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宠臣np--从她身上起来

正文 宠臣np--从她身上起来

东高仪的府邸在禁宫之外,难以想象在离皇城这样近的地方,还有如此高峻奢华的房屋。

家仆一扇扇地推开门,他目不斜视地向里走,丝毫没有理会在他身后下马车的乐姝。乐姝一身轻薄的红纱,本是青楼里调情诱引用的,如今暴露在众人目光下,不免有些难为情。

但他御下极严,各个家仆屏息凝神,没一个把视线放到乐姝身上的。

她赤着脚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白皙的足背陷进红绒里,红纱轻飞间,修长紧致的腿一步一现。

在胸前的地方,绣着两朵枝蔓细密的花,花蕊恰到好处地遮住乳尖儿。许是因为年轻,她双峰虽巨,却十分挺拔饱满,浑圆如球一般,把那花顶得只剩小小一朵。

好在夏日天热,如此穿着也不至于寒冷。

“你的屋子就是那间。”东高仪不冷不热地指了指角落,“进去之后好好清洗一番,午后带你进宫。”

乐姝俯首称是。

推开门,她才发现里面装饰得十分精致。

落地的薄纱帷幔层层叠叠地把里间隔开来,最里面的地方垂下一面珠帘,放着浴桶。

桶中已经盛满了热水,袅袅烟气上泛,一旁的架子上有序地放着胰子、香粉、香膏、玉乳、白巾,乐姝环视四周,见无人,便自己脱了红纱,抬腿跨进桶中,在提起另一条腿时,突然发现浴桶旁有面小窗。

这面窗子用珠帘隔着,并不明显,可里面的窗扇却是打开了的,明显连接着另一个房间。

乐姝回想了一下那个方向……似乎是东高仪的正房。

她不动声色地把腿收进了桶里,抱膝坐下,静静地用手拂起热水,从肩上淋下。

水珠慢慢滴落在她的锁骨里,莹亮的一窝。

她长发半湿,却并不打算洗,只是捧起胰子抹在身体上,抹完了上半身,便抬起腿放在桶沿上,细细地在小腿上揉着转儿。

片刻后,那扇窗子里果然出现了人影。

东高仪伸指拨开珠帘,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裳,是上朝和进宫侍奉陛下时所穿的正衣。比起他钟爱的大红,这一袭深黑底色的大袍愈发显得他瘦,妖邪的意态被这沉肃的颜色束缚住些许,看着有了几分权臣的正经。

他放下珠帘。

“有个人要见你。”他嗓音淡淡,似是全不在意,又像含些嘲讽,“这位公子出身御医世家,最通千金之术,让他给你好好看看。”

说得好像她有什么花柳病似的。

乐姝撇了撇嘴,不敢阻拦,只得低声道是。

门开了,轻缓的脚步声逐渐走近。

乐姝没有回头,只用余光瞥见一抹白色的衣角。

有物什轻放在架子上的声响,静滞片刻后,一只手撩起乐姝背后的长发,搭在她肩头。

那是只冰凉的手,骨节清瘦,划过肌肤时让她微微战栗。

“阿媛。”男人低低喊了一声,像压抑着什么,轻轻地扳过她的下巴。

他近乎痴迷地抚摸着那张侧脸,指尖压在乐姝的唇角,轻轻摩挲了一圈,将自己的指尖送入乐姝口中。

乐姝“呜”了一声,舌尖被他挑起,在口中撩拨着,嫣红嘴唇吮住那根修长冰凉的手指,用舌头紧紧裹住,津液从嘴角滑了下来。

子书博涉拭去她唇角的津液,轻轻将乐姝贝齿分开,然后低下头,舌尖与她相触。

两人的舌尖上下交缠,突然乐姝舌尖被他抿住,细细地吮吸舔弄着。

因为他太高,乐姝不得不仰起头,最后被他带得站了起来,半个身子淹在水里,半个身子与他紧紧相贴,箍在怀里,踮起脚尖才能与他继续缠吻。

水波一阵一阵地涌动,拍打她柔软浸湿的肉穴。

她的臀露出水面,被晃动的水面拍得一颤一颤,绷紧了脚趾,身子软得几乎站不住。

这个和东高仪一样低喊着“阿媛”的人,事实上正在把她当做一个替身。

乐姝很明白,也不多矜持。

反正她只是个泄欲的玩物,由谁来玩弄她的身体,都无甚差别。

她感觉到小腹处有一处炙热在顶着她。

乐姝勉强站稳,抬起一只腿,缠住他的腰身,绸缎冰凉柔滑的触感贴在了她小穴处,那里一片水渍,很快就把子书博涉的袍子打湿。

子书博涉喉结一动,抱着她的另一只腿,将她抬出了水面,坐在桶沿上。乐姝张开双腿,毫无遮掩地让自己的身体面对着他。

她被吻得喘息连连,向后仰着头,露出白皙纤细的脖颈,等呼吸缓和后,便双臂抱住子书博涉的肩,夹紧了双腿,让那根蓬勃的阳物深陷其间,按着他的头埋向自己的胸间。

乳头被舌尖扫过含住的感觉让她浑身发颤,肉穴中止不住地分泌出玉液。

“公……公子……”她娇喘着垂头,“我不知道公子是谁……”

“子书博涉。”男人嗓音清冷,如碎冰一般,“子书家的公子。”

子书与公上,是前朝贵族之姓。

乐姝心知他身份不一般,也不敢多问,挺着腰回应起来。

子书博涉半褪去衣衫,赤裸的白皙躯体裹着白衫压在她身上,有着另一种禁欲的美。

唰。

珠帘动了动,东高仪冰冷的眉眼出现在窗口。

“子书博涉。”他几乎咬牙切齿,“人不是给你留着的。”

子书博涉从她身上抬起头来,似是挑衅一般,“难不成东大人还没碰过?”

东高仪一用力把珠帘扯了下来,

珠子滴滴答答坠落在地,他阴冷道:“起来。”

子书博涉这才整了整衣襟,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回手扯过白巾给乐姝围上。

乐姝低低道谢。

东高仪眉眼狭长,凤眸微挑,别过眼去,冷声道:“出来。”

子书博涉提起药箱走了出去。

乐姝深吸一口气,捧起铜盆里的水扑在脸上,扑得自己彻底清醒了之后,卷起帕子擦拭着鬓角滑下的水珠。

东高仪给她准备了一匣子衣裳,看着都是颜色华丽花纹繁复的,用料却非常一般,用的是市面上常见的疏云锦。她从前在风月楼里做侍鬟时,见过有些权贵来点姑娘,若姑娘不在,便派遣另一个着上疏云锦去侍客。

疏云锦的意思,是次等货,也是替代品。

她低眉顺目地依着顺序穿上衣裳。

大概,就是去给那个叫阿媛的女人做替代品吧。

男人们无法获得她的身体,不能抚摸她的肌肤、揉弄她的胸乳,也无法纵身在她腰臀上驰骋。

于是自欺欺人一般,在市井间找一个模样相似的,用欢愉时的幻觉,来给自己制造片刻的满足。

乐姝记得东高仪说的每一句话。

那个“阿媛”……

大概,就是如今的女皇陛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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