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雀穿着公主睡裙和周长森坐在床上，两个人挨着坐在床脚，凑在小小的电脑荧幕前，回顾今天拍摄到的素材。
画面上正是镜头不停推进，李玉玉从母亲处移开视线，环视周围，最后李玉玉目光停住，看着镜头。镜头的推进随着李玉玉视线锁定而停住。
画面这一边的人好像和李玉玉对上视线，好像接下来她就要朝你说一些话。
“你拍得真好。”周长森目不转睛盯着李玉玉的脸。
林雀看着这个镜头，一时也忘记暧昧气氛，“你的故事找得真好。”
正好最后一段视频播完，周长森转过头看着林雀。林雀也转过头来，还补充说着：“我还没有拍到过这么好的镜头，没有见过这么复杂的人物。”
“你很厉害。”
周长森刚刚洗过头发，没有吹，大概是拿毛巾随便擦了擦。看素材这段时间过去，他的头发也蓬蓬松松地干了一半。他穿着宽松纯白色T恤和休闲裤，光着脚。盘腿坐着。
周长森突然伸手摸了摸林雀长发的发尾。
“你的头发长长的，卷卷的。”
林雀没有说话，看着周长森的脸。他有两个可爱小梨涡，他的皮肤好好。
“乱七八糟，像，”他想了一想，“像海藻。”
“你知道海藻长什么样吗？”
周长森低着眼睑看她的头发，林雀发现他眉毛浓密，睫毛也很长。脸上没刮干净的小小胡须也非常诱人。
好想都揪一揪。
“不知道。那就像乱七八糟的细细的海草，一大簇，在海里摇来摇去的。”
周长森的嘴巴。
妈的。
他的嘴巴。
周长森拿起一缕林雀的头发，然后脑袋低下，凑过去闻。挂在高高鼻梁前面的鼻头一动一动的。
“你的头发好好闻。”
他抬头跟她对视，“都是酒店的洗发水，为什么你的这么好闻？”
林雀根本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她下意识凑过去，一下吻住周长森的嘴唇。
她急躁地乱蹭了几下，张开嘴巴正要伸舌头舔他嘴唇，结果被周长森逮住，吃进了他嘴巴里。
两个人越靠越近，周长森搂住林雀的腰，箍紧。林雀把周长森往后推，把他推到背靠床头，然后她分开双腿坐在他腰前腿上。
她手指揪住他乱蓬蓬的头发，舌头在他嘴巴里乱七八糟地动，她感觉自己急得要命，又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解决。
好像要做了。
林雀想。
周长森揉着林雀腰后的位置，手慢慢往前。林雀自己乱蹭的时候，早已经把睡裙蹭到了腰上，露出黑色的内裤。周长森往前一点就摸到了她的大腿根部，滑腻腻的。
林雀感觉周长森一点也不急，慢条斯理地在揉她的大腿和屁股。她是一个急性子，已经忍不住用右手食指去抠周长森一边的小小乳头。
“唔。”周长森哼了一声，用另一只手扶住林雀的肩膀，把她往后推了推，分开两人。然后用湿润、泛红、似乎有点要肿起来的嘴唇，和沙哑低沉的嗓音问她：“要做吗？”
被问到的林雀迷茫地看着他，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还加上了拇指，用食指和拇指指腹拈着他可爱的小小乳头来回蹭磨。
“啊……”周长森挺了挺腰，林雀觉得被他的皮带硌到了，屁股挪了挪想要调整位置。低下头去看才发现，他今天穿着休闲裤，根本没有皮带。
周长森底下被她这么一蹭，胸部敏感的地方又被捏住玩来玩去，已经要到忍耐力的尽头了。他把自己的脸埋在林雀细细脖颈，咬着槽牙又问了一次：“要做吗？快他妈说。”
林雀空着的左手去抓住周长森的手，带他从腰部裙底上来，放到自己没有穿内衣的胸部上，摆着腰拿硬硬的乳头在他掌心蹭，“做呀，我想做。”
周长森马上箍住林雀的腰，翻个身把她压在床头墙上，一手脱掉自己的T恤，然后把林雀睡裙扯脱下去。埋脑袋在林雀胸脯上，吸住她红红小乳头，空着的另一边也学她刚刚那样，拿拇指和食指夹着捻。偶尔还用食指和舌尖在小乳头顶端的小孔抠几下。
“啊——”
林雀曲腿蜷起脚趾去勾周长森的裤腰，胡乱把它蹭了下去。又用脚趾头隔着内裤去蹭他坚硬的下半身。
“滑滑的，这里。”
“草。”
周长森抬起身子吻住她嘴唇，一只手往下探进她内裤，拇指和中指剥开两个软软的小瓣，食指第一指节的指腹直接按上了她最中心的小凸起。
他不留任何指甲，食指指尖没有会伤害她的硬物。但他练习吉他，左手有薄薄一层茧子。他用那层按和弦的茧子，上下地、来回地蹭她最敏感的那个地方。
林雀从脚趾头到肩膀都忍不住颤抖，被吻住嘴唇，含住舌头也唔唔呃呃地哼。周长森耐心地揉上十分钟，林雀手指甲都要陷进他后背，两只脚不再乱蹦，用尽全力伸长绷直到脚尖。
周长森放开她嘴唇，把她放平，身子滑下去，扯下她的小内裤，换成左右手把她泛红的小瓣剥开，伸出舌尖把充血的小点从下往上舔了一道。
林雀一声尖叫，周长森变本加厉把那脆弱的小点含进嘴里吮吸。林雀眼睛一黑，像被甩到岸上的鱼，弓着腰背浑身汗湿地在床上扑腾了两下，不动了。
她意识还没回笼，听到翻找东西的声音，然后好像有什么被撕开了，再接着，就感觉自己双腿被分开，一个热热的圆柱体塞进了她的甬道。
不带任何停顿，一下撞到尽头。
“好满。”
周长森不等她反应，开始挺动。
身体里有别的东西这件事非常新鲜，林雀身体还在紧张，下意识夹得紧紧。周长森把她双手拉起压在头顶，脑袋埋在她肩膀处，随着动作用身体来回蹭她胸前小点。
身体所有敏感的地方一起被摩擦的感觉，林雀觉得自己不是很能受得来。她咿咿啊啊地叫，周长森的动作也越来越快。
林雀觉得自己要哭出来了，她带着哭腔乱七八糟不知道说了什么。周长森突然抽出，只剩一个头，然后一下完全冲进去。
林雀一边抖一边哭了出来。这个动作重复了几次，周长森也趴在林雀身上不动弹了。
“你夹得太紧了。”
林雀抱着周长森的肩膀缓了好一会儿才勉强缓过来神。
周长森吻住她，好一会儿才放开。撑着身子朝她笑了笑，他额前卷毛被汗湿，眼睛半眯，看上去帅极了。
林雀吸吸鼻子，说，“我想要一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