吗?”
乳头没有直接被她碰触,但这种若即若离的触摸更让苏拉心痒难耐,包住她不老实的小手,沉声说:“是啊,我的皮肉生意都做给你家了。”搬动胸口的螓首,让她的小嘴压在自己的乳头上,“吃吃它。”
黄小善被隐含情欲的男音蛊惑,吻吻他的乳头,再伸出舌尖试探地轻点。
苏拉倒吸气,一股电流窜进阴茎,让它有了抬头的趋势,开口催促胸口的磨人精:“继续,不要停。”
黄小善被他压了几次,今天逮着机会也想玩弄他一回,便撅着屁股趴在他身上小狗舔奶似的乱吃乱啃起来。
苏拉的乳头伴随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性感无比。
黄小善拉长乳头再反弹回去,轻轻揉搓,同时湿润的舌头将乳头卷进嘴里吮吸,发出啧啧水声。
“嗯……黄小善,你别的不会,这个倒无师自通,难怪能画出那么多淫荡的画。”苏拉舒爽地闷哼,被她舔得很舒服,脱下她的裤子,大掌揉搓拍打她的浑圆,响起清脆悦耳的击打声。
“不要说话,专心点!”她捂住男人的大嘴,把跪在他双腿间的姿势改为骑在他腰身上,如此屁股可以抬得更高,不盈一握的软腰凹出一个诱人的弧度。
苏拉浑身燥热,肉棒已经肿胀,青筋爆出,高高翘在她蜜穴的斜下方,只要她放低蜜穴,两片阴唇就能亲吻到肉棒的龟头。
他看出小女人玩性大发,这次就乖乖躺在她的身下让她骑在身上玩弄自己,像个在玩弄佞臣的女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