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浴室里，温热的水流从莲蓬头不断地倾洒而下。
夏以默挤了很多沐浴乳，涂抹着全身上下，细细洗刷着每一寸被触碰过的地方。
白皙柔嫩的肌肤被搓红，直到感觉到微微地刺疼，她才不得不松开。
迷蒙的水汽逐渐湿了眼眶，身子止不住地无力颤抖。
呼出的气息灼热滚烫，透着不寻常的压抑吟逸。
是她太乐观了……
她以为是单纯致人昏沉无力的迷药，原来后劲还带着催情的作用。
温热的水流被调整成冰冷的凉水。
她无力地瘫坐在浴室地板上，颤巍巍的双手朝前摊开，让疼痛刺激神经末梢，企图让自己清醒。
现在一闭上眼，还是刚才不堪的一幕幕。
屈服、混乱、疼痛……
低矮的出租楼房里，躁闷的空气里充斥着死死的压抑和沉寂。
男人盯着那处狭窄粉嫩的肉缝，眼底染着猩红噬人的欲色，扑身向前。
他用力扯开她胸前的衬衣，扣子尽数绷开。粗糙的大掌控住胸部，内衣不断被推得往上，饱满的乳肉遭到大力揉搓，泛着或青或紫的指痕。
夏以默咬着牙，抑制那份无力的昏沉。双手搁在裙底下，来回摩擦着粗糙的地面。
女人衣衫不整躺在身下，却反抗不得，更加激发男人一直隐藏在心底的兽欲。
这一刻，他肖想了多久。
已经很久很久了。
可是她从来都不听话。
光洁美好的娇躯，又长得一副狐媚勾人的模样。此时此刻，真真切切地由着他去蹂躏、去报复、去摧残。
期待太久的事情，反而真要实现的时候，男人的双手都带着激动的颤抖。
粗砺的手指捏着她秀气的下颌，用力掰开，露出细白整齐的贝齿。
他冷而狠地说：“委屈吗？叫人啊，怎么现在你连人都不会叫了，那至少会叫床吧。”
“唔——嗯……”她顺从。
唇瓣塞进男人的手指，那手指刚才还在她体内粗暴进出，沾染了透明的水渍。
“舔干净。”他命令。
夏以默屈辱地闭上眸子，将他的手指全部含进嘴里，一一细柔地舔舐干净那些液体。
男人的警惕性降下来，她感受到了。
“真是骚货！别的本事没长，床上本领跟……”
在他添进来一根手指的时候，她倏地睁开眸子，身上迸裂开坚定的气息，带着某种决绝的不可侵犯。
她知道，只有这么一次机会。
坚硬的牙齿化作利器，几欲要咬断他的手指。
“啊！……”
两道凄厉的尖叫声夹杂在一起，颇有鱼死网破的意味。
男人已经放下戒心，没想到被下了药的她还会咬牙反抗，便发狠地用另外一只手甩了她一巴掌。
受伤的手指得到解放，他愤恨地盯着她肿起的一边脸颊，目眦欲裂。
万籁俱寂的黑暗里，逼仄的空间里空气几乎不流通，只剩下过分急促的喘息声。
同一时间，眼前飞快地闪过东西——
待他看清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她的手掌直逼他眼睛挥过去。
以牙还牙。
最脆弱的地方受到尖细的指甲划过，他捂着发疼的双眼，痛苦哀嚎着。
她抓住这个时机，迸发因疼痛清醒的力量，一把用力推开，顾不得身上残破的衣服，跌跌撞撞仓皇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