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偏院,摆设也是处处不差的,单是那一方软塌,足够二人销魂。草草点燃一根蜡烛,恨不得此刻就抱着她共赴仙境。
又嫌不尽情,抱她坐在书桌上,将她两条腿大大分开,扶着硬挺一入到底。浅进浅出,圆头滑到一处柔软,狠力顶磨,龟头棱子卡着那坨软肉,激得美人儿心肝相公的乱叫,已是被插得欲仙欲死。
他太卖力,震得打翻了书桌上的小瓷瓶,借着烛光,那小瓷瓶上赫然写着:春情露。
一剂春药,还是一剂上好的春药。听闻此药抹于男根,冰冰凉凉,神清气爽,久战不泄,而推入花穴,又火热麻痒,爱液四流,极易泄身。女子用了这药,多是遭受不住的一直索欢。将那春药抹了个干净,又倒了些许推入花穴,果然桌上的美人儿已经媚态横生玉体横陈。那白花花的两条大腿蹭来蹭去,嘴里溢出呻吟,花穴一阵麻痒火热,恨不得被入死了事。
“啊···啊···嗯~再用力点···啊啊啊”抱她大腿抵在肩上,薛景白大进大出,那大鸡八次次尽根,想是已经抵到了子宫口,拔出的时候又是痛又是爽,把好好一个美人弄得骚浪淫贱。“唔··肏我···美死了··”又是一顿猛入,美人嘴里心肝宝贝的乱叫,爽煞也。
那软肉绞着肉棒,愈来愈紧致,薛景白知她要泄身,忽将她抱起,大喇喇的站着,让她整个人吊挂在他身上,整个身体重心全压在花穴,抱着她又狠力猛抽了几百抽,美人儿早已呻吟不出,插得淫水四溅,魂都丢也。那软肉一阵阵痉挛,从内里射出一股淫浪,将个大鸡八烫的爽死,又故意将龟头抵在软肉上顶弄旋磨,刚刚泄身哪能经得起这般逗弄,腿心一软,又是一股热浪。连着两次高潮,真真是欲仙欲死。
足足狠干了七八回,方才了事。那小骚穴,爱液不知流了多少,才将鸡八烫的缴械投降,薛景白搂抱着美人,又是亲嘴儿,又是咬乳儿,将那乳汁喝个半饱方才沉沉睡去。
黑暗里,美人睁开双眸,看不出悲喜。
薛尹然,你害得我好苦!这般恶果,定有个了结。
她名唤花颜,本是快要修炼成仙的花妖,那莲花池是个灵气逼人的宝地,按她那样清晰寡欲的修炼,顶多再有个十年,就能成地仙。谁知好巧不巧,那日薛尹然与阮心莲在莲花池淫乱,将那朵莲花用作闺房情趣,那花瓣上沾染了爱液淫露,殊不知那莲花就是她的本体。此举害她修为大减,修炼多时练就的清心寡欲也荡然无存,花妖本就淫乱,再加上当时沾染了一身的淫靡气息,往后她心里所想,尽是那男女之事,已全没有修身养性了,更加别提修仙。前些日子她还不能化成人形,今日稳固了些,正想找个男人杀杀痒,薛尹然的儿子相貌是个俊秀的,那活儿更是让她满意,既能满足她的淫欲,又能采阳补阴折煞薛尹然的后人,真是天助她也。
不过今日,真真让她美死,思及此,小穴不禁又麻痒了起来,就着微弱的烛光,她扒开自己的花瓣,那里波光水润,竟是淫水汩汩流出,忍不住用手指逗弄几分,仍不杀痒。一想到身边人粗长雄壮的男根,那股麻痒敢愈演愈烈,见他正在熟睡,花颜也不急,两只手儿去捉那疲软的物事,先是用手套弄几下,接着伸出丁香小舌,将物事含入口中。那物事瞬间就硬了起来,本在熟睡中的薛景白此刻喉咙发麻,发出压抑的呻吟,已然转醒。
那柔软的舌头顺着龟头棱子的纹路,又是吸又是吮,复又舔着马眼打转,薛景白只觉男根快要爽到炸裂,那物事被仙娥吞吞吐吐,贝齿略有磕碰,平添一丝痛感。
须臾,花颜吐出口中巨物,微微张开嘴,口角不知是唾液还是爱液,看的薛景白只想狠肏她了事。又见她酥胸肿胀,已有奶渍渗出,心知她早就动情,反而不急恼,他要看看迟迟不给她,她会不会自己坐上来快活。
花颜此刻麻痒难耐,见薛景白无什么反应,心想莫不是今天狠干了多回,那物事不经用啦?就算如此,她也不打算放过他,花颜先替他垫了一个枕头,让他的头稍微昂着,又仰躺在他身上,那丰满的臀儿就压在他的胸膛上,两只修长玉腿大大分开,那嫩生生水灵灵的逼刚巧就在薛景白唇边,想也不想,薛景白已伸出舌头仔细舔舐,勾出一股股琼浆玉露,引得美人儿浪叫连连,又狠吃了几回,那舌头伸入神仙洞口,转着弯儿勾弄,直弄得她丢了身子,嘴里冤家相公的浪叫。
薛景白见她眼波含水,娇喘不断,那如画的五官摄人心魄,心下一边怜她,一边又暗暗道,今夜定要肏哭她,让她颤着身子求饶。
将她扶起,正准备抱她上书桌来个老树盘根,却扫到书桌一旁的逍遥椅,之前只顾着交欢,烛光又不明朗,所以没有注意到这偏院竟还有这种情趣物事。逍遥椅,如其名,那是男女欢爱交好之物,女子行仰卧之姿,男子就着椅子的妙处,轻轻松松就能入到女子深处,而椅子一摇一晃间,入得深深浅浅,妙不可言。而这逍遥椅面之上,竟然有一根玉势,那玉势跟男子物事一般大小,顶端圆润又肿大,显然是龟头的样子,薛景白正疑惑这小小偏院怎会有这种东西,视线又被另一样东西吸引。那是一盘荔枝,想必是下人每日送了新鲜水果,以免府中主人哪时入了此处休息,消饥解渴,思及此,薛景白心下一动,待会非得让美人儿欲仙欲死,求饶不得。
花颜此刻被他放在那椅子上,两条白腿儿被他分开,露出娇羞的花蕊。又见他剥好了一颗圆润硕大的荔枝,将那荔枝去核,又取出春情露将荔枝浸了个湿,然后将那荔枝缓缓推入她的美穴儿。
“啊~”花颜只觉得穴内更加火热发麻,还没反应过来,穴口突然一凉,慢慢被撑开,填满,竟是薛景白拿着跟阳物并无二致的玉势插了进来,大进大出间,穴儿越发紧致,薛景白握着玉势狠狠抽了几百抽,花颜颤着声心肝相公浪叫个不停,爽得她淫水都不知流了许多,只觉那荔枝肉已被碾成了汁液,被玉势捣进她子宫口处,又顺着一波一波淫液爱露流出来。薛景然见她姿态妩媚,眉宇间欲仙欲死,哪还舍得不肏她,立刻抽出玉势取而代之。两人狠狠肏了几千回,一个插,一个顶,好不快活,天渐亮时,方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