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航略带冰凉的嗓音从她的头顶传来，他说：“张开嘴。”
沈晗晗小心翼翼地捧着，她柔软的手指顺着上面浮起的经络抚摸着，张开了嘴，她的舌头轻轻地舔着小傅航，热气扑洒在上面，变得更加粗长。
他有着大部分欧洲人都有的习惯，阴茎剃光了毛，显得很干净，他刚刚洗过澡，上面甚至有着还未干的水珠，沐浴露的味道是西西里柠檬混着香柑，很好闻，她尽力地吃着，舌尖在顶端的小孔舔舐着，她从来没有这么想讨好一个男人。
她想起燕姐教她，吃男人的东西的时候，要记得抬头和男人四目相对，要表现出女人的柔媚，她这样想着，便时不时抬起头，黑白分明的眸子是澄澈的，却又是潋滟着妩媚的。
傅航就那样看着她，他在她的眼睛里看到了完整的他。
下一秒，他忽然拧开了浴室的喷头，温度是合适的，只是水流哗啦啦地就流进了沈晗晗的眼睛里，她不得不微微闭上了眼，避开了水，但是眼睛里还是有些生涩的难受，她还念着燕姐教她的，所以，强迫自己睁开着眼，她自己觉得滑稽，就在水雾弥漫中，忍不住笑了起来。
这是她今晚的第一次笑，笑声清脆干净，像个被满足了愿望的小朋友，微皱着鼻子的样子却又有几分俏皮。
这也是她今晚第一次主动说话：“傅先生，你怎么突然打开淋浴器了？”
她不知道，她这个样子在男人眼中有多欲，她顺从地跪着，一身的肌肤却嫩得像水豆腐，乌黑的长发被水打湿，碎湿发有些黏在了脸上，她乳房丰满挺翘，透明的水珠滑过顶端，刺激得她乳头轻颤。
她的长相是明艳的，无一处不精致，眼神却偏偏那样干净，能轻易激起男人的征服、保护欲，她不笑的时候，显得楚楚可怜，像个被人抛弃的小可爱，所以，今晚，傅航点了她。
傅航没说话，喉结上下轻动。
沈晗晗渐渐适应了水流，她又慢慢地吃起了他的阴茎，她甚至还用有点冰凉的鼻尖蹭了又蹭阴茎，深深地闻了闻。
傅航用手背碰了碰她的脸颊，他等差不多的时候，哑着声音命令道：“爬起来，转过身，翘起屁股。”
他喜欢从后面进入，她双手撑在了墙上，他略带粗粝的手指顺着她的股缝探到前面的缝隙，摸到了一手的湿滑，他探了进去，另外一根手指却在外面摩挲着，刺激着她的阴蒂。
沈晗晗轻轻地呻吟着，她觉得难耐：“傅先生。”她的声音轻得像呢喃。
她能感受到，傅航的手扶着阴茎在她的阴唇上磨蹭着，他戴上了避孕套，就在即将进入的时候，外面的门却忽然被人打开了，接着就是女人的高跟鞋踩了进来的声音，是个意大利女人，她声音柔媚：“奥利弗，你在家吗？”
傅航的动作一顿，慢慢地就松开了沈晗晗，他拧起了眉头，薄唇也抿了起来，他关掉淋浴器，伸手抓过一旁的浴巾，给沈晗晗裹上，而他自己也穿上了浴袍，走了出去。
隔着浴室的门，沈晗晗听不清他们的对话，更何况，她的意大利语差得可怜，她只能模模糊糊地听到。
“今晚我没有找你来。”
……
“艾丽娅，你给我造成困扰了。”
……
叫作艾丽娅的意大利女人说：“你找新情人了么？她是什么人？画家？钢琴家？还是像我一样的舞蹈家？”
沈晗晗慢慢地蹲在了地上，她不自觉地抱紧了自己的手臂，她觉得冷，眼睛很酸涩，一眨眼，眼泪就滚落了下来。
无声的，难堪的。
她什么都不是，她是妓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