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偿被他操得站不住,整个人挂在他的手臂上被他抽弄,她有点受不住他未曾收敛的性欲,握紧他的手臂请求,“叔叔我们去床上…”
贺程书这才抽出一会儿,将她拉到床上,两腿按在她的两侧,再度抽弄起来。
倪偿还很年轻,里面紧得逼人,她的穴本来就小巧些,现在他进去以后,什么空隙都不剩下,她微微翘起腰肢,环抱他,任由他操得几乎要将她拆卸。
倪偿从里面找到快感了。
她爱贺程书这样失控地发泄自己,两腿紧箍着他,高潮到昏死过去又被活活干醒,嘴里又是吸气又是呻吟,等吻上他的唇瓣,她又抖着到了。
“叔叔,给我。”她喘着哀求,“给我。”
贺程书已经都给她了,她还要,她那么贪心,想要的比泽城还要大,他一边射一边捣,她的穴都开始发颤,倪偿得到她想要的东西,在高潮中再度昏了过去。
贺程书起身,看到她软成这样,用手压着她的穴口,抽出来后又抱在怀里,脱得精光,将手脚缚了,倪偿还半昏着,感觉自己冲下躺在床上,他压在她的双腿处,把她下面塞了什么。
第二天醒来才知道是红酒的软木塞。
被他用她那条内裤绑着,一点都没掉出来的迹象。
她撑着床想穿他的衬衣,身后却伸出来一只手,按住她的动作。
他的声音低沉沙哑:“不要穿衣服。”
她看了看时间,已经九点半。
“你不去工作么…”
他不语,把她按在怀里,手绕过她的乳头和腹部,倪偿被摸得扭动身躯,跟他私语,“你想搞我,为了这种事你不去工作了,家主。”
他轻笑,把性器抵在她的后穴,“别说话。”
倪偿紧张了,她挣扎起来,等进了个头便叫起来。
“别捅…”她捂着那处,把他推出去,“你这样我会死的,后面又没水。”
她也有些紧张,跪在他脚边请求他让她准备下,贺程书同意了,她躲到卫生间才觉得,自己做得太过,他或许是真的生气了。
倪偿自己清理扩张好才回去坐在他腿间,试探着吞没他的性器。
他好大,撑得不行,他又要抱着她揉穴,倪偿被玩弄得几乎要闪了白光。
他们的第一次,追溯到角落那夜,她给他吞咽了,等对上他的目光,她才察觉他的不正常。
额头生汗,手也有些轻颤。
贺程书是从来不碰药的,她看他坐在沙发上抽烟沉思,忍不住靠近搂住他的腿。
她突然的靠近让贺程书下意识躲开。
她心里很难过,用手抚摸他,他忽然笑了,给她讲狼来了的故事。
贺程书含着烟嘴,用手捏住她的下巴,跟她说了最残酷的话。
她听到的时候头都炸了。
他说贺裳,我再也不会信你。
她从那天就很乖,她不再咬他,不吃饭也没关系。她很久没有在床上睡,冬天的泽城虽然不太冷,但是地上阴凉,她生了些湿疹,很难看,用裙子藏住了。
她的锁链很长,以为听到他回来的声音,便向门口多走了两步,然后直愣愣地磕在地上,头都出了血。
贺程书的办公室有一台电脑,上面全是家的监控。他看到时心头骤紧,但他不知道,不知道贺裳是不是在装。
后来她在他怀里醒来,还以为到了天堂。
贺程书终于愿意抱她了。
她在他怀里,被他喂饭,她不想吃药,他就会捏着她灌进去。身上也抹了药,到了睡觉时间,他会把她锁在床上,直到她半夜也发起高烧。
她几乎烧坏喉咙,嘶哑地喊他。
从那天后她能睡在他身边。夜里贺程书会抚摸她的身体,她隐约知道,被他摸的动情,微微张开腿,他又适时抽离。
等她病好了,贺程书就会在药物的驱使下,将他的欲望放在她唇中纾解。
小处女的技术能好到哪里去。但是贺程书不关心,他只想用她来舒缓他的胀痛,看她窝在他身下舔舐便得到了极乐。
倪偿在他给予的性爱中回想他们最抵死缠绵那一年,她忘不掉,刻在骨子里的难以忘怀。
她想起他的束缚,想起他的失控,想起他的禁锢,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下面会有反应,分泌为缠绵准备的爱液。
她爱他,用最扭曲的病态情感。
现在她如愿以偿,被他抛下一切按在床上抽弄,感觉肠道都要被他连带出来,她还是会扬起来让他入得更深。
从未有过的体验吞没全身,倪偿在他手里高潮,忍不住跟他说:“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
贺程书听到,几乎要把她操死。
她后来很乖,贺程书也流露出满意的神情。
偶尔用捏着她的下巴,她抬头会有受伤的神色,贺程书也颇为满足,然后拉下裤链,她也会乖巧地凑在他身前含弄。
因为她病过,他不再把她铐在角落,吃饭也恢复了原来的用量,但是她吃不下,每天只能用一点。
他给她的脚腕上带好枷锁,回来能看到她拖着锁链迈步,他就会硬。他本来应该是青年时包含性欲,却在三十岁沉迷于女人的檀口。
他偶尔也会想起来,这个孩子是他的侄女,但是他也输给快感。
全都算了。他是她世界里唯一的乐趣。
后来她的脚磨破出了血,他扯下所有的镣铐,她窝在他腿边,温顺可爱。贺程书便觉得他可以再度信任她,久别地跟她正常交流道:“商商乖。”
她听到这个称呼,几乎要落泪了,点头说:“我会乖的,叔叔…”
她搂着他的腰,整个人埋在他的腰腹,一直喃喃,“我会乖的。”
他也安定了,将她抱起来,直到有天她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