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是非(1V1 H)--车厢性爱H

正文 是非(1V1 H)--车厢性爱H

左非褚顺手抽出了她手中的手机,一把将她拉到怀里,两条肌肉坚实的胳膊圈住了她,下巴抵在钟是漓的肩膀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纤长的脖颈处。

钟是漓大惊,捶了一下他的脊背,“喂,我们正在录节目啊,会被拍到的。”

“不会,车上没装上录像头,工作人员也不和我们一个车厢。”左非褚淡定地拥着她,手从短裙下探进去,摩挲着她细长白嫩的大腿。

左非褚身上浓烈的雄性荷尔蒙以及好闻的香水味包围着她,呼吸间便直入鼻腔,蔓延至心肺和大脑,迷得钟是漓晕晕沉沉,软软地靠在他的胸口,任由左非褚大胆作乱的手为所欲为。

那双略微粗糙的手,在女孩敏感娇嫩的大腿内侧流连忘返,钟是漓捏着他身上的衬衫轻微发抖,眼神盯着车厢的门,唯恐有人进出,发现了他俩的旖旎密事。

另一只手抽出她扎在短裙里的T恤下摆,摸了进去,揉她坐下时才有的软软的小肚子,在小巧凹陷的肚脐处浅浅挖着。

钟是漓抿紧嘴巴,一语不发,惊雀般依偎在挺括的胸膛上。

左非褚的手慢慢向上,移到后背内衣扣处,一只手很轻巧地解开了内衣。

“单手解内衣,你怎么那么熟练啊?”钟是漓鼻腔里发出轻微的哼唧声,面色微微不满。

左非褚嘴角一抽,轻含住嘴边的耳珠,“大概是动手能力强吧。”

他的手游移到前方,一手结结实实地捏住了娇嫩的乳房,食指和中指夹着顶端的花蕾,不轻不重地挤压揉弄。

“小姑娘看着挺瘦,分量倒足。”

轻飘飘地戏弄声低哑勾人,钟是漓的脸缓慢发红,“你不就喜欢这样的?”

“冤枉,我并没有什么大胸癖。你就是平胸我也喜欢。”

“真的?”

“嗯,大不了我辛苦辛苦,一手带大。”

“滚蛋,还说你不喜欢大的。”

左非褚的食指细细地刮蹭着乳头,轻柔却快速,瞬间酥麻瘙痒的触觉从乳头传遍四肢百骸。

钟是漓难耐:”痒~”

“要我吸吸它吗?”声音中满是蛊惑,“嗯?”

钟是漓顾不得矜持,她连连点头。

”那自己把衣服推上去!”不容置喙的命令沉闷地炸响在耳畔。

钟是漓不安起来,“万一有人进来怎么办?”

“进来的话就让他们都看看你的骚样。”左非褚不为所动,还恐吓起来。

钟是漓含羞带怯,险些要打他:“不要,只给你看。”

左非褚被取悦到了,很满意地开口:“放心,我帮你盯着门。”

钟是漓这才肯,她磨磨蹭蹭地拉高T恤,顺带着也将黑色胸罩一并推上去。

两只胸乳如蹦跳的兔子一样晃荡着,迷人又可爱。

左非褚眸中的精光暗了,染上了情欲的躁郁,他把推在锁骨处的T恤再次拉高,蒙住整张小脸。

视力的剥夺,使得钟是漓更加的敏感和紧张,她不安地扶着左非褚的上臂,很快胸前被人含住吸嘬,力道之大仿佛能直接吸出奶水来。

“嗯~”钟是漓难耐地夹住腿。

裙下的手也蠢蠢欲动起来,左非褚的手指触到了薄薄的一层棉质内裤,他不急于探入内裤,相反手指在内裤上游移,隔着一层布料描绘着花瓣的轮廓。

钟是漓轻轻发抖,下体抑制不住地吐出一大口清蜜,沾湿了内裤。

左非褚的手指感受到了内裤的濡湿,轻轻地把内裤往洞口中戳。

“钟宝,你湿了。”

钟是漓哼唧,“还不是你弄的。”

“来,我们脱下来。”

“不要,不要。”钟是漓有些许抗拒。

左非褚的手指从内裤边沿滑进其中,陷进了柔嫩多汁的花唇中,拨开滑腻的花唇找到了包裹其中的小珍珠,按了上去。每用力揉一下小珍珠,花穴就吐出一口蜜,娇躯也随之轻颤一下。

“嗯……啊……别弄那里……”呻吟如破碎的音符,逐渐从口中溢出。

一根手指在穴口打转了几圈后,插了进去,被穴道里的褶皱争相吸裹住,贪吃地牢牢含住手指。

左非褚又送进一指,两指交媾似的重重抽插起来,带出穴内一股一股的蜜液,水声在车厢中色情地滋滋作响。

所有的感觉都集中于下体,钟是漓紧张地下身绷紧,左非褚另一只手揉下紧绷着的臀部肌肉,直到揉得钟是漓卸去了力道,屁股恢复肥软浑圆状态,下身彻底松懈,只有穴道里无意识地抽搐。

手指插得更是肆无忌惮,淫水流得更是欢快,惊人的快感使得钟是漓无助地瘫软在左非褚的怀中。

“被手指插得爽不爽?”

“嗯……爽……”小猫似的哼叫,甜腻腻软唧唧。

穴深处涌现出更大的痒意,手指够不到里面的痒肉,好想要更长更大的东西进来啊。

钟是漓哀求:“唔……想要你进来……”

“什么进来?进到哪里?钟宝好好说,不然我听不懂。”左非褚的手指开始浅浅抽插,只刺激穴口的嫩肉。

钟是漓被逼得快要崩溃,只得淫叫起来:“要你的大肉棒进来,插进小逼里,狠狠操我……”

“好。”左非褚拉下拉链,一根直挺的阴茎登时弹出打在钟是漓的腿根处,激得她浑身战栗。

左非褚从钱包里抽出一片避孕套,快速拆开戴上,把她抱起来,穴口对准了勃发的阴茎,缓缓放下。

“啊~”两人同时发出满足地喟叹。

穴道里顿时涌出一大股淫水,里头媚肉痉挛着咬紧硕大的性器,在公共场合做爱的刺激感令刚刚插入的钟是漓小死了一回。

钟是漓莹白的脚趾牢牢地扒着地,大腿颤抖着,口中死咬着他的衬衫,想逃离全根没入体内的暴涨的阴茎,但腿软得站不起来,只能想砧板上的鱼一样坐在大肉棒上。

左非褚缓缓地抬起她的屁股,将她抱离至只剩一个蘑菇头埋在穴道里,然后再猛地松手,由于重力的缘故,钟是漓牢牢地跌坐下来,阴茎狠狠地戳刺进去,仿佛要将她凿成两半。

几次下来,钟是漓便受不住了,呜呜哭泣:“啊啊啊……轻一点……太深了……肚子要破了……”

左非褚抱着她的腰朝上大力顶弄着,次次都戳在敏感的花心上,穴道里不断分泌的淫水四处飞溅,在穴口处被捣烂成一圈白沫。

左非褚的劲瘦的腰仿佛一台不知疲倦的发动机,一刻不停地顶弄着,啪啪的声响在车厢内环绕着。

不知过了多久,左非褚一个深顶埋进了最深处,绷紧肌肉射了精,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射了小半分钟才停下。

钟是漓早在颠簸中泄了好几次,晕晕乎乎地挂在他身上,被牵引着在欲海中沉沉浮浮,漂荡不止。

车厢中又回归了寂静,满室淫靡之景在夜幕下缓缓淡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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