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衡捏着她的耳垂，指间轻捻，下体感受着她青涩的挑弄。
他看见她的眼睫微微颤抖，恍惚间看到了十年前那个六岁的小女孩。
女孩穿着粉色的棉袄，脖子上围着毛绒绒的卡通兔围巾，肉嘟嘟的脸颊被寒风吹得泛红。
那时候她也是红着耳朵，站在雪地里，扒着院子的铁门往外张望，眼睛里澄澈莹亮，很灵动。盯着出入大门的客人，逢人就叫，小嘴巴很甜，模样乖巧又俏皮，像个洋娃娃。
那是孟衡第一次见她，那年他十九岁。
她老远就跳起来冲他挥手，待他走近之后，她又捂着脸傻笑说：认错了认错了，不是言言哥哥。
那天孟衡陪女孩下了一天的兽棋，直到夜里她口中的言言哥哥回来了，她才没有粘着他。再之后孟衡出国了，偶尔从母亲那里听说她家里的事情。
孟家是世家大族，女孩的外公家在十几年前也算是名门望族，后来遭遇了变故，她的妈妈疯癫失踪了，她爸爸很快再娶。
至于宋知知，都说她长大了变坏了，不懂事不听话，可恨又可怜。
孟衡有时会想到那个雪地里笑得天真可爱的小女孩。
再见的时候，他甚至有些内疚。如果早一点再见，早一点伸出援手，她一定不会像现在这般辛苦。
“别，别用力。”
下体的阴茎被大力拉扯了一下，突然的痛感将孟衡从回忆里拔出来。
他低头看着她的手，感觉到她手心的汗。
“怎么软了。”宋知知哭丧着脸，手上轻了点。刚才还硬着，没几分钟就软下来，她没控制住力道所以弄疼了他。
“它困了。”孟衡揉揉她的发顶，伸手将她微微发僵的手拿开。
嗓音难得温柔，带着一丝诱哄。
夜色缱绻，屋里又安静，他温柔的动作和语气，让宋知知再次陷入恍惚。
他不是应该谴责她吗？不该像其他人那样，骂她不知廉耻，骂她是个垃圾吗？他究竟怎么回事。
以前她不需要对别人做这些越界的行为，单凭嘴上几句脏话就能引来一片骂声。可是孟衡居然能容忍她到这步田地。
宋知知想问一句为什么，隐隐又害怕听到背后的答案。
他对她如此纵容，定然是有目的的吧？
也许是老男人受够了那些庸脂俗粉的黄脸婆，转而想尝尝年轻的小姑娘。这么一想，宋知知忽然就觉得他对自己的容忍都是理所应当的。
她蹲下身，替他拉上裤子，孟衡靠在墙上，她感觉到他在看着自己，目光里含着无奈的浅笑。
宋知知的手停在他的腰间，乱糟糟的长发遮住了她的眼睫。
她忽然跪在了地板上，动作轻缓且坚定地，将才拉上的裤头扒下去。
“宋知知。”
他叫她的名字，有点严厉，而且意外。
他身体下滑，试图将她捞起来。
却在身体最敏感部位被柔软和湿热包裹住时，骤然僵硬。
宋知知毫无章法地含住软塌塌的龟头，数秒间，阴茎在她口中迅速膨胀，撑地她不得不张大了嘴才能完整包裹住。
这感觉很奇异，说不上舒服，但口腔四壁的软肉与微微弹跳的滚烫相交融时，那种陌生的触感让她觉得刺激。
“起来。”
她的头发被他抓住，有点疼。
她嘴上用力，牙齿轻轻咬了一下。
男人的身体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浑身发颤。
她听到他粗重的呼吸夹杂着短促的闷哼声，隐忍至极，好听得要命。
她突然想起自己在情书上写得那句话：想要夜夜在你身上跳舞。
孟衡，你是因为这句话，所以被勾引了吗？
恭喜你，踏入我的地狱。
她闭上眼睛，双手扶着他的大腿，微凉的掌心在他大腿两侧轻抚着，嘴里缓慢吞吐，偶尔探出舌尖扫过茎身。
安静的房间里，她跪在他的身下，发出暧昧的水渍声。
“停下，听话。”
他摸着她的脸，手心干燥温热，干净平整的指甲轻轻滑过她的皮肤。
这样的抚摸让宋知知忍不住全身发颤。
她身子瘫软，滑坐在他的脚边，嘴里的滚烫离开，她的唇角全是晶莹粘稠的唾液。宋知知捂着脸，瑟瑟发抖，她很希望他能抱一抱自己，陌生的感觉席卷全身，孤独又冷。
孟衡穿上裤子，闭上眼，极力忽略下体的酥胀感。过了一会，他蹲下身，一只手搂过她的肩，下巴搁在她发顶，不着痕迹地深呼吸了一口。
她身上的发香和沐浴香气和他用得是同一款。
孟衡轻轻拍着她的后背，抚慰她的身体，直到她平静下来。
“傻小孩，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他低声哄她，鼻音侬软。
“怪你，禽兽，给我看那个东西。”宋知知没想到他真得会抱自己。
他像能窥破她的心。
这让宋知知又欣喜，又害怕。
她把嘴巴上的液体抹在他的肩膀上，深蓝的衬衣被濡湿，这才瓮声瓮气地指责他。
“好，我是禽兽。”
他竟然也不反驳。
这样乖巧的老男人，让宋知知一时找不到什么难听话去骂他。她任由孟衡抱着自己，闻着他身上的味道，似乎也带着淡淡的沉木香气，让人心神安定。
她为什么会遇到孟衡这样的人？
确切说，孟衡这样的人，为什么会走近她的世界里。
“去睡觉，好吗？”
又过了几分钟，他手上动作没停，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柔声发问。
宋知知嗓音僵直，极力掩饰自己的不自在：“嗯。”
得到她的回应，他扶着她的肩膀，垂眸看着她：“能站起来吗？”
目光温柔地不像话。
宋知知似能感觉到心脏颤了下。她下意识摇头：“不能，腿软。”
模样娇嗲，带着撒娇气，委委屈屈的，就像他怎么欺负她了似的。
孟衡嗤笑了声，无奈地摇头。
随即手臂往下，搂着她的腰背，两手一抬，轻松将她抱起来。
宋知知低呼了一声。
慌乱间揪住他的衬衣领。
见他抱着自己往门外走，她蹙眉抬头，张嘴咬上他的下巴。
男人的味道，在口腔里蔓延开。
孟衡停下来，眸色深沉。
宋知知瑟缩了一下，撇嘴道：“我不想一个人睡。”
说完她不敢看他。
哪怕她是个坏女生，可当着一个成年男人的面，明目张胆地说着这些话，她多少还是有点担心。担心孟衡会不会因此看扁了她，认为她是一个肮脏的女生，然后他的温柔可能就此突然消失。
意识到这一点，宋知知愕然地不能自已。
而孟衡再一次用实际行动告诉她，他的底线远不止于此。
“你确定？”
他抱着她，镜片后的眸光深邃，语气里带着商量，严肃而警告地问她。
宋知知觉得自己好像悄悄松了口气，就像被人拽住了尾巴，而对方只是轻轻摸了一下就放过她。
她转而楼上他的脖子，眼神有点儿倨傲地看着他：“确定。”
孟衡的目光在她脸上停留了片刻，抱着她的那双手坦荡而自然。
没有一丝意图不轨的举动。
“好。”
他脚步一转，抱着她走近卧室，后抬脚踢上身后的房门。
那一刻，宋知知觉得自己是被宠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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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她的感情其实是有迹可循的。
只是现在他还当她是个孩子。
“言言哥哥”后续也会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