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今天勇者小姐想家了吗?(双性H,繁)--被魔草摆弄成淫荡不堪的姿势(微h,伪触手)

正文 今天勇者小姐想家了吗?(双性H,繁)--被魔草摆弄成淫荡不堪的姿势(微h,伪触手)

“滴答、滴答。”木质的地板上汇聚了小小一滩粘稠液体,本该是透明无色的分泌液,却不知怎麽混入了一丝丝奶白色。

奥罗拉难堪的夹紧双腿,这个动作不知怎麽的又牵拉到了异常酸软的小腹,让她又轻轻地叫出了声。

黏腻的空气中还残留着催情香的味道,除此之外,还有一股甜甜的蕴含着雌性芳香的淡淡气味。

瑞亚看着东倒西歪、或趴或坐姿势各异的预备勇者们,一直挂在嘴边的笑容不仅没有消失,还更加灿烂起来。

她不辞劳苦一个个走到少女面前,把一张纯白烫金的卡片交予她们。

奥罗拉是低着头接过卡片的,尽管这并不符合礼仪,但刚才被人全程目睹自己失态的模样,她又羞又躁,短时间内完全不敢再擡头去看长老的双眼。

入手的卡片沈甸甸的,上面用复杂的美丽字体勾勒出了三个大字——「奥罗拉」

那是她的名字,也是通往布卡巴达大陆唯一的通行证。

繁华的传送法阵自大厅中央显现,一闪一闪着光芒,频率逐渐加快,好像在催促她们赶紧启程似的。

“快没时间了,去吧,小勇者们。”瑞亚笑着,朝望着她的少女们做了个请的手势。

接下来的动作无需再谈,那是自小就烙印在她们身体里的本能。

【以姓名起誓,我、奥罗拉. 塞西尔,自愿踏上被封印的神罚之地,用尽一切能力帮助大地重焕生机,即使付出身躯也在所不惜。】

骄傲的擡头挺胸,少女的目光炯炯有神,充满对未知未来的向往与期待。

她会成为最棒的勇者,即使…

——代价是要付出自己的躯体。

**

郁郁葱葱的森林,灿烂的阳光从枝叶中的缝隙透过,照射在大地上。树木的影子交叉着盘旋在地面,一直延伸到很远很远的森林深处。

那神秘的姿态引诱着旅人们往里走去,伊利回过神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走在了前往森林深处的道路上。他从小在这里长大,这森林的一切他都烂熟於心,闭着眼睛也可以把这里逛个遍。但不知怎麽的,今天他走在这条道路上,总觉得有些不一样。

“是什麽不一样呢?”兔族少年疑惑地皱着眉头,毛茸茸的白色长耳细微的抖动着,似乎听到了什麽动静,“诶,这个声音是…?”

“呜呜、请放开我…不要再揉了…”

柔弱又甜腻的娇喘断断续续地传来,明明距离极远却好像在耳边奏起似的,连那细微急促的喘息声也能听得清清楚楚。

…这是!?

“唔嗯!…”那娇软的音调拔高的同时,伊利已经用自己引以为傲的双腿跑了起来,兔族因为长期的跳跃,小腿肌肉的爆发力可不容小瞧,不过短短几息之间便已经来到了目的地。

这片大陆没有女人,然而没有任何一个男人会错认她们的声音,这都要感谢於他们从小被灌输的观念。雌性的躯体,他们估计比她们自己还要熟悉。——一年一度,一个个年轻貌美的预备勇者会被随机传送到布卡巴达的各处,并且靠自己的努力帮助村民,同时前往最中心的历练之地,只有在那里完成了最终试炼,才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这就是,菲亚村庄的勇者历练。

尽管在教科书上看过雌性的照片,也观摩过许多影片资料,但在看到活生生的雌性出现在眼前的时候,伊利还是忍不住屏住了呼吸。

她实在是太娇小、太柔弱了;同时,也太可爱,太让人心痒难耐了。

洁白滑嫩的肌肤看起来吹弹可破,简直一划就破;纤细的四肢看起来一点力量也没有,此刻不管怎麽挣紮也逃不出地下的牢笼,那张挂满泪痕、眼角带着泪花的美丽脸庞上,艳红的唇瓣开阖着仿佛脱水的鱼,娇柔魅惑的声音不断发出,只把他的思绪搅得一团混乱。

只一眼,他就看出了她此刻的窘境。

头上没有耳朵也没有尾巴,应该不是兽族的雌性,不知道会是什麽种族呢?种族不明的小雌性此刻仰躺在草地之上,头颅高扬着脖颈拉出一道魅惑的弧线。在她身下,本不会动弹的青草激烈的摆荡着,以自己的身躯为枷锁,看起来脆弱但其实异常坚韧的魔草捆住她的身子,用特化出来的绒毛在她身上摩擦徘徊。

那两团雪白柔软的酥胸被捆绑着胀成了可怜兮兮的红色,上面还有几道被魔草不知轻重抚弄揉捏出来的红痕,而两颗红粉的珠子更是重点关照对象,先是被坚韧的草藤卷住揉弄,後还要被刺刺的绒毛扫弄刺激,反抗不了只能自个儿生闷气,把自己气得红彤彤立得挺挺的,却只是让施虐者更方便玩弄而已。

除了被玩弄得可怜兮兮的奶子,雌性纤细的腰肢也被捆住爱抚,两条修长滑嫩的大腿被圈住大大向两边分开。她拼命踢踏着小腿想要反抗,却也只能妥协在魔草不容拒绝的动作之下,被迫摆出一个淫荡不堪的姿势,甚至连可爱的脚指头也没有被放过,而是被柔软的绒毛爱抚玩弄,探进卷缩得紧紧的指缝间抽送。

这似乎让她很是难受,不断挣紮想要逃离出牢笼,然而这些动作除了加剧自己与魔草的摩擦之外,没有任何帮助,甚至还让她的处境变得更糟。

“哈哈。好痒、快放开啦…嗯啊~” 被挠到脚板的痒痒点,她忍不住卷起身子发笑,胸前的绵软荡漾出乳波,被肆意揉捏成各种淫糜的形状。

伊利顺着魔草的动作往雌性下身看去,数十根草藤迫切的往她腿心挤去,然而娇嫩的花朵被严严实实的保护着,它们只能像无头苍蝇一般困惑地打钻徘徊,迟迟不肯离去。

尽管从未看过真正的雌性,但从她此刻穿戴在身上贞操带的样式,伊利知道,她是第一次踏进这片大陆的存在。

咕咚、男人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额角的汗珠从脸颊滚过,顺着喉结凸起的弧度落下,一路划过紧实的胸膛和结实的腰腹,隐进他腰间的布料。在他双腿之间,从一听到雌性嗓音闻到她气味时就开始聚集的欲望鼓鼓的,在他胯间顶出一片弧度。

他应该走出去的,应该伸出援手,帮助娇贵的雌性的。然而他的双腿没有任何移动的欲望,眼睛瞪得大大的深怕错过一丝一毫对方情动的反应。

终於,在娇弱的雌性高高拱起身体发出高昂的媚叫时,缭绕在她身上的魔草顺着香甜的汁液寻到了皮革与皮肤间细小的缝隙,正打算一举进攻的时候,他走了出去。

“…你,需要帮助吗?”男人暗哑的嗓音在奥罗拉耳边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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