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网王】绝不承认这是np(h)--真田弦一郎の半篇独白

正文 【网王】绝不承认这是np(h)--真田弦一郎の半篇独白

从淋浴器下走出来的幸村独霸住姜慬,和她在床上交缠许久,留下一个又一个属于自己的印记。

那是姜慬第一次瞧见精市的那物,可爱程度不亚于雅治的欲望,但区别还是有一些的。

雅治的肉棒偏粉,长度和粗度都很惊人,但姜慬没有瞧过其他人的肉棒,对粗长的概念不深,她只知道上次在酒店他教自己含舔那物以后嘴巴很酸,这也许是它大的表现。

而精市的欲望偏红一些,两人的体毛一点也不旺盛,不过该有的也都有,兴许是饮食习惯比较良好,雅治的牛奶味道不能说好吃,也不能说难吃,还是给她留下了比较好的精液印象。

它们的共同点似乎是都比较敏感。

姜慬试探性触碰上精市的欲望,他性感的低喘让她意识到这点。

她总觉得自己似乎偏爱好看的肉棒,也有可能是少女心性在作怪,她对粉与红有着莫名其妙的好感。

也许她天生就是肉棒痴汉。

精市只让她轻轻撸动自己的欲望,姜慬的小手温暖柔软,掌心与棒身亲密摩擦,没过多久就流出前列腺液。

他将手指插进小慬还湿哒哒的小穴中,用速度和偶尔的戳弄暂停了姜慬直勾勾盯着它肉棒看的行为。

那种表情很容易引来祸患的。

但被精市插得咿呀乱叫的姜慬没有力气得出这种结论。

仁王雅治先出了浴室,一直泡在浴池里的文太看见他从花洒下走开也连忙起身。

三人商量好一样,分别占住姜慬的柔软、小穴和嘴唇。

仁王雅治虽然对上次她用牙齿磕到自己脆弱的龟头还心有余悸,但想到后来那种美好的滋味和她脸上欲罢不能的神情,他就有些想念。

不知道对于口交意外痴汉的小慬他们几个男人知道与否,也许这是他们两个人的小秘密也不一定呐,puri~

让姜慬含着仁王的欲望,手里握住文太的肉棒撸动,幸村精市的手指深深埋在她的花穴里。

他们有些不满精市弄得小慬只能张嘴呻吟,嘴上和手上的动作都缓了下来。

于是抽出手指,他换成了自己的肉棒。

和仁王雅治有着同样的顾虑,龟头在小穴口蹭了蹭淫液,接着整个棒身都贴了上去达到润滑的效果,幸村拍拍姜慬的臀部,让她夹紧大腿。

乖乖地照做,她的眼睛里满是眼前的肉棒,没了精市手指抽插的影响,她便专心地舔弄和抚摸这两根好看的欲望。

龟头挤进她大腿根,整根欲望埋进两腿之间,掐住她的细腰固定好身子,幸村精市挺动臀部,把她的大腿当成小穴似的进进出出。

她的肌肤光滑细腻,刚刚洗好澡这事儿让那的手感变得更好,虽然没有手指插进去体会到的温暖,却也足够让他感到痛快。

他的肉棒形状有些上翘,因此粗大的龟头总会磨到小慬硬挺的花蕊,虽说是在腿交,但却在时刻蹭着花瓣,每次从缝隙里穿过总让姜慬有种它要挤进来的威胁感。

她把注意力分了一些过去,于是快感更甚,腰腹无意识往下挺,翘起臀部贴近幸村的肉棒。

他的表情原本欲罢不能,微眯着眼睛感受肉棒在她腿间进出的愉悦,汗滴顺着额头流下来,和他喉间偶尔的喘息搭配,有种别样的性感。

意识到她挺起臀部这点,幸村嘴角轻轻勾起一些,挺动的幅度和肉体撞击的力度更大,腰腹撞到她软绵的翘臀上又弹了回来,姜慬的身子一晃一晃地,乳肉也跟着晃来晃去,因为没有人的揉弄而略显寂寞。

明早仍要上课,他们只能放弃和她共度欲海一整夜的想法,教会她如何用手服侍欲望,强化了她口交的技巧,姜慬那晚又高潮了几次,他们也一一在她小腹上、脸上、手上射出自己的白浊。

四人交缠相拥直到深夜才沉沉睡去。

真田弦一郎依旧每天在和室等待那个领悟力极强的小痴女,但他没有再对她出手,反而知道她没有再含着跳蛋来上课以后有些高兴。

才初一的女孩子,不应该太早体验性生活,对她的成长和发育影响不好。

有很多人见到自己抱着她走来走去的画面,因此流言四起,有关于他和姜慬之间的关系传出了各种版本,每天都有仁王在他耳边戏谑的重复。

解释反而没什么用,他也没什么好解释的,自己的确做了那些事,为了她的名誉,什么都不解释才是最好的保护。

和室越来越像他私藏住姜慬的金屋,只有他们两个人待在一块,共同探讨自己喜欢的书法,对之前发生的事闭口不谈,气氛有些微妙却一点也不尴尬,和她待在一起反而异常轻松。

他不习惯摘掉帽子,那是祖父送给自己的礼物,在外面拿下来会莫名的不自在,可是和她待在一起不会坐立不安。

似乎是某次听见她自顾自的嘀咕自己脱掉帽子好看许多,他便很少在和室里戴着帽子教她学书法。

最近幸村的脸上笑容越来越多,那位资质优秀的新人也成功进入了网球社,他时常能够听见仁王丸井他们和幸村提到小慬,切原那家伙也在每次聚餐时抱怨小慬不跟自己一块来。

这个女孩子也真能招惹那么多的男人。

他做不到性伴侣这回事,也无法既看着幸村越来越开心的脸庞,又和小慬做着那些让两人舒服快乐的事。

把她当成自己的妹妹照顾,他每天听她半小时的念叨就足够了,对欲望那种无意义的东西索求这回事,太过松懈。

“弦一郎,你看我写的这个字好不好看~”

她的声音突然飘进自己的耳中,低头看见她可爱的脸庞才想起来自己刚才似乎发呆了很久。

小慬的字写的越来越好了,自己喜欢写潇洒的行书,而她的风格偏向小楷与行书的结合,在规矩的字形中又能看出几分不羁的魂魄。

点点头表示认可,她展露一个开心的笑容低下头继续练习,但很快就停下笔。

我有些奇怪地问她怎么了,她皱着小脸摇摇头,说了一声肚子有些疼就跑进了厕所。

十分钟过去,她依旧没有出来,也没有一点声音,我有些担心她是不是拉肚子了,轻轻拉开厕所的门,想要问问在隔间里的她发生了什么,却听见隐约的抽泣。

心一下子变得慌乱,我推开门未经同意就闯了进去,那个傻乎乎的少女竟然真的没有锁门。

她坐在马桶上紧握着几张纸,几行眼泪布满她的脸庞,她抬头望了我一眼,那种充满恐惧和绝望的眼神瞬间让我心疼起来,我蹲下身子擦擦她的眼泪,带着些许疑虑问她发生了什么。

她轻唤我的名字,哭腔太过明显,我的心又剧烈跳动几下,涨鼓鼓地疼。

“弦一郎,我…呜……我好像要死了……呜……”

她用手背擦掉泪痕,可泪水又快速涌出,小慬边抽泣边说着这句话。

我承认我真的有被狠狠地吓到。

“我那里流了好多好多的血……怎么办……呜……擦不掉……”

她接着用手指着下体,解释自己为什么“要死了”,我却在愕然中松了口气。

“好了,这样就不会沾到裙子上,刚才收银员告诉我最好三个小时换一次,你要记住,知道吗?”

她点点头,眼睛红通通的模样让我看了又心疼又想笑。

第一次来月经的女孩子都会这么惊慌失措吗?

真是太松懈了。

还好自己生理课学的比她早,不然有可能比她更手足无措。

学校应该把生理课开设地更早,这样她的很多问题和经历的事情是不是就不会发生了?

微微叹了口气,我抱住还在悄悄抽噎的她,她的内裤沾到了一些血迹,又阵亡在和室的垃圾桶中,有考虑到这点的我顺便在超市买了一条内裤给她,能用到真是太好了。

摸摸她的脑袋安慰和解释这并不是要死的病,低头看见她捂住自己肚子的手,突然想起一件事,我坐在垫子上让她到自己怀中来。

确认手掌足够温热以后,我把手伸进她的衬衫当中,轻轻揉着她的腹部,想以此缓解她现在体会到的痛楚。

会痛经的女孩子,真是麻烦。

不过我不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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