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娼妓与奴隶--肆

正文 娼妓与奴隶--肆

就在曲金神思不蜀的时候,顾谦来了。他春风得意,待许轻霜也分外温柔。同他一道来的,是北国的七皇子,名唤楚连。

许轻霜早就被喂下了软筋散。侍女蒙住了她的双眼,将她的双臂捆住。细而坚硬的长绳呆在雕花床榻的顶上。

许轻霜听到了仆人们来来往往的脚步声、移动器皿的声音,以及顾谦的笑声。

周围突然的安静了。唯有男人的手,在抚摸她的脸庞。她说不出话来,因为侍女给她喂的不止是软筋散。

床榻上传来了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她叫云霜,是么?”

顾谦没有回答他。他只是解开了女人的衣带。楚连从许轻霜的身后抱住了她,在她的后颈处亲吻。他的手生有薄茧,激起了许轻霜一阵颤栗。楚连笑出了声,手指从衣物的底部钻了进去,在许轻霜的脊背上抚摸。

顾谦平生第一次觉得憋屈。他怎么也想不到那一日,楚连居然在场。七皇子殿下似乎对许轻霜相当感兴趣,提出了两人同行的建议。

顾谦不是没有同友人玩过多人行。可向来都是他做主导,哪像现在,楚连对他毫不顾忌。七殿下的手抚到了许轻霜的左乳。他涌生出一股浓烈的情欲。

男人的手抓着那只雪乳肆意地揉搓,弄出缕缕红痕。顾谦也不甘示弱,粗鲁地撕掉了许轻霜的亵衣,捉着她的一条腿,不管不顾地将高昂的肉棒插了进去。

紧而窄的花穴险些将他夹断。顾谦低促的叫了一声,气的去掐许轻霜的右乳。楚连阻止了他,笑道:“顾将军同尊夫人行事,也是如此么?”

顾谦闻言,一张俊脸涨的通红,没有说话。

楚连生了双狭长的凤目,冷着脸看人的时候格外轻蔑。顾谦不得不退了出来。可花穴依旧出了血,丝丝缕缕地黏在他的性器上。楚连托起了许轻霜的臀,将女人的双腿分开,使唤道:“顾将军真是暴殄天物,去把那边的凝露拿来。”

冰凉的凝露被涂在了温热的花穴处,略微缓解了女人的疼痛感。楚连含着她的耳垂,开始把玩她的肉穴。

手指在狭窄的细缝里模仿着抽送的动作。楚连似乎相当有耐心,将她的双肩都舔弄得湿淋淋的。

顾谦觉得愤怒,却毫无办法。他捉着许轻霜软绵的手来安抚自己的肉棒。女人的手那样细嫩,握着赤红的肉棒更显淫靡。

许轻霜只觉得恶心。她说不出话来,也几乎动弹不得。身体一阵一阵的发烫。顾谦冰凉的精液射了她一手。

楚连的手指依旧在搅弄她的肉穴。那处已经湿透了,一搅弄就是“唧唧咕咕”的水声。

许轻霜的一双雪乳已经满是青紫的痕迹。顾谦愤愤地将精液涂在乳珠上,去掐那颗艳红的珠子。楚连看了他一眼,道:“顾将军先吧。”倒不是他有谦让人的爱好,而是女人的肉穴实在太窄,不容顾谦先开拓一番,只怕他会被夹的难受。

顾谦当然不这么认为。他只觉得要先占有许轻霜,一听这话,便急吼吼地插进了那口软穴,理所当然地被卡住了。

顾谦捉着女人的双腿,一味闷头蛮干。赤红的肉棒像根攻城的木桩,将脆弱的花穴撞得红肿不堪。许轻霜疼的难受,将顾谦卡得更紧了。

楚连的手指开始把玩女人的舌头。他摸了摸许轻霜的上颚,心想这女人的嘴想必也很有趣。

药物与凝露渐渐彻底发挥作用。顾谦觉得那口肉穴变得松软了,像团软乎乎的糯米。他十分得意,朝楚天挑眉微笑,正打算再冲一波,将女人彻底开拓。

楚天搂着许轻霜的腰肢,说:“出来。”女人的腰肢纤细,手感细腻,十分令他满意。

顾谦顿时委屈极了。若非顾忌皇子身份,他杀了楚连的心都有了。

“顾将军要为了个娼妓同我生气吗?”楚连一面说,一面将自己更为粗壮的阳具从后方插进了水淋淋的肉穴。

“啊……啊……”许轻霜被撑的难受,虚弱地发出呻吟。

从顾谦的角度刚看能看的清清楚楚。许轻霜的那处稠红一片,渗着黏腻的汁液。楚连的阳具大的惊人,颜色是浓厚的深紫色。在那团艳丽的红肉中进进出出,将湿软的肉瓣彻底撑开,像朵被迫绽放的红山茶。

许轻霜似乎有点清醒了,发出痛苦的声音。她漂亮的霜乳随着楚连的动作摇摇晃晃。顾谦抓着那对软绵的肉块,将再次扬起的肉棒塞进了双峰的缝隙中。白皙的乳肉磨着他的阳具,被折腾得更加惨淡。

楚连伏在女人的脊背上抽插了许久,恨不得将那款软肉操成烂块。浓稠的精液射进了女人的粉穴,灌满了狭窄的肉腔。

楚连离开的时候,许轻霜雪白的肢体上满是膻腥的精液。原本紧闭的肉穴被操出了一个红口子。楚连十分留恋地摸了摸她的脸,将一只巨大的玉势插进了肉穴里,说:“你要乖一点。”

顾谦没有随同楚连离去。他将楚连送到院门外,就急匆匆地赶回去的。

女人疲惫的姿态并不能引起他的怜惜。他将玉势抽出来,恶狠狠地摔在地上,拖着许轻霜满是伤痕的躯体,毫无顾忌地插入她肿大的花穴。

“真是想不到你还能勾引皇子,”顾谦掐着她的脖子,说:“真是个下贱娼妇!”

男人衣冠楚楚,唯有衣服的下摆间露出那根折磨她的东西。被操弄过的肉穴热乎乎的,又湿又软。

即便顾谦不愿意说出口,也不得不承认这次比他最初的横冲直撞舒服多了。他骑在女人娇柔的身体上,像头毫无理智的犬。

许轻霜都不记得自己到底被顾谦操弄了多久。她的双腿内侧早就磨破了,出了血。肉穴里已经灌不下精液了。顾谦索性将白浊射到了她的脸上,长发上。

后来的事情她完全不记得了。因为她彻底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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