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张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大床,床头上还码放着一堆颜色鲜艳的靠枕和一排可爱的公仔。看得出,这床的主人应该是个年纪不大的少女,她一定十分的乖巧,同时也有着俏皮的一面。
但谁又能想到,此时,她却赤身裸体的趴跪在那床上,而她的身下,则是个同样未着寸缕的男人。
两个人,头对脚,脚对头,正以六九式的体位元为彼此服务。同时,也享受着对方带给自己的,来自身体和心灵上双重的愉悦。
其实沈泽从不是那种带有奉献精神的男人,不管他笑得多温柔,可他的内心却冰冷得像是来自另一颗星球。
这麽多年来,只有三个女人真真正正的走进过他的心。
第一个,自然是他的母亲,印象中,她是个让人挑不出任何错的,近乎完美的女人。她出身豪门,受过良好的教育,有着最高贵的气质和最秀丽的面容……但她太完美了,完美得让人觉得她就像是个堕入凡尘的天使,甚至到了最後,上帝都舍不得,想要将她召唤回自己的身边。
母亲过世那年,他只有五岁,说实话,有很多事他都记不清了。但不管怎样,母亲永远是孩子心中最美的,所以这一点,没有任何人可以替代。
至於那第二个女人,其实从某种意义上,也可以称为他的母亲。
那是他的继母,同时,也是顾兮晴的生母。
十五岁那年,父亲再婚,娶进门的,便是那个当时只有二十七岁,还带着个七岁女儿的顾美馨。
听说那是她第一次结婚。
顾兮晴是她在二十岁那年,和一个野男人生的。那男人和她交往了一年多,然後就把她甩了。没有给她名分,甚至都不知道她後来有了个这麽漂亮的女儿……
女儿美,母亲自然也美。
那顾美馨人如其名,是个名副其实的美人。
只是,她却成了沈泽胸口那抹不去的朱砂痣,短暂的绽放在他那遥远的记忆力,然後随着沈泽那当教授的父亲,一起沉在了太平洋某个深不见底的海域里,再也没有回来。
那是一起轰动全球的事故,当时那游轮上总共就只有三个亚洲人,而他们的父母则倒楣的中了头奖,这概率高得,简直令他时至今日想起来,都觉得不可思议。
还有一个,便是此时正趴在自己身上,在为自己口交的顾兮晴了。
名义上,他们是兄妹,可事实上,却没有任何的血缘关系。
沈泽从小就受着最高等的教育,但也许是因为母亲早亡,父亲又一直忙於学术研究,根本无心管他。所以沈泽并没有什麽家庭观念,更不会因为这个在自己十五岁那年,闯入他生活的女孩而产生什麽负罪感。
乱伦?呵……那不过是无聊的世人胡乱编纂出来的帽子罢了。
既然没有血缘关系,那他为什麽不能爱自己最爱的人,为什麽不能娶她,和她共度一生?
虽然,他因为怕影响她的学业而定下了什麽十八岁的约定,可这也不能阻止他爱她的那颗心,以及为她带来快乐的义务。
粉红色的,闪着水泽的阴蒂,因为他的舔吻而微微隆起,以至於顾兮晴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和外表不同,沈泽有着一条灵活得甚至可以为樱桃打结的舌。
更何况,他此时吮吸的,正是他爱了多少年的女人。
亲吻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闲着,正用两根修长的手指浅浅地刺激着处女原本就敏感的穴口。
那里早就因为他的挑逗而湿糜不堪,九浅一深的刺探也解不了那心头浓浓的饥渴,导致顾兮晴甚至忘了也要为他服务,只能用手握着他那挺立的男根,眯着眼,趴在他身上不住地呻吟。
“好多水啊,如果现在插进去,恐怕会直接到底吧?”男人不打算给她最後的解药,却又无耻地对她做出了这样的评价,“小晴可真美,你就这麽想被男人干麽?”
“哥、哥哥……”她扭动着身体,勉强使自己睁开眼睛,转头微怒地注视着身下的罪魁祸首,“你明知道我只想要你……为什麽还要说这种羞人的话!”
“是麽?”他唇角勾出个近乎完美的笑,抬起头,张开嘴,将自己的双唇打开,整个包裹上了那散发着幽香的处女地。
开始的温柔亲吻,却在此时变成了有些使坏的轻咬,他用牙齿碾着那隆起的小豆豆,细细品味过後,又探出柔软的舌,刺进穴口,卷着蜜汁,尽数吸吮进了自己的口中……
“啊!“
顾兮晴觉得全身一阵痉挛,那从下身传来的酥麻感,仿佛彻底将她顶入了云端。
“别、别这样……太快了,人家、人家受不住!”
沈泽却并不理会她,不仅愈发快速地用舌头侵犯她,甚至还将那两根手指直接捅入了最深的甬道,待到找到一个满意的位置後,开始快速抽送,灯光昏暗的房间内,除了女人的呻吟和那淫靡的水声,再听不到其它的声音。
“别!哥……我要、我要不行了!”她终於忍不住,发出了最後的求饶,“你再继续,我就要高潮了!”
“那还等什麽?”他的声音突然从清冷变成了略带沙哑的低沉,然後猛地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到了一旁,以对方来不及反应的速度,一把拉住她的脚踝,将她翻倒,迫使顾兮晴仰面对着自己。
然後,他俯身过去,用自己早已滚烫的昂扬抵住了那同样湿热的淫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