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上司夸我很耐打--居然被抓走了!

正文 我上司夸我很耐打--居然被抓走了!

法式城堡般的别墅内,顶层天花板上的水晶灯几乎可以照亮一切。花纹繁复的天鹅绒窗帘死死地压在窗户上,在地面上留下一层厚重的阴影。

三楼的平台上,北堂乐儿悠悠转醒,难以从天色知道自己被抓走了多久,反而差点被璀璨的灯光晃花了眼睛。

尽管感官的敏锐度还没完全恢复,她也能意识到自己现在的处境很不好。双手被软绳反绑在椅背上,大脑昏昏沉沉的,全身都没什么力气。

她紧盯着自己的鞋面,努力让双眼聚焦,右手食指中指悄悄摩梭右手袖扣,想转出隐藏其中的环形刀片。

嗯?怎么半天还没摸出来?

不会是程叔熨完衣服忘了安回去了吧?

突然想到这一点的北堂乐儿猛地一惊,立即清醒了不少。

然后她听到一声轻笑,很温柔,北堂乐儿小脸一黑。

是唐亭。

在学校里被袭击的一瞬间,她考虑过是谁敢在姜家的地盘上对她下手。最坏的可能,就是唐亭。

唐和姜对于北城来说,就是一山二虎的代名词。尤其是唐亭和姜宴同岁,上学的时候两家住得近,又一直是同一学校,唐亭从小被唐父耳提面命着向姜宴学习,也不知道多少次因为各种竞赛没争过姜宴而挨揍。

于是唐亭着手唐家在国内的产业之后,带着童年的愤怒,更将姜唐两家的关系上升到水火不容的高度,处处与姜宴作对,誓要一雪前耻。

北堂乐儿:你有本事揍他啊抓我是怎么回事 :)

唐亭笑呵呵地靠近她在她眼前晃了晃,手中俨然是袖扣隐藏的刀片。

“还是别费力气了,你现在不在市区,跑出去也会走丢,我要是你我就乖乖不动等老姜来救。”

北堂乐儿仍低垂着头,似乎不屑地哼了一声,右手暗中一转,试着掐住自己的手腕。

力气似乎恢复了一些,不知道能不能带着椅子站起来。

突然下颚一疼,下巴被捏起来,她不得不直视唐亭的眼睛。

说实话,从前跟着姜少爷与唐氏谈判,她没少见过唐亭,也不否认自己曾为他惊天为人的那张脸感到震惊。但这么近的距离还是第一次。

以前也没觉得唐亭白到反光啊?

注意到北堂乐儿一瞬间的怔愣,唐亭嘴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他问:“姓名?”

北堂乐儿:你他妈敢说你不知道?

感觉到下巴上的手紧了些,她想起这是唐家审人的一般模式。

她说:“我是你爹。”

唐亭的笑容越发耐人寻味,她甚至从中感觉到了一丝满意的成分。

这人怎么回事?

没等想明白,唐亭就抬起拇指,撬开她的唇瓣,在她的下牙上轻轻一按。北堂乐儿呼吸一滞,大脑立刻停止转动,只剩下:他洗手了吗洗手了吗洗手了吗洗手了吗……

嘴角的放松让他的手指有机可乘,随即在她口中旋转,挑逗着她的小舌。

口中津液的激增让她猛然回神,狠狠咬在唐亭手上。

唐亭的笑脸僵了僵,抽回手。

白皙的手指上本来就没什么肉,这么被咬一下虽然不出伤口,疼也是少不了的。

他不动声色地将泛红的手背到身后,任手上的液体自然风干。

他笑着说:“别生气呀乐儿,我这不是第一次抓到老姜的身边人嘛,激动了,体谅一下。”

“你抓我干什么?”北堂乐儿没好气地问,“我没成年,没参与过夜宴的活动,什么都不知道。”

唐亭转头走到对面单人沙发上坐好。她一看沙发陷下去的幅度,生气。

你自己坐那么舒服给我小板凳,这就是你们对待俘虏的态度吗?

但人在屋檐下,她没表现出来。

他一坐下,身后的侍者便将酒杯恭恭敬敬地在玻璃雕花的小茶几上摆好,斟上红酒。

唐亭拿在手里晃晃,也不喝。

“姜家就是这么教你说话的?你的诚信和友善呢?”

她翻了个白眼:“我爱国敬业。”

唐家是M国起家,国内开放后飞速发展起来,唐家才把目光逐渐转移到国内,但主要的业务还是以M国为主,一些技术创新的产权也不在国内。这里说爱国,也有点嘲讽的意思。

唐亭挑眉,没有继续这个话题:“哪有什么不知道的,只是还没撬开你的嘴。”他故作深沉道,“你知道被送到这里的人,最多能撑多久吗?”

“Evan你告诉乐儿。”

身后的侍者端酒瓶的姿态不变,低垂着眉眼道:“第二天。”刚抓进来还抵死不从,第二天就什么都说了。

北堂乐儿觉得自己前途有些黑暗,倒没觉得有多恐惧。她认真地反问:“姜家人才众多,你知道我为什么能在姜少爷身边跟这么久吗?”

她笑了起来:“因为我耐打呀。”

说真的,她跟着师父这么多年,拳脚功夫没学好,倒是练得皮实抗揍。她对于因为这一点被姜少爷带走一度十分震惊,没想到有朝一日这也成了优点。

更没想到这个优点真的有实用性。

“哦,那可真厉害。”唐亭手上的动作停了下来,把酒杯往茶几上一搁,站起身向北堂乐儿走去,左手上夹着的刀片映着华丽的水晶灯,闪烁冷光。

连嘴角都弧度都不那么深了,这是他耐心耗尽的表现。

北堂乐儿疯狂甩锅程叔:不是说唐亭笑面虎对俘虏超有耐心吗怎么就要上刑了?这么易激怒她刚才还挑衅什么啊!

细薄的刀片,可以做很多事。

Evan的刀法在圈里是有名的,他可以在一个人保持清醒的前提下完整的取走他的两只眼球。

如果唐亭亲自动手,可能就要多吃点苦头。

北堂乐儿是不怕疼的,就是觉得有点可惜。

我还这么年轻,还没来得及成为国家栋梁,为祖国做贡献,就要残疾了吗?

她往椅背靠了靠,说:“我对医学这方面不了解,咱们现在的科技做得到鱼妈那样眼睛挖了还能安个新的吗?”

唐亭脚下没停,客气地说:“你要相信老姜,毕竟他也是一代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人物。”

两步、三步、四步……

北堂乐儿突然踢腿,直踹唐亭下盘!

他腰一晃,躲开了。

还慢悠悠的评论:“隐蔽太差,出腿太慢。”随即抬起长腿卡住她的脚。

北堂乐儿:“受教了。”啊我死了!

她感觉到刀锋离她越来越近,终于挨到她的脸上。

她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汗毛竖立。

没想到刀锋一转,从领口下切,把她的衬衣从胸前撕成两半,衣扣崩开若干。

北堂乐儿一脸懵逼,对着唐亭缓缓打了个“?”

然后垂死病中惊坐起:“唐亭我没成年你冷静点别想不开三年起步最高死刑你想在牢里跟老姜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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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妈:哥谭市遵纪守法的淳朴市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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