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095* 沈琛来了:分手后第一次见面

正文 以肾相许,七日生情--095* 沈琛来了:分手后第一次见面

白清欢本在加班,律所已经没几个人了。

她推开律所的大门,前任死去的第24天,他重新出现在自己面前。

这一刻,她的心还是痛的。

她像是踩着刀尖来到了沈琛的面前,上一次分别,是41天以前,她爱慕的男人说着M国的矿产资源,信誓旦旦地说要给她带回一颗最大的宝石。

如今,沟壑重生,再无可能。

沉稳温和的男人,朝她笑了笑,放佛两人之间毫无间隙:“小清欢,我回来了。”

他似乎很疲倦,漂洋过海而归。

白清欢垂下眼眸,她努力切断自己所有的感情,可是一看到他既然控制不住,爱有生生不息的魔力呵:“以后别来找我了。”

沈琛何尝受过她此般冷遇,不管她的挣扎将她搂入怀里:“清欢,我除了婚姻,什么都能给你。”

她心如死灰,他始终不明白呵:“沈琛,道不同不相为谋,你爱过我,我爱过你,互不相欠,再无瓜葛。”

他凭什么要求她当小三,眼睁睁地看着他跟别的女人结婚?他们光明正大,她就不见天日。

她学法,受不了,若是她不曾知道真相,也许她还能自欺欺人地陪沈琛一辈子。

她其实……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舍不得而已,一直都不想去求证,不敢去求证,假装幸福地陪在他身边。

她以为,一开始只是以为,他可能有别的女人,可能不想娶她。

可是,她没想过,他已娶妻,直到一切血淋淋地摆在她面前,再无法逃避。

“我爱你,你知道。”他迫切表白。

“爱我就放过我,我不想见不得光,也不想被人指指点点。”她不为所动。

沈琛蓦地将人强行带入车内,按在方向盘上,眸色潜滋暗长:“一张结婚证,就这重要么?我宠你疼你,你为什么不为我退让一点?”

“好笑,我何尝不是怜你爱你呢?相等的爱,你凭什么要求我退让?”她退了多少,退了多远,他从来都不知道。

他不经常陪着她,她从来没有说什么,男人事业为先。

他出身极好,不带她回去见家人,她也就假装不在意。

她……等了七年,再也没有爱下去的力气,何必如此作贱自己呢?

沈琛微不可见地皱了皱眉头,他家小宝贝的嘴上功夫一直很厉害:“那是家里安排的婚事,我心里只有你。”

她被他禁锢在车里,在他虔诚的眸光和依依的情话中,她的防备几乎分崩离析,说狠话来刺激他,也说来刺激自己:“沈琛,看来,我把你惯坏了,以至于你都不知道天高地厚。你吃准我的性子,你知道我文艺感性,你知道我信真爱大过天,你甚至知道我可以为你隐忍,为你疯狂,你算得很准,我是那种人。可我也不是当初的小女孩了,我惯于在你面前流露你喜欢的那一面,天真烂漫,温婉乖顺,可不是只有你在成长,我也一样。你似乎忘了,我学法,很理智,七年了,你觉得我还跟以前一样……愚蠢么?”

沈琛看她眼中带着晃动的水意,伸手拂过她的眼角:“别哭,我会心疼。”

她冷笑出声,女人痴情但绝情,她决定一出,很难回头,一把挥开他的手:“你若是真会心疼,你早就娶了我不是?你明知道欺骗我,我会有多难过,若你骗我一辈子也就罢了,偏偏还让我识破。沈琛,拿你这些情话去哄小女孩吧……”

沈琛蓦地沉下眉眼,她身上的刺让他很不顺:“我可以离婚,给我时间。”

“一年?十年?”她笑了,眉眼一弯,眼泪却大颗大颗掉下来:“我会回来,给我时间;我会娶你,给我时间……沈琛,你知不知道女儿家的青春多宝贵?够了,我累了,我不想等了……”

沈琛心底涌出一阵恐慌,他再一次意识到,白清欢是认真的,然而,他也是认真的,他是真心爱慕她,也只爱过她。

其他,不过是生活的调剂。

他捧起她的脸,吻去她的眼泪,轻拍着她的后背:“对不起,我很抱歉……别哭,我心都碎了,嗯?”

像是带着伤口走了八千里,终于遇到温柔的抚慰,故作坚强再也撑不下去。

她在他怀里哭得像个孩子,很痛,很难过。

——沈琛,我的心早就碎了,再也好不起来?

沈琛叹了一口气,心里晦涩难过,他不懂她为什么会在意至此,他的心在她这里,人也在她这里,然而她还是这么难过。

他温柔地亲吻着怀里的小姑娘,看她哭哭啼啼的模样,他忍不住轻微地喘息,在她的手心里画圈圈,像是在讨饶:“再给我一年,只要我全面接管家业,我一定离婚娶你,好不好?”

她既然心中一动,真的是没救了,还心动,然而……不可能了!

“滚!”她似乎要用尽最后的力气负隅顽抗。

沈琛低头想要吻她,如何对付这小姑娘,他很清楚,爱意和情话能让她心软,然后步步逼近——情人之间,没有什么是一顿啪啪啪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顿。

他很久没碰她了,他不信她不想他。

白清欢用尽全力偏开头,躲开那缠绵的吻,如同沈琛了解她,她也了解沈琛,他想上她。

突然,替沈琛那漂亮的小妻子心塞。

沈琛抚上女人的腰身,顺着光滑的大腿往里摸去……

熟悉的感觉!

她蓦地僵直身躯,外边雷电一闪,她看到了男人眼底的欲色。

突然,觉得很恶心。

“别碰我!”她反手就是一巴掌,想来……她最近很爱抽人啊。

她打开车门,想要往外逃,然而沈琛更快将她扣在怀里。

大雨,通过半掩的车门,泼洒在两人身上。

沈琛死死地盯着扭动挣扎的女人,欲色浓厚,伸手去扯她的包臀裙,声音低哑:“我很想你……宝贝……”

白清欢挣扎不开,男人的力气天生就足以制服女人,更何况沈琛也是练家子:“放开……混账!我要告你强奸……”

内裤被扯下来,带着布料撕裂的声音。

她心如死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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