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nph】偷渡虫族失败的路停躺平任艹--不是路停番外,是同背景另一个脑洞

正文 【nph】偷渡虫族失败的路停躺平任艹--不是路停番外,是同背景另一个脑洞

看过的那个

灯光摇曳,漂亮的冷暖灯光交融在一起将深深浅浅的厅堂营造出盛大的舞会气象。虫族一贯是将冷硬贯彻到底的种族。森严的等级和坚硬的钢铁将这个种族深深包裹,虫族很少有娱乐节日,只除了这个日子,交谊会,别名相亲会。

邀请所有适龄年轻未有妻主的雄性参加的节日宴会是这个种族一年一度最为重要的盛宴。

只有这个时候,平时憋了那么久只能偷偷买劣质信息素自我抚慰的雄虫可以不需要军功,不按照血统能力地接近雌虫。想到尊贵的雌虫还有她们对于雄虫来说拥有致命吸引力的信息素,在场年轻雄虫即使已经事先注射了抑制激素的也不可遏抑地出现激动的神色,大片的雄虫的信息素互相排斥沸腾,企图从这一最根本的方面打败竞争者,获得雌虫的青睐。

这些雄虫,都是精虫上脑的蠢货。

只要是只雌虫,就可以被她们上。

谢尔特靠在丝绒椅子上,淡淡扫视这这些发情虫类,十指交叠,高傲不屑的神态充斥于脸庞,如果不是他肩章上的辉金星,也许这些出于暴躁发情前期的虫族雄虫们都会冲过来殴打他。

丝绒椅是军队难以见到的好货,小圆桌同样铺着奢华少见的来自母蜘蛛火丝绒,极为浅淡的遗留雌性信息素勾动大片雄性心神,雄虫们恨不得把鼻子凑到桌子上,用遍布采集信息触角的敏感舌苔舔舐它,只为了获取那点可怜的真实幻想。而别的雄虫恨不得跪舔的高奢丝绒,谢尔特交叠着脚踝,伸展他的那双被深色军装包裹的大长腿,以极为慵懒的姿势,把黑色皮胶质的军靴搭在丝绒桌子上面。这家伙脏污的鞋子居然敢玷污这些桌子,不少雄虫敢怒不敢言地怒目而视。

他们被具有强大攻击性的高等信息素吓得不敢上前,却又因为极为迷恋而为被玷污的雌性信息素愤愤不平。

好呀,又是一个别雌派。

这些虫心里这么想着,自我安慰,起码少了一个竞争者。不甘屈从雌虫的雄虫自称别雌派,这帮人被现代思潮和星际多元文化启发,坚持独身主义一妻一夫主义,即使有雌虫看上,如果不同意他们的一夫一妻观点,也会被拒绝,保持自己的纯洁。

他们认为他是——

十足的异类。

相貌英俊的年轻雄虫松松散散穿着军装,耷拉着眼皮,一副对宴会毫不上心的模样。和其他衣冠楚楚争奇斗艳的雄虫分外不一样。这样的姿态叫雄虫们放下警惕心,雌虫没可能看上这种不讲礼数,蔑视雌性的雄虫的。

既不顺从也不对雌虫们有礼尊敬。

要知道,虫族的雌性不仅代表着繁衍,她们更是虫族一方面力量极端进化的代表。是雄虫梦寐以求却也难以接近的妻主。

要知道,她们控制他们的情欲,更控制他们的妄想。如同遥不可及的高缀日月。

“又有雄虫发情了。”

黑暗的角落,嗤笑声响起,流淌着色欲与冰冷的气息在沙发桌案中蔓延,雌性用的桌椅用品自然比雄虫更高一等,不过浸染其上的是满满雄虫信息素的味道,故意浸淫出来的东西气味可比雄虫那边的桌椅浓烈的多,宛如献媚的放诞舞女,无时无刻不在地勾引着恩客。

但雌虫通常不会受雄虫信息素影响,她们进化的方向是精神系,拥有常人难以企及的意志力和发达智慧,同时深刻在基因里雄虫求偶,雌虫择偶的古老传统使这些进化尊雌们异常难以被讨好。被讨好都看不上眼,就更别提拒绝讨好她们的别雌者了。

“是那个看起来像是别雌者的?”

低笑声在雌虫中传了一片。

场中谢尔特却并不知道自己已经被扒了皮,漫不经心地低垂着头,看似慵懒桀骜,对着雌虫不屑一顾,唾弃毫无自尊跪舔雌虫的雄虫。实则,军装外套遮挡住凸起的部位,即使竭力克制,雄虫锋利的眉眼还是抑制不住地泄露出春光。整只虫卧在椅中,放肆沉迷在编织者雌虫遗留的芬芳梦境里,淫荡大胆的不可思议。放浪地享受着乐潮。在享乐中悠然忘我。

即使强于一般雄虫的精神力也快包裹不住变质的信息素,高潮海浪起伏冲击着城墙,腥膻的海风不受阻挡地蔓延出来。起先是只有本身擅长精神系的雌虫感受到,后面一些离得近五官灵敏的雄虫面色愕然,手中的高脚杯端着一滞,表情很不舒服,雄虫对于同样属于雄虫的信息素只能感受到挑衅,当即也爆发出相当的反击。信息素如山海磅礴在大厅内汹涌。刺激地雄虫眼睛发红,雌虫还未登场,他们已经要打起来了。

对于雄虫来讲,在这种战斗中他们会集中优先干掉自己觉得有威胁的雄虫,以减少繁衍竞争的压力。

星际虫族的寿命有五百年,从50岁进入成熟期,他们就时刻处于求偶的状态,一直到找到可以结合的另一半,对于它们来讲,一生都被繁衍本能和战斗本能控制,在没有伴侣的时期,则所有繁衍欲都被强制压抑转化成强烈的战斗欲竞争欲望。抢夺雌性的青睐,是虫族雄虫中最重要也最激烈的竞争。所以在和同性竞争时虫族雄性通常——

不死不休。

整个大厅沸腾如一锅沸水即将炸盆,灼目的光束子弹划破空气发出如飓风的声响席卷了在场面每一只虫的耳膜,灼目的光弹顷刻将礼堂的穹顶洞穿,碰上坚硬物质的那一刻,光弹解体,四散的物质攀附而腐蚀着那片原本由高密度材料建成的弧形顶壁。

显然光凭光束枪是不可能压制住这群处于即将发情的人形虫子的。

理所当然,就在下一刻,金红墙后倏然爆发出的信息素铺天盖如弹雨枪林牢牢压制住这一众被争夺交配权迷红眼的蠢蠢欲动的雄虫们。

来势汹汹的信息素中除了某种让虫兴奋的物质外,还包含着来自其主人的冰冷厌恶与警告。

在远古虫族还没有进化出靠咽喉声带震动进行说话交流的本事前,虫巢的虫母就是依靠着她特殊的信息素和传令兵统治整个王国。

虫族是一支以军事战斗驰名星际的战斗种族,包括雄性和雌性,它们的虫均战斗素养和军事素养极高,每一只虫都会在成年前进行国家组织的义务免费军训,许多优秀种子会在那时被挑出选入军队,哪怕是在一生中非常重要的相亲大会上,许多雄虫仍然穿着军装参与的宴会。

他们本能的执行上级的命令,停止蓄力,排列成伍,形成一个整齐的方阵。面积巨大的大厅除了主要的支撑柱外鲜少别的装饰,正中间摆着威严的神像,开阔的场地使方阵成为可能。

宇宙射线导致的基因的优胜劣汰使得这个世界种族外貌平均水平无限拔高。

美丽普遍以后难以被称作美丽。

因此科罗娜披着黑色呢质军外套走出来的时候,目光毫无波动地扫过一众英俊雄虫,她手上还拿着刚刚击穿房顶光束枪,另一只手上扣着腰带。她找到某个引起事件的源头,谢尔特的脸明显属于高等基因强化型,具有高辨识度和姝丽,即使在一众颜值颇高的雄虫中也一眼可见。

虫群自动给科罗娜分出一条路,方阵整齐得裂开一条缝儿,整齐的挪步声从某种方面体现了帝国十年如一日的高素质教育。

“别雌派?”

面对着发情状况明显的谢尔特,雌虫恶劣的询问。

他们都穿着军服,宛如这是一次军队问话。

“报告长官,”谢尔特笔直地站在方阵中,声音不高也不低,他直视科罗娜,又好像什么也没有在他眼中,他眼角发红,不知道是天生这样,还是刚刚什么导致的,一点点透露出被衣服束缚住的身体内的风情,放荡而无禁,“前一秒我是别雌派的忠诚信徒,但在这一秒我已经归属于我的主君。”

“我想请求我的主君的名字。”

“我没有回答你问题的义务。”

虫族等级森严,一般情况下雄虫可不敢这么和雌性说话,但科罗娜身前的雄性佩戴着辉金星,值得不一般的对待,辉金星由王庭授予门第高且战功卓绝的虫,对于年轻虫族这是最高的荣誉之一,即便是在场的雌虫也不是虫虫都有佩戴,基本是政府福利院供养出身的雄虫就更不要提。

主君,在封建时代雄虫们这么称呼他们的妻子,也就是妻主。

为主为君,为仆为奴,再低微不过的称呼。所以即使是注定被母虫掌控的雄虫也忍不住推翻了那驾历史的马车。

这只虫子一下子从现代反封建回到了远古时代。

他的信息素已经开始自发的抗拒科罗娜,仿佛他已经被标记了一般,只有被标记的雄虫身体会如同拥有自我意识抗拒其他雌虫的信息素渲染。自从科灵立宪后,雄虫权益提高,可以获得每只雌虫出于国家义务和商业利益奉献和制造出的多巴胺一次性分泌靠右精神停滞信息素(安慰药,也称抑制剂),就鲜少有虫族饥渴到光凭桌椅上残存的信息素就可以直接在宴会上发情,甚至被搞得直接完成自我标记,险些炸宴。

停下打灯和暧昧的光影,灰白基调的大殿和这些面色冰冷的虫类可以直接登上星际恐怖片的常见内置场景热搜投票top10。

雄虫们恰到好处地通过瞳孔展露出微薄但尖锐的恶意与鄙夷,他们嫌恶他把他们的洁身自好踩在脚下,在雌虫面前破坏了雄虫的形象拉低了雄虫的价值,更仇恨他作为一只雄虫居然使得这么多雌性为他出动,哪怕这只是出于闹事的缘故,也足够令虫妒忌,随科罗娜出来的雌虫们倒是一个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但这绝非什么善意。

“你该退场了。”

主动而卑微的雄虫并不少见,科罗娜对他的兴趣马上消逝了,已经认主的雄虫没有资格再进行交谊会,肩章上同样配有辉金星的科罗娜直截了当地宣布了事情的处理方式,她无疑有资格进行安排,“其他虫继续宴会。”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科罗娜身后一个长相艳丽气质轻浮的雌性冲着科罗娜道“你没感觉我倒有点兴趣”又冲着谢尔特喊道如果想换主君可以找她。不过喊完就看也不看他,跟着科罗娜去了别处。

他们好烦。谢尔特对于雌虫抛出的橄榄枝毫无顾忌,同时厌恶着无知雄虫们羡妒的目光。焦躁的感觉从他体内升起。

警告性质的信息素压制消失后,雄虫们围绕着出来的雌虫为中心向她们凑近。但现场先前已经公布过的参加星球联谊会的雌雄虫比例是1:2941,更多的雄虫只能挤在外围。

科罗娜一挪开脚步,谢尔特就如同一滴水被淹没在大海之中,虫潮将他淹没其中。

“按照夫德,你居然和除你主君之外的雌性说话,你现在应该自裁了。”

海水倒灌枯井,满出的都是污泥和脏垢,靠近不得科罗娜她们的雄虫在谢尔特身边低声地嘲笑着这只说是从别雌派转成守古派的家伙。但马上要被扫地出门的雄虫看都没看他们一眼,低着眼睛说了一句——“好吵”。

在某方面,劣根性是全星际全种族共通的。不少雄虫暗暗打着主意等宴会结束就好好教训这个无法无天的荡夫,却没想到谢尔特比他们想象中更加大胆。

他直接割断了一只挑衅雄虫的胳膊!

鲜血喷溅而来,。

因为所处的地方虫员密集,蓝色的血液正好喷溅到几只虫嘴里,更多的是撒在地上还有衣服上。

粘稠的血腥味提醒他们发生了什么。

谢尔特将刚刚由手臂变成的镰刀上的血迹甩出,又把镰刀变回了手,掏出口袋里的皮质手套戴上,准备得一丝不苟,确定不会让任何污秽触碰到即将要触碰的物品,这才俯下身,要把这张刚刚坐过的椅子直接搬走,忽然,谢尔特他的眼睛被什么闪了一下 。

ps.虫族体质特别好,医疗设备也很好,断肢重生不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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