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飞捷坐起来背对着妹妹。
他现在很讨厌自己。
田家馨手往下一摸，沾到了一手弟弟的粘液。这股腥气，最近好像闻到过好几次……
她看着弟弟失落的背影问：“怎么了？”
田飞捷不答。
田家馨从后面抱住弟弟，头靠在他的背上，唇角翘起，亲昵地蹭了蹭。
弟弟仍是半点反应也无。
可是田家馨好喜欢现在的感觉。
她跪坐起来，脑袋凑到弟弟脑袋边上，掰过他的头，闭上眼睛轻轻地吻住了他的唇。
不是说了不可以么，田飞捷心想。
田飞捷不轻不重地咬了咬家馨的唇瓣，垂眸看她的唇：“不可以。”
田家馨稍退了退，不过是说话间两人唇瓣依旧会相触的那种距离。
她说：“可以啊，我知道的。我只当这是兄妹间的安抚手段。”
……
田家馨：“还有你射出来的事……”
“别说了……”弟弟制止住她。
“没关系，我不会告诉爸爸妈妈的。因为是弟弟弄的，所以没关系。”
田飞捷：“还不都是你非要……”
“嗯，是我非要。都是姐姐的错。”
“不是……唉……”田飞捷一看她腿间都是白色的精液，自然地抽过餐巾纸帮她擦，他皱着眉头，“以后不可以这样。”
田家馨：“为什么？”
田飞捷：“……”
田飞捷擦了好几次都没擦干净，眉头越皱越紧，手下动作也不免重了些。这下，他的手指擦过妹妹穴口，手指一下濡湿了。
田家馨身子抖了抖。
……
他诧异地看妹妹：“你怎么湿了？”
只见妹妹红着脸，咬了咬唇。
一个荒诞的念头浮上心头，他慌张地站起来，扔下纸巾。正急匆匆地往外跑，岂料妹妹又抱住他。
“跟女朋友可以，和姐姐就不可以吗？”
“不可以！这怎么能一样？”他大惊失色，推开她。
田家馨跟块牛皮糖一样又粘了上来。
“可是我想和你这样。”
……
这下那个念头被证实了。
“不……绝不可能！”田飞捷甩开她，也不顾妹妹摔在地上，慌慌张张地跑回自己房间锁上门。
他背靠着门，心口砰砰直跳，脸上却是刷白一片。
要是被爸妈知道……这也太丢人了……
即使不是亲姐弟，可是处了那么多年，总归是不容于他人的。
*
晚上饿到不行了，田飞捷才鬼鬼祟祟地去觅食。
客厅里一股云南白药的味道。
他很不安，难不成把妹妹摔伤了。
他火速啃完面包，蹑手蹑脚地去听妹妹的动静。
他偷偷打开一道门缝。
妹妹坐在床上，两腿分开跪坐着，侧对着门口。一手伸到身下，似乎是在揉弄伤处，还发出痛吟。
他心里担忧着，也不觉门正越开越大。
“砰——”他摔了进去。
真是现世报。
田家馨本在揉腿，可是方才和弟弟做的事总是在她脑袋里晃来晃去。闭上眼睛，就会幻想弟弟的阴茎插在她的股缝，乃至腿间。痒意就像蚂蚁一样爬上她的身体，钻进小腹，啃噬着、折磨着她。
她擦了擦手，抚上花穴。
她知道那里有能让她爽快的办法。
来回抚弄了整个花穴，找到了最让她舒爽的小粒，无师自通地掐住揉捏、轻按，手下动作越发快速。
她的脸上渗出汗滴，红晕从脖颈爬上脸颊，她微仰着头，喘息渐重。
还有……还有一个地方没被填满……
好想，弟弟……让弟弟……帮自己……
直到——
弟弟碰开了门，她余光一瞥见弟弟，手下不由自主用了一番力，中指插进了小穴，这下她绷紧身子不由的尖叫了一声。
她颤颤的，垂眸看着湿淋淋的手和淫水晕出湿渍的床单，全然不顾弟弟。
田飞捷一抬头就看到这么一副画面。
妹妹身体微微起伏，下半身赤裸，正好可以看见她粉色的小穴对着他翕动，搭在腿上的那只素手附着着一层水光。再看她眼里充满着朦胧的情欲，脸红红的好像在待人采撷。
操，他心里暗骂。
“干嘛乱闯我房间！自己不是还说要敲门吗？”余韵尚存，田家馨只以娇柔的语气说着凶巴巴的话。
“打扰了。”说着，田飞捷很尴尬，边退边关门。
田家馨望着紧闭的房门，轻轻地说：“别走……帮我……哥哥，疼疼我……”
田飞捷扑到床上，闷住了脑袋：“太烦了！啊啊啊！怎么这样！怎么这样？”
就在那晚，他做了一晚上和妹妹的春梦。
梦见他粗暴地插进妹妹的小穴，梦见妹妹泫然欲泣在他身下咿咿呀呀，梦见他像只公狗一样暴肏和自己一起长大的妹妹。
——
姐姐叫弟弟哥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