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一然羞得都要哭出来，可他实在是涨得厉害，先生去工作了，他一天都没有自己挤奶，早就涨得不行，可先生一回来就生他的气，只摸他的奶头，也不吸一吸，是不是先生不想喝奶了。
“先生如果不想喝奶的话。”墨一然擦擦眼泪，双手止住温喻迟还在他奶头上肆虐的手指，“就给一然买个吸奶器吧，真的好涨。”
“嗯？”温喻迟的手被控制住，少年哭得可怜，仿佛他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
“从哪儿知道吸奶器的？”他的指尖用力，又有不少奶流了下来，滴在下方的小铃铛上。
“啊…”墨一然往先生怀里缩了缩，察觉到先生在转移话题…可还是如实说道，“电脑里。”
温喻迟呼吸一窒，“乖孩子告诉先生，怎么搜索的？”
先生自己给他玩的电脑，说出来应该也没有关系，“搜了奶头涨…里面有好多奶。”墨一然弱弱的说。
温喻迟低头闻着少年草莓味的奶味，“然后呢？”
脖子被先生的吐息弄得痒痒的，他忍不住的躲，“哎呀…就有医生建议说买吸奶器。”
墨一然以前在实验室里都是自己挤，偶尔是铁钳子帮他挤，铁钳子捏住奶头很痛，但冰冷冷的，能替他缓和一下身体的温度。自己挤太累了，也好羞耻。
温喻迟一手揉着少年鼓起的乳房，“呜呜……”墨一然抽泣得厉害，乳房涨奶了太久，现在都有些疼了，“先生…疼……”
然后他就被先生压在床上，右边乳尖被含进温热的口中，舌尖逗弄着小小的乳孔，先生的声音含糊不清的，“还不快给先生喝奶。”随着先生轻轻吸了一口，身体像被打通了别扭已久的通道，墨一然咬着自己的手指，左边的乳尖也渗出来了不少乳白的奶汁。
…
周酒酒准备搬家了。萧蔷的出现对她来说就是晴天霹雳，打破了她所有的对于将来的幻想。
在最爱攀比的年纪做了她的玩物，她向萧蔷证明自己是个M的那一幕仿佛就在眼前，她说她渴望被束缚，渴望被羞辱，渴望跪在她脚下。
那是在萧蔷的办公室，她们是在平等的交谈，窗户开着，有些凉风吹了进来，吹乱了她额间的发，看不见萧蔷的表情。
她在村子里听到的，自己是萧蔷的远方亲戚的女儿，但实则却是没有任何血缘关系的人，从一个村里出来的，大家贪她这口肉，想方设法的想接近她。
她比萧蔷小九岁，萧蔷坐在椅子上挑眉看了她一眼，高低之分显露无疑。
那时候周酒酒19岁，她来城市里一年了，受尽了欺负侮辱，大家都看不起她，说她是村里人。
听人说到萧蔷的性癖，只是在听到那瞬间她身体就有了反应…她是个名副其实的M。
然后她就喊着自己是萧蔷的远房亲戚来了。
她觉得萧蔷也看不起她，却给了她一笔钱，让她留着身子等她。
第一次调教是在学校不远处的酒店，萧蔷只是给她发信息叫她过去，她第一次在她面前跪下，羞耻，兴奋，无法形容的情感在她胸腔里搏斗，她都不知道自己跪的是钱，还是欲望。
萧蔷扯着她的头发强迫她昂起头，她的手握着拳头撑在腿上，费力的昂着头，萧蔷穿着睡袍，黑色的长发自然的垂着，面容和上一次见面一样，漠然，冷淡，看不出喜怒。
却好看极了。
她被旁边的三脚架拍了一张照片，她穿着白色T恤牛仔裤，萧蔷扯着她的头发微微弓着背吻在她嘴角。
她的话没被相机照下来，幽幽的只存在两人耳边。
“乖孩子。”
那张照片一直被她随身带着。