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说,蒋修远身上一半的敏锐直觉遗传自他娘。
蒋依依越想越不对,装可怜!
她发现这个儿子不像她想象的那么老实,眉头不禁打结起来,不老实意味着难以掌控,爱惹祸,心思活,指不定还背着她做了其他的事情。
可她还真的能管他不成,天道都收不走他!
蒋依依恨恨地一摔手帕回屋睡觉,而夜还很早。
她不知道的是,她离开之后有个人影偷偷摸摸出来捡了她的手帕,埋在脸上深深一嗅,下体渐渐抬起来。
修远回到房间,锁了门,珍重地拿出手帕,这手帕蒋依依常年带在身上,有她的体香味,修远嗅着嗅着,有些难耐,他试着伸出舌头舔,想象自己在舔蒋依依的脸,却只是隔靴搔痒,肉棒已经又热又硬,好想找个湿滑的洞插进去,狠狠干上几百回,修远将蒋依依的手帕包裹住自己的坚硬,上下撸动,想象着这是蒋依依的手,蒋依依的奶子,蒋依依的大腿,他思念过盛,眼前竟好似真的有一具美丽的女体,女人高高翘着屁股跪伏在地,大奶子向下坠,回眸一眼带着水带着让人想要肆虐的欲望。修远疯了一样丢开手帕膝行过去,掰开肥美的屁股将肉棒插入到美腿之间,他不敢喊出声,无声地呼唤:“母亲,我来干你了。”屁股耸动,两手抓紧前面晃动的奶子,粗暴地掐紧,白嫩的奶肉上被他掐出指甲印和红痕,他疯狂释放自己的暴虐,扯开嘴角无声地笑:“奶子长这么大不就是给我摸的吗,它是我的,我以前喝过它的奶,现在也要喝,给我流!”
奶子真的变涨,更加沉甸甸的,像充了水的水球,修远将她翻转过来,身体带着她的双腿往腹部压,花穴被拉紧,暴露无遗,修远像是渴了好几天一样迫不及待地叼住其中一个乳头猛吸,乳汁真的被他吸出来了,他得意地咬着乳果玩,一只手重重地挤压另一只奶子,乳汁喷射而出,落在两人身上,床上,地上。喝饱了奶水,修远猛地抬头看向蒋依依骚情泛滥的脸,他想吻她。
母亲的小嘴一向嫣红可人,天天都在勾引他的视线,他不用想都知道会有多好吃,里面的津液有多么甜蜜,小舌头多么柔软,他就是知道,因为是他的母亲!
但亲吻和情欲无关,修远小心翼翼地请求道:“母亲,我可以吻你吗?”
蒋依依的身体却随着他的询问忽地烟消云散,什么也没留下,只余忍到眼球充血的修远在原地发愣。
床上,地上,他身上,俱是干干净净。
蒋修远忍不住无声大哭,眼泪像断线了一样怎么也止不住,他今天允许自己软弱,明明和自己说好只是泄欲,只是身体躁动,任何人都会这样哪怕是小虎难道就没有对自己的母亲硬过吗。可情欲易填,还想要更多,就难填。
难道就非要他承认自己喜欢,自己深爱着母亲吗?那应该吗?放在何处都是不被赦免的过错啊……
所以不该是爱…只是朝夕相处的骚动。
夜比想象中要漫长。
一觉醒来,仍是好天气,母子俩早早起床,各有安排。蒋依依在厨房打转做了一桌菜,蒋修远晨跑看书修身养性,互不干扰。
郑灵广一进门就感到奇怪了:“刚刚出去的那是你儿子?”
蒋依依摆好菜,不解:“那不然是你儿子?”
郑灵广不想和杠精沟通:“我是想说,你们的家庭氛围很奇怪。”
“还好吧。”蒋依依又去拿过碗筷,“你吃米饭还是馒头?”
“你随便吧,我分不清。”
郑灵广都几百年没吃过凡间的饭了,高人都流行辟谷,“我今天就要走了,你再想想。”
灶台上隔水热着菜,热腾腾香味扑鼻,蒋依依给她挑了个蒸的最好的馒头,两人一边慢慢吃一边闲叙。蒋依依说:“我想让我儿子跟你走,可他不愿意啊。我走他留下,他也不愿意。”
灵光仙子夹了一筷子青椒,有些无语:“你带着他一起去不行吗?”
那不行他会连累到我。蒋依依叹口气:“很难和你解释,不说了,师父身体如何,可还健康?”
郑灵广道:“硬朗着呢,前几日还亲自揍了师兄一回。”
蒋修远晨跑还带回来个小姑娘。
修远哄她回去,芊芊不回去,两人僵持着,被灵广瞧见了,她用下巴示意女主人,蒋依依点点头,扬声道:“别争了,都进来吧,一起吃个早饭。”
蒋修远身体一僵,芊芊却开心地拉着他的手蹦跶了进去。
蒋依依给他俩添了碗筷,给灵广介绍道:“我儿子,我儿媳。”又对修远说:“这是你师叔,你们应当见过。”
修远难堪想要她闭嘴:“你乱说什么!”可不是儿媳又是什么?
他这才注意到郑灵广,见她身姿不俗,恍然大悟:“原来是师叔,适才出门心烦意乱没能问好,请师叔原谅。”
这女人通身一股仙女气质,可不就是他们在山上庙前擦肩而过的那人?
“好了吃吧。”蒋依依让他们坐下,给徐芊芊夹菜,“芊芊怎么这么瘦,多吃点。”
郑灵广不失时机地将话题绕回去:“我刚才同你娘说你的事情,为什么你不愿意和我回去修炼呀?跟我回门派很好的哦,又可以学本事,又有好多厉害的伙伴,你这个年纪,应该出去闯闯啊。”
蒋修远低头语气沉闷:“娘说要是我走就和我断绝关系。”
郑灵广:“哇塞。”
她平静地问蒋依依:“你脑子是不是有坑?”
蒋依依被问得烦:“不是啊,他出去耍到处报我名号怎么办,惹祸了有人来找我怎么办!”
蒋修远声音更低了,芊芊赶紧放下碗筷拍拍他的肩膀:“娘亲我不会的。”
灵广仙子也是没见过这种亲娘,她摇了摇头:“你好自私哦,我好怀念。自从穆尘走后,你就变回以前的样子了,他可走的真不是时候。”
“哎呀……提这些做什么。”蒋依依不想她提穆尘,“我很大爱的,只是没机会展示。”
她们闲聊,修远在旁边听,耳朵里不期然钻进了陌生的名字,他细细咀嚼了一番:穆尘。
是那个人吗……他死得早的爹。
郑灵广呵呵笑道:“有大爱的人才能成仙,就像穆尘,你只有小爱,眼里有谁就会全力付出给那个人,如果你不爱他,想必升仙的那个会是你。”
因为以前的你,何其锋锐。
修远震惊地抬头,不可置信,他试图插话:“那个,我爹……”
蒋依依赶紧往他嘴里塞了一大块肉,虚假地推辞:“你们太高看我了,师门比我有能力的大有人在,别光吃菜啊,都喝点?”
她昏了头,给两个大人两个小孩都倒了酒:“今天聚在这里都是缘分,来干了。”
蒋修远腾地站起,盯着蒋依依一字一句地问:“我爹不是早死,是成仙?”
满屋噤声,一根针落在地上的声音都清晰可闻。
蒋依依莫名其妙:“怎么了嘛,有区别吗?”
她甚至感到有些委屈:“你凶什么,坐下好好说话!”
当然不一样!如果,如果他知道爹还活着,他绝对不会对娘亲有那样的心思……如果他知道爹那么厉害,他绝对不会让自己被困在小小山村里,演什么母慈子孝,他早就出门闯荡,也不至于和母亲朝夕相对,产生了畸念……
蒋修远比她更委屈:“你为什么骗我!”
“不是。”蒋依依也急了,“这到底有什么区别啊!成仙是永远回不来,死了也是永远回不来,成仙不就相当于死了吗?!”
郑灵广嘴角抽搐。
蒋修远大吼:“你根本不懂,你不该骗我的。”
“好好好我不懂,娘给你道歉,好不好,别气了,客人在这儿呢像什么话,晚上娘给你赔礼道歉,乖乖哦。”
徐芊芊也怯怯地拉他的袖子。
蒋修远气的眼角沁出泪来,他不想再看这个虚伪的女人,而是转头对着郑灵广说话:“师叔,我跟着你去修炼。”
郑灵广拍手称快,乐呵呵地答应下来,蒋修远又转头认真地看着蒋依依,一字一句地宣布:“但我永远不会和你断绝关系,不会如你的愿,蒋依依,我不是永远受你摆布的。”
蒋依依傻眼了:“你青春期啊?”
没人理她。大家都坐下来好好吃饭了,蒋修远一碗一碗酒下肚,他听说酒可解愁,不知能否解他的愁?大家劝不动他,也就无法了,徐芊芊担忧地拽着他的衣袖,话几番到了喉咙又咽下去,郑灵广歪头笑道:“小丫头,这么担心他的话跟我一起走吧,我们那里有漂亮裙子和好看的哥哥哦。”
徐芊芊啊了一声:“我可以吗?”
郑灵广哄劝道:“身体健康,四肢健全,有什么不可以的,你还有其他的小伙伴吗,也可问问他们的意愿。”
免费的童工,美滋滋。郑灵广几乎要抚掌大笑了。
“我还有个好朋友叫黎虎,我可以去问问他。”
“好啊好啊。”
蒋依依食不知味,支着腮看修远灌自己,心里很不明他半大小子生的什么气。她知道劝不动,这孩子和她一个性子,表面看起来好说话,实质上很执拗,只能眼带愁云地看他喝。
修远自知在生气,可是无意间瞟到蒋依依担忧的眼神,无意间气短了一半,他从没喝过酒,这时已昏昏沉沉了,见蒋依依美目盼兮,一时色迷心窍,站起来假意摔到蒋依依怀里不走了。
他很重,蒋依依让客人自行离开,约定好明日郑灵广几点来领人,把门一关,看向修远红润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