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考虑都没有考虑,盛褐便举起了手中的牌子。
“14号加价。”
夏清便又举起了自己的牌子。
来来回回几次,这件商品的价格已经番了五倍了。而她也没有那么多的预算拍下了。
“14号一次!”
“14号两次!”
“14号三次!成交。”
她有些失望,知道盛褐举牌子是为了给许晚。
台上的主持人开始讲这件手链的故事,座下的人才开始后悔。盛褐这个价格获得这个无价之宝,是赚了。
“夏小姐。”
夏清准备退出宴会,刚刚走了几步就被一声蹩脚的中文叫住。
是伊文。
她顿住脚步有些惊讶,却还是施施然跟他握了手说:“伊文先生。”
伊文已经六十多岁了,面目慈祥,是典型的欧洲人长相。
夏清在读书的时候就特别希望能够跟这位设计大师认识认识,但是却从来没有那样的机会。
“请问你刚刚想要拍下手链的初衷是什么呢?”
他有些好奇的问道。
夏清想起他说的是跟盛褐竞拍的那条手链,便说:“我刚刚在展示柜看见了,这个作品与您其他的作品不太一样。过于简洁明朗,但是却是最让我感觉的勃勃生机的作品。那片树叶是桑树叶对么?”
她如实的说完,才想起自己的话他可能不太能听懂,便用英语又说了一遍。
果然,伊文面上的疑惑慢慢舒展开,眼神中带着赞许说:“你很会看东西,这件作品就是我花了两年时间才设计出来的。我的妻子是个植物学家,我的很多作品都是被她影响。”
很多人都对这个作品有不同的理解,但是夏清的理解最最接近他的真实想法。
那是他注入最多心血的一件作品,可以被说为最富有生命力的作品。
她笑了笑说:“拙见而已,您见笑了。”
两人聊了几句,竟发现与对方有着共鸣。
“伊文先生,请问您是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呢?”
夏清有些疑惑,自己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人物,最多就是在留学的时候做出了几个作品小范围内传播开了而已。
伊文笑道:“我关注了你的生之色,是我见过你们国家最好的设计。”
她想起那时自己在国外时候的作品,说起来,还是给盛褐的设计。
是从见到他的第一面起,夏清惨淡的人生就有了生命的颜色。
一枚银戒指,内里刻有一个小天使的雕刻,外圈是被藤蔓缠绕的翅膀。
小天使是盛褐胸口的刺青。
是他二十岁时候纹的身,但他却总不让自己看。
就连做爱的时候,他都会刻意让自己的视线避开。
“谢谢。”
她礼貌的笑了笑,而后伊文的助理过来叫了他去讲话,临走前,他问道:“你要离开了吗?”
夏清点点头,看见跟许晚坐在一起的盛褐,面色有些难过,道:“下次有机会一定去拜访您。”
伊文摇头笑道:“不用下次,这一个月我都在中国,你随时可以到我的住宅找我。”
说完就让助理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
夏清受宠若惊,伊文说:“你是个好姑娘。”
她只好将自己的手机号码给助理。
出了酒店,盛褐竟然已经站在了门口,身边没有许晚挽着他的手臂。
“不去跟沈忱腻歪了?”
一看见她,他就勾起唇角嘲讽。
夏清垂下头,她现在因为他刚刚的那句话兴致不怎么高。
“上车。”
他的车子被门童开过来,她抬头看着他已经坐上了车子,脚步踟蹰,却还是在盛褐警告的眼神中上了车。
车子驶出了一段距离,夏清才问道:“许晚姐待会儿怎么回去?”
盛褐瞥了她一眼,冷笑道:“你还在关心别人?”
不知道他说的什么意思,她看向窗外才发现他并不是开车往回家的方向去。
“我们去哪里?”
他没有说话。
二十分钟后,车子开到一处河滩。
不远处稀稀拉拉的有几辆车子和几个人,这是个约会的好地方。
盛褐拉了手刹,沉声道:“把你刚刚在休息室对沈忱的那一套做出来我看看。”
夏清感觉到了,他现在很不高兴。
但是她确实不知道他在说什么,疑惑道:“什么意思?”
他扭头,眼中带着薄怒,然后将她放在腿上的左手拉过放在了自己的性器官说:“刚在休息室叫的那么浪,现在装什么清纯?”
“啊?”
她想了想,休息室中的呻吟是隔壁房间的,看来盛褐是当成了她。
“唔,好痛!”
还没有来得及解释,他一把扯过她,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咬,想要把火气都泄出去。
只是不论是舌头伸进她的口腔中还是牙齿侵略惩罚性在她的舌头上落下痕迹,这都不能让他心中的那团邪火消散。
夏清不明所以,被他的吻进攻的七荤八素。
盛褐听到她不情愿的哼唧声,只觉得这是她对自己的入侵的邀请,手掌便摸上了她的胸。
软绵绵的触感显然不是他想要的,他现在很生气,要在她的身上留下一道道自己的痕迹才能消气。
‘嘶’的一声,他将她手臂上的纱已经撕破。
肩上是他们下午欢爱后的痕迹。
紧接着,他的手就钻入了她的领口。低胸装即使不用他拉往下拉衣服,因为没了袖子的拉扯就落了下来。
她两只又大又白的嫩兔子跳了出来。
盛褐看的气血上涌,这个女人竟然没有穿内衣!
“没穿内衣?想勾引谁?”
夏清感受到他手掌的温度在自己的胸上揉搓,口中还说着这样的话,羞愤道:“这样的晚礼服本来就不用穿内衣!”
他抬头,“为什么?”
“好看!”
盛褐的手掌一用力,她的香乳上就出现了几个红印。
“你想给谁看?”
夏清的眼圈通红,看着盛褐的眼神,半晌才说:“不是给谁看……”
盛褐不听她的解释,直接再一次捧着她的脸深吻了下去。
他的舌头在她的口腔中搅拌着她的丁香小舌,发出渍渍的水声来,十分的淫糜。
夏清抗拒着在公共场合做这样的事情,双手推在他的胸前挣扎着。
“恩……唔……不要……”
溢出嘴边的出了抗争,还有娇吟。
盛褐没有理会她,反而将她扣得更死了。
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他的力气很大,一只手就将她捞到了自己的面前来。
夏清的头磕在了车顶上,本来红红的眼圈一下子就滚出了泪水来。
她很怕痛。
饶是盛褐气到眼红了也还是十分心疼的停了一下,伸手在她的头顶揉了揉。
“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