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妖精(非亲兄妹)--办公室play(h)

正文 妖精(非亲兄妹)--办公室play(h)

办公室开的暖气太暖,蒸得奚宁尔的脸浮上绯红。李越推门进来被坐在老板椅上的女人吓了一跳,看清了来者是谁的时候又松了气。

奚宁尔大半个身子都埋在放木桌下,她趴在桌子上,右手还拿着周骁阳最爱用的钢笔划来划去,脸颊嫩红,眼波流转。

“李越?你怎么进来了?”奚宁尔下巴垫在手背上,睁大着眼睛望向他,语气有些颤抖,像是怕的。

李越以为她是害怕周骁阳知道她在办公室里捣乱,还特别仗义地拍拍胸脯,“宁尔小姐放心,我是不会告诉周总的。”

“……”奚宁尔干笑两声,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有什么事吗?”

“喔喔有!”李越拍拍脑袋,把手里的奶油蛋糕放到办公桌上,“这是周总让我给您买的小甜品。”

奚宁尔喜欢吃草莓,周骁阳就让李越去买了一份,只是蛋糕买回来了,周骁阳人却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李越挠挠头,在看见奚宁尔越来越红的脸时怔忪几秒,结结巴巴开口,“宁尔小姐,您是不是不舒服啊?”

奚宁尔摆摆手,膝盖顶了一下腿间的男人,结果却换来更猛烈的吮吸,花穴吐出一波蜜液,男人枕在她的大腿上,喷出的气息弄湿了她。

“没事,我就是困了……你先出去吧……”

李越看着她耷拉的眉眼也没有怀疑,轻手轻脚地关上门消失。

门一落锁,奚宁尔就把椅子往后滑了一点,周骁阳从低下探出头来,他的鼻尖和嘴唇上都是晶莹的光,她的裤子早都被他悄无声息地扒下来扔到一边,淡粉色的棉质内裤卷成一卷挂在右脚脚踝上。

奚宁尔踢了他一脚,“你干嘛呀……”刚刚高潮过后的人声音酥软得不像话,带着点鼻音的娇嗔像是在周骁阳心上挠了几把,颤栗感从他的心脏传到尾骨然后绕到那处。

周骁阳咬牙,硬了。

大手把住她的脚踝,用力一扯,原本拉开了些许距离的椅子顷刻间回到原位。周骁阳跪在地上,抬手把她的腿架到办公桌上,这下不仅能看得清楚收缩不断的花穴,就连被开发过的菊穴也看得一清二楚。

淡金色的稀疏耻毛半遮半掩,刚刚被水溅湿到现在还是黏糊糊的湿着。

周骁阳舌尖撩开阴唇,温热的湿软贴上皮肤的那一刻,奚宁尔惊到脚趾蜷缩。

“嗯……有人进来的……门没关……”这个姿势被人看见,奚宁尔有几百张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周骁阳没回应她,舌尖继续上下舔弄着湿滑的阴唇两侧,手却伸到奚宁尔坐的椅子上,摸到遥控器,按了锁门的按钮。

流出来的液体有些从他嘴里漏出来,滴湿了真皮座椅,水渍流往凹陷处,全部灌进了蜜粉的菊穴里。

周骁阳舌尖捅进甬道,不断用舌尖上下左右亵吻着内壁。手指从她腿根处划上去,中指轻而易举找到菊穴,“啵”的一声,插进去了。

“呃……啊痛……”奚宁尔手指插在他的发间,下身开始不安地扭动。

周骁阳突然开始大力吮吸着花穴口,不同于舔舐时的软和,取而代之的是过分的酸爽和刺激,阴蒂被人不轻不重咬了一口,插在后穴的手指扣到了内壁,奚宁尔身子僵硬一瞬,然后泄了出来。

周骁阳从桌子下出来,抱着奚宁尔走到落地窗旁。周氏大楼有十三层楼,周骁阳的办公室在最高的楼层。从上往下望去,底下的微小得像是蝼蚁,只能看见攒动的人头,但是分不清是男是女。

周骁阳让她跪在黑色的棉毛地毯上,地毯的黑和她过分的白对比强烈地让周骁阳那物又胀大一分。

黑色西裤被脱下,紧接着是白色调衬衫,最后是浅蓝色的菱形格块内裤。

性器弹出来,颤巍巍地在空中晃荡,粉紫色的龟头摇头晃脑地跟地上的人打着招呼。

周骁阳从身后包住奚宁尔,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的肩上,然后又是沉沉的低音砸在她的心上。

“我一直在等,”周骁阳吻住她的耳垂。

“什么时候能把你带到办公室里,”两只白皙的乳被握住,大掌黏着乳头打着转,乳房被揉捏得变形又酸麻。

“像现在这样,舔你,亲你,然后狠狠地干你。”手指往下插入穴口,发出“噗兹噗兹”的抽插声。

奚宁尔手往背后伸,握着卡在她腰窝的性物,拇指按压着马眼,下一秒落在身上的吻和插在体内的手就变得猛烈起来。

左手和右手的中指都埋在她体内,来回反复的抽插,奚宁尔居然生出一种濒临疯狂的高潮感。

她往后寻到周骁阳的唇,慌乱地亲吻,“给我……求你”

你见过在大雾里迷路的花鹿吗?鹿眸水光盈盈地看着你,摇着细短的尾巴跟你求助,“带我走,求你。”

周骁阳爱怜地亲吻她的眼尾,掐着她的腰窝让她跪在地上,双手把住玻璃窗前的围栏。大掌扶住她的腰,将硬邦邦的性器往泥泞不堪的穴口里挤。

穴口巨大的吸附力和湿滑让性器一下子就滑到最深处,两个囊带偶尔碰到奚宁尔的后脚跟。周骁阳单手把住她的腰,不让她撞衫栏杆。另一只手揉捏着她白嫩的乳肉,大掌捏上去,指缝却还是溢出白皙。

性器九浅一深在她体内作乱,脉络分明的柱身带出粉色的内肉,然后又悉数把它归回原位。龟头在前路冲锋陷阵,一路直达最深处的花心。子宫口被破开的感觉隐隐约约,奚宁尔叮嘤,回头舔舐男人的喉结,“再深一点,去到最深处……”

周骁阳咬着牙,手指捏着她的下巴攥取她全部的呼吸和口里的汁液,舌尖几乎伸到她的喉咙去,不知道是谁的汗滴到嘴里,咸的要命。

她的腹部鼓胀,周骁阳按下去,而后下体往花心破开,“泄出来,哥哥接着。”

他咬着她的耳朵,蛊惑得紧。

温度烫到吓人的花液稀里哗啦撒在肉棒身上,像是给糖葫芦裹上糖浆一般,空气里甜得发腻。

周骁阳从她体内拔出来,亲亲她的额头。然后把奚宁尔转个方向,她的屁股高高撅起,身子呈坡型的姿势。周骁阳两手把住她的胯骨,用性器在她的菊穴处反复触碰,直到蜜液全部被灌进去了,才挤着进去。

“啊……好痛好痛……”即使被开发过几次,菊穴却依旧紧致到不行,周骁阳那物太大,挤进去的时候奚宁尔感觉后穴几乎要渗出血。

周骁阳咬着牙,禁锢住女人乱动的身子,一掌打在她的屁股上,“宝贝放松!”

男人的低吼和屁股传来的痛感让奚宁尔有些发愣,周骁阳趁着她放松的时候一咬牙全部挤了进去。

不同于花穴的温软,菊穴的内壁显得更紧致也更闷热,但是他却依旧对这处有着蜜汁的留恋。

他爱她,他就必须要她的全部。

酸痛被酥麻代替,奚宁尔手肘撑在地毯上,垂下的乳尖已经碰到绒毛。她咬着唇,有时候会从齿间蹦出几个音节的呜咽,然后身后又是重重的撞击。

她的呻吟是周骁阳的媚药。

也不知道弄了多久,她的手臂已经麻到没有直觉,身上浮出汗,顺着乳尖往下滴,晕开了一小片地毯。

周骁阳怒吼一声,拔出了性器,滚烫的白灼洒在奚宁尔的臀上,脚踝上,还有背上的那一截脊柱上。

男人抱着虚脱的女人走到办公室的浴室里,性爱过后的男人和女人完全是不一样的状态。

周骁阳神清气爽,奚宁尔哪哪都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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