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一晚宛慈躺在余修怀里,说起在梁国的时候,她的寝宫旁边搭了一个秋千,不用去请安或习礼的日子她可以整天待在上面。
直到她被梁王一旨送到了齐国,成了寄人篱下的质子
“所以阿修,你不用担心我会难过,”宛慈绕着他的头发,淡淡地说道,
“我对父皇的感情,其实还没有那个秋千深。”
余修抓起她绕头发的手,含住她的食指,咬在上面轻轻地磨,然后掰开宛慈的手一根一根舔,舔到掌心,舔得宛慈伸起另一只手捶他,又被他抓住。
余修把宛慈的两只手举到头顶,拿起腰带绕了几圈缠住,然后低下头,隔着薄衫大口含住她的奶儿,宽大的手掌罩在她的小屁股上,用力地抓揉。
“不过,”
“多亏了他,我才能够遇到小慈。”
他撩开宛慈的薄衫,毛茸茸的脑袋趴在她胸上,舔咬着她的奶头,边舔边望着宛慈说,眼里满是依恋。
“那、那倒是。”
休沐日。余修找人在兰园里做了一个秋千。宛慈巴巴地看着他指挥着几个宫人忙上忙下,终于在院子里最粗的树上搭好了秋千。
她绕着新做好的秋千转了几圈。余修拉起她的手走到秋千前面,扶着她坐了上去。然后绕到宛慈的背后,轻轻地推着她荡。
“怎么样,像不像小慈在梁国的那个秋千?”
“比那个还好。那个没有阿修帮我推。”宛慈抓着绳子扭过头,冲余修灿烂一笑。
余修从后面用力地抱住她,嗅着她的发香,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抖。
“你想要什么,我都找来给你。”
“什么都行。”
只要你不离开我。
新继位的梁王访齐,带了大批的珍宝美姬,声势浩大。
宛慈和这个便宜皇兄正走在齐国街头,美其名曰感受齐国当地的风土人情。
梁晋桓不同于梁王的其他皇子,或者说不同于正常人,说话做事的风格极为奇特。曾经他在梁王的寿宴上,送了一根鸭毛作贺礼。
“春江水暖鸭先知。”
“儿臣祝父皇能够如春天的鸭子一般体察民情。”
然而这样出格的一位太子,愣是没被人扳倒下去,一路成为了新的梁王。
在齐国殿上,他从容落座后,说的第一句话就是:
“诶,我好像还有个皇妹在你们齐国这里当人质,是吧?”
余修倒酒的手一抖。
嬷嬷给宛慈梳着头发,眉开眼笑,嘴里念着王上果然没有忘记公主,高兴得甚至抹了几下眼泪。宛慈理了理裙摆,心里也猜不出这个皇兄在想什么。她现在可不是可以任人摆布的八公主了。
然后她就被梁晋桓拎到街上一同“游玩”了。
“皇妹见到为兄好像并不开心。”
“怎么会,能够见到皇兄,宛慈心里不知道多欢喜。”
“比你见到那个余公公还欢喜吗?”
宛慈瞪大了眼睛。梁晋桓摇着新买的扇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两人进了酒楼的上间。梁晋桓歪坐在软垫上,舒服地叹出气,几个美人在他旁边,端酒喂食,揉肩捶腿。
他看着这个时候还端坐着的宛慈,突然笑了。
“以前,我一直以为你是最端庄识礼的。”
“从来不出错,从来不反抗。”
“萧妃吹几句枕边风,就把你送到齐国了。你也不哭不闹。”
宛慈见他低头把玩着酒杯,说着说着突然扔开酒杯,撑着手凑到她面前,严肃地盯着她说:
“告诉皇兄,是不是他逼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