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洛城，马车驶出一段距离，胭脂疲惫地长吸一口气，“哎呀，累死我了。”
“小脂儿学的倒是挺像，不知道的还以为小脂儿真的在被操呢。”
“三哥，你……”胭脂白了他一眼。
柳子陵摘下脸上的人皮面具，不过却舍不得松开放在她乳儿上边的那只手，仍旧轻轻地揉捏着，“看来……大……小脂儿被调教的很出色。”
他特意避开提及柳子弋，胭脂别过脸去，想将他那只不规矩的大手拨开，可他那只修长的手就像是狗皮膏药一般贴在她的乳儿上边，扯都扯不开。
“三哥，你松开啦！”胭脂嚷嚷着恳求他。
柳子陵坐直了身子，下巴搭在她的肩上，低头扫了一眼那衣衫下的半只乳儿，如若换做平时，这只嫩白的乳儿早就变得坚挺诱人了。
“脂儿，我打听到一个偏方，或许可以试一试。”
“什么方子？”胭脂也好奇。
“就是要不停地揉着这乳儿，最好是能含在嘴里。”
“……”
胭脂一听就知道是在忽悠她，好在她现在这身子出了问题，否则定要被他折腾的死死的。
“不过，脂儿，我这般碰你，你当真一点感觉都没有么？”
“有啊。”胭脂应道。
“三哥，你搓得人家奶子又痒又疼。”胭脂回眸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意识到自己下手重了，他忙松手给她将衣服披好，怕她着凉。
“三哥，我们这是要回卞南了么？”
“先不回去。”
“不回去？那我们这是去哪儿？”
“南疆。”
————
南疆与卞南同在南方，只不过卞南在东，南疆在西，从北境洛城到南疆，快马加鞭，也要七八日的行程，胭脂不会骑马，柳子陵与她坐着马车，行了十多日，这才到了南疆境地。
不同卞南的温暖舒适，南疆因山脉纵横交错，气候湿热，前两日胭脂还觉得有些冷，现如今，她热得恨不能将身上的衣服都脱下来。
胭脂知道柳子陵有自己的事要办，所以也不多问，她只听话地跟在他身边，尽量不给他添麻烦。
这南疆之地不比京城与卞南繁华，远远便可以看见远处的层峦叠嶂，山势纵横。
北境有一座洛城，南疆有一座若桑城，不同与北境的豪迈与粗犷，若桑城与卞南有些相似，不过，却多了几分神秘之感。
进了城，柳子陵和胭脂刚下马车，就有道紫色身影悄咪咪跑过来拍了一把柳子陵肩膀，“你就是子陵了吧，与他长得还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一样。”
胭脂忙回眸，却没想到这说话之人竟然是先前在相府见到的南珠。
“是你？”
“原来是你吖？”
两人互相认出了彼此，南珠笑道，“你来的正好。”
“啊？”胭脂不明白。
南珠正要说什么，柳子陵忙咳了两声，“你就是南珠？”
“是啊，子栾说你大概这两日会到，我就一直让人在城门口盯着，看有么有像他那般好看的中原人入城。”
胭脂一听到柳子栾，顿时心里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一样，二哥也在这里么？这些日子，他一直同南珠在一起？先前南珠去相府寻他成亲，想来他们已经成亲了吧？
一想到这些，她心里就难受的要命。
“子栾人呢？”
“跟我来。”
南珠准备带他们去找柳子栾，胭脂却愣在原地。
柳子陵见她不走，忙回来问她，“脂儿，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
“三哥，你没告诉我来南疆是为了找二哥。”如若早知道是这样，他就不来了。
“三哥也是想给你一个惊喜嘛，当初在柳府时候，你不是一向喜欢跟在二哥后边。”
那是当初罢了。
“走吧，指不定子栾那家伙想你想得厉害呢。”柳子陵拉起她的手带她走，胭脂虽心里有些抗拒，却还是没办法跟他走了。
南珠带着他俩前往城南一处偏僻的院落外，越快见到柳子栾，胭脂心就跳得越快，她恨不能立即离开。
屋子大门被缓缓推开，南珠朝里边唤了一声，“木头？我把你弟弟带来啦，木头？”
胭脂望着这一处清幽的小院，院中植满了青竹，像极了他的俟竹居。
“木头？”南珠唤了两声，胭脂跟着她穿过一条青石板铺就的小道，从前方助小竹林拐过去，就见前边是一处开阔的园子，前方有一池清荷，旁边是一丛白木香，一人身着一袭素衫，坐在青白色花架下，手持一卷书册，目光专注，阳光淡淡撒下，安静得就仿佛一幅画。
是他么？
胭脂抬眸朝他望去，当她看见那一头雪白的头发，一颗揪紧的心仿佛被撕裂了一般的疼。
为什么会这样？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柳子陵眼中似乎并未讶异之色，他悠悠然上前，双手抱胸，“呦，你这一头白发，看起来不错嘛。”
听见熟悉的声音，柳子栾并未急着抬头看他。
“我说，你就不抬起头瞧瞧，我将谁带来了？”柳子陵尝试去引起他的注意。
柳子栾终于肯放下手中书卷，缓缓抬起眸来看他一眼。
柳子陵侧过身，好让他可以看见身后之人，胭脂站在原地，当柳子栾的目光透过来，与她目光对上，胭脂竟觉得有一阵恍惚，似乎恍若经年。
当看见远处那道小小的纤瘦身影，柳子栾眼中闪过一抹震惊，不过很快，他神色恢复如初。
柳子陵撇了撇嘴，“喂，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柳子栾没理他。
柳子陵见胭脂处在原地，忙回去将她拉过来，“小脂儿，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吖？”
胭脂也未说话。
“哎！你们两个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我费尽心思把她找到带过来见你，你就这态度？”柳子陵对子栾说完，又回眸朝胭脂，“小脂儿，我特意给你的惊喜，你也不表示一下，是不想见他么？那要不咱们直接回卞南吧。”
胭脂张了嘴，却未说话，柳子陵盯着她看了两眼，他随即走到南珠身边，“丫头，你过来，我有话与你说。”
他上前就抬起手臂搭过南珠的肩膀，借势将她拖走。
南珠一边被拖着走一边警告他。“你这人，说话就好好说，干嘛动手动脚的！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